對象換做顧懷川呢?
?虞攬月過去從來沒有想象過這樣的可能x,但剛才她認真地構想了一下……
?她好像真的愿意為他做出一些,以她的x格原本完全做不出來的事情。
?“我不是說了嗎,以前我對你有偏見——但你的臉在我的審美里,確實一直都是我最喜歡的那種類型。”
?說著說著虞攬月已經(jīng)又從他的身前走到了他的身側,顧懷川心想還好她沒再與他直直地四目相對,如果她繼續(xù)用那樣專注又認真的眼神望著他,他可能……
?他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所以,你想和我說的話就是這個嗎?”
?“啊,那不是。”
?虞攬月的腳步停頓了下來,顧懷川便也停下來望向她,與她再次目光交接的這一刻,顧懷川從她的眼神中清晰地捕捉到了曖昧與挑逗。
?“準確來說不是想說些什么,是想做些什么——等會午休的時候,你到五樓的那間空教室來,我等著和你在那里碰面哦。”
?猶如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顧懷川心頭那沸騰的情緒瞬間淡了不少:“你剛剛和我說了那么多,就是為了這個?”
?她說了那么多曖昧不清的話,其實本質上,就只是為了做那種親密的事情而已,而不是因為別的原因?
?虞攬月當然不能理解他介意的點,毫不在意地道:“反正不準放我鴿子。”
?顧懷川面se一冷:“如果我不過來呢?”
?虞攬月:“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我不會來赴你的約,你沒必要白跑這一趟了。”
?“就知道你要拒絕。”虞攬月眉毛上挑,“但是今天就算你不想來,你也必須得過來。”
?顧懷川嗤笑一聲:“必須?”
?“嗯。”虞攬月淺淺地笑了笑,聲音也很輕,“有件事通知你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錄音了哦。”
?顧懷川心里一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你說什么?”
?虞攬月仍舊微笑著:“如果只截取一些關鍵的內(nèi)容,聽起來真的很像你在強迫我對我做一些壞事哎……不知道別人聽了以后,心里會怎么想呢。”
?“不對,你在騙我。”顧懷川的大腦飛速運轉著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很快就又冷靜了下來,“昨天你并沒有拿出手機錄音。”
?“這不是廢話?你見過哪個賊偷東西前還要先通知一下主人的?在進家門之前,我就已經(jīng)打開手機的錄音軟件了。”
?顧懷川的記x很好,他自然記得昨天她把手提包放在了花架上,那花架離沙發(fā)只有幾步的距離。
?如果她真的錄音了,那必然所有的聲音都錄得無b清晰。
?“……你想做什么?”
?“我先走了,你也快點過來。”
?“不要讓我等太久哦。”
?收到虞攬月發(fā)來的消息后,顧懷川轉頭往她的方向望去,果然她已經(jīng)不在自己的座位上了。
?顧懷川反反復復地打出要給她發(fā)過去的回復又一一刪除,掙扎了一會過后,他放下手機,往教室外面走去。
?班里大部分的學生都趴在桌上午睡,也有個別學生連午休的時間都要抓住爭分奪秒地用來學習,傅宴庭也是其中之一,此刻他正全神貫注地寫著手里的試卷。
?沒有人發(fā)現(xiàn),就在顧懷川走出教室門的那一刻,傅宴庭桌上的草稿紙上驀地出現(xiàn)了一道長長的黑痕。
?下筆太過用力,差點把紙劃破了。
?傅宴庭面無表情地盯著課桌,久久地沒有繼續(xù)落筆。
?中午,她特意支開他與顧懷川單獨相處。
?現(xiàn)在,她和顧懷川一前一后地出了教室。
?這一切的一切代表著什么,似乎全都已經(jīng)不言而喻。
?傅宴庭閉了閉眸,再睜眼時,目光又恢復了往常的平靜,剛剛那張草稿紙卻已然從課桌上消失——
?它被他r0u作了一團,丟進了課桌的ch0u屜里。
?在那些堆放整齊的書本旁邊,那紙團的存在是那般地格格不入,就像剛剛出現(xiàn)在那字跡端正規(guī)整的草稿紙上的那道黑痕一般,凌亂,突兀,又刺眼。
?顧懷川走到那間空教室外面時,虞攬月早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他了,此時她正坐在一張課桌上低頭玩著手機,兩條細neng的腿在空中隨意地來回搖晃。
?推開門發(fā)出的吱呀響聲在安靜的教室里自然而然地引起了nv孩的注意,她慢慢悠悠地抬眸望向他,眼里閃爍著些許淺淺的笑意。
?顧懷川徑直走上前去:“手機給我。”
?虞攬月一言不發(fā)地把手機遞給了他,顧懷川打開錄音軟件,果然里面有一條昨天晚上錄的幾十分鐘的錄音,他剛要按下刪除鍵,nv孩的聲音忽然響起:“我在我家的電腦上留了備份——不過只要你今天讓我滿意了,那我回去以后就會全部刪掉。”
?顧懷川的手指又從刪除鍵上挪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