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深的攪動,吮吸,吻她的時候迫不及待地掀起了她的裙子,嘟囔了一句,她濕了。
“誒呀……”光代在黑暗里驚呼一聲,抱緊了及川徹的肩膀,這家伙一聲招呼不打就進來,嚇了她一跳。她猛然收緊了小腹,夾得他悶哼了一聲,“……嚇人。”
他不言語,安撫性地親了她一口,抓著她的膝蓋窩抬起一條腿,把她抵在門邊又深又重地干了兩下,站著進去的感覺實在是有點太過于清晰,完全勃起的陰莖熱度也有點驚人,像是往她身體里點了把火,從里往外燒,欲望燒地噼里啪啦響。把他全吃進去的時候光代長長嘆了口氣,她撫摸著及川徹沉重的呼吸聲,不知道為什么想起了牛島,想別的男人操自己的時候她是什么表情。
她好像總這樣,新歡舊愛之間,總得不到全部的滿足。
光代摟著及川徹寬厚的肩膀借力,好讓他抱著她干得再用力一些,她靠著墻被撞得上下顛簸,斷斷續續的呻吟,咬他的耳朵,喊他老公,喊得他在自己身體里又硬了兩圈。他站著操的時候有點技巧,進去得深,出來得少,每一次都斜斜地撞著滑膩熱粘的穴道,再往里面送到底,撞得她的小腹酸脹得很厲害,沒兩下就腿軟。他一邊干一邊低頭咬著她乳頭吮吸,牙齒輕輕摩挲,她很快就哆嗦著潮吹噴了他一身。
及川徹喝了酒耐性也不太好,沒太久久緊跟著射了一次,抽出來的時候她身體明顯抖了一下,趴在他肩膀上哼哼,精液跟著沒合攏的穴口往外淌,兩個人踩在腳邊的衣服被浸得濕透。他抱著光代進浴室的時候,她瞥了一眼房間門口一片狼藉的衣服,回過頭又親了一口體貼地幫她‘毀尸滅跡’的丈夫。說不好她想他發現還是想他不發現,可能只是單純地享受內心面對這種摧毀潛在規則的破壞欲時所產生的興奮,她確實有點狼心狗肺,也許只有等事情糟糕得無藥可救了才會真的覺得疼。
津村光代這么想著,捧著丈夫的臉含著他的嘴唇,把他又親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