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突然多伸出來一只手,冷不丁地聽見一句,“我也是。”扭過頭就看見伏黑惠正經的臉。
伏黑惠說,“要是贏了,接下來唱歌和夜宵都是老師請客了。”
五條悟:“我們什么時候有說過吃夜宵?”
伏黑惠冷靜地看了他一眼,“我們也沒說過有唱歌,所以現(xiàn)在都有了。”
街外夜已深,剛從暖烘烘的居酒屋里一腳踏出,身上披散著的暖色燈光還沒撤去,溫度就先一步被深秋干燥的風吹走,虎杖悠仁披上外套后就看見身邊的千島夏無意識抖了抖身體,就連臉上迷迷糊糊的神色都被驟降的溫度潑醒,眼睛正亮晶晶地看著人影寥寥的街道。
居酒屋的大門被帶上,一并也關上了熱鬧的大門,頓時就只剩下了安安靜靜的他們兩人。
虎杖悠仁把千島夏抱進夾克里的時候聽見了她低聲說了句什么,“你說什么?”
千島夏聞言抬頭,要說沒醉,那確實是假的,此刻她的皮膚被路燈照得顏色發(fā)冷,這一襯托就越發(fā)顯得臉頰兩側酡紅,雙眼里的亮光是零零散散的,是飄散在濃霧里折射著清光的冰凌碎片,拼湊出來的就是虎杖悠仁的臉,然后他聽見她說:“你看,我們現(xiàn)在就是二人世界了。”
虎杖悠仁寬大的夾克里藏得住千島夏和他兩個人的身體,卻關不住兩顆意馬四馳的心,也許是她微張的嘴唇里緩慢呼出的呼吸里也帶著酒意,虎杖悠仁在她仰起頭的那一刻就醉得不知東南西北,扶著她的臉頰就低下頭與她接吻,將懷里的溫度不斷的推高,與她接觸的一切都仿佛要燃燒起來一般。
千島夏躲在他的懷中,也許是酒精催發(fā),她的心神都在高空之中飄蕩,在虎杖悠仁不算熟悉的吻技挑逗下將自己完全貼進了他的懷里,雙手從他夾克里摸了進去,順著肋下牢牢抱住了他堅實寬厚的肩膀。
事實上,距離他們確定關系已經一個月有余,虎杖悠仁一直只是嘗試過蜻蜓點水般的輕吻和并不算曖昧的擁抱,平時看著千島夏清清寡寡的神色也總是擔心自己做出什么行為冒犯到她,多以克制和拘謹為主,兩個人好像只是比過去親近了一點點,又好像什么改變也沒有。千島夏意外喝醉之后兩人吻得忘我,虎杖悠仁才在這一刻感覺自己的感情真正走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光是自制力已經壓抑不住胸膛里劇烈地想要更加靠近她的心情。
他們已經不再是過去那種只能夠遠遠看著的關系了。
虎杖悠仁再一次將她攬進懷里時已經徹底明白了這一點。
這天的夜晚的風干而發(fā)冷,燈光白而透涼,他們之間的滾燙的溫度久久不散。
有了呼吸做助燃劑,空間變得狹小之后,他們之間的發(fā)展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兩人的胸膛緊緊貼著,那股滾燙的熱意在他們之間不斷膨脹膨脹,從骨髓里透出來那股難以忍耐的熱意,將血肉和皮囊都一并灼燒透。
虎杖悠仁抱著她橫坐在公寓的沙發(fā)上,這是他從未嘗試過的靠近方式,她正將自己靠在他胸膛前,抱著他的肩膀與他接吻,他的手掌握在她的大腿外側,抱著她時還有些按耐不住地顫抖,這個吻持續(xù)沒多久,就看見她用那雙霧蒙蒙的眼睛打量虎杖悠仁,似醉非醉的笑意令她的神態(tài)遠比平時更能擾人心緒,她又低頭舔了一口他的嘴唇,聲音有些囫圇,“悠仁”他聽到她這么拖長的聲音,感覺自己胸口翻滾的熱意再一次往身體各處擴散,隨后他在一種難以形容的混亂意識之中聽見了她說,“好像有什么抵住了。”
他臉紅得飛快,立刻明白了她的話,只是沒等他作出反應,就讓她的手按住了小腹下方硬得如同石頭一樣的地方,這突如其來的一下令他猛地吸了口冷氣,這下不僅是下半身硬起來了,他渾身都繃緊硬得不行,尤其是她的手觸摸到的地方。
“先放手吧。”他有些窘迫,甚至不知道該怎么應對。
不過她顯然并沒有打算就這么放過他,“為什么?”
趁他不注意時,她落在他下巴上的吻已經順著鎖骨肋骨緩緩滑落,身體也順著他繃起的軀干往下走,像一條水蛇般緊貼著他令他不由自主地戰(zhàn)栗,等他大力地呼出一口氣,她已經蹭到了他的胯間,以撫摸令他頭暈目眩,解開了他的褲子,半跪在沙發(fā)前握著他的性器,讓手背雪白一片的皮膚緊緊挨著他充血勃起的陰莖。
光是這一下視覺沖擊,足以讓他的性器徹底硬起來,布滿青筋,看起來猙獰又粗魯。
他有些慌亂,伸手想要阻止她,卻被她一把握住了虎口,將手半推半就了放在了她的臉側,于是他開始猶豫了,“等等”或許是因為酒精促使,導致她遠比他更直接,抬起頭朝他彎起了嘴角,然后張開嘴將他的頂端含了進去,頓時就令他的聲音消失地無影無蹤,只剩下了急促的喘息在屋內起伏。
事實上,她對這種行為并不熟練,只是比起更加清醒更加克制的虎杖悠仁來說,生疏卻足夠主動的她已經完全掌握了他的情緒和欲望。她其實并不知道該如何正確的挑逗對方也不清楚該怎么做才會讓他感到愉快,只是順著直覺去撫摸,她張開嘴唇無意識地吮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