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暗 變數
嗯,你很細心的發現這些問題。他還是在認可我。就當我認為他對此只字不提的時候,他回答了這些內容。
如果你只是那些墻對面的那群血仆一樣的話,估計會為這些男人如此作為而感到心動,然而,你不是。月光穿過長廊把他的面具分成明暗兩半,每個男人都有自己的目的,羅斯嘉德不會只為自己認為趣味會收容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孩,他有自己的目的。作為他的朋友,我不會多說。我非常看重你的原因,因為你在我的手賬本里是個很重要的人物,不過你最好不會多想,感情這種多余的東西不會在我身上出現。至于萊德,他又摩挲著自己面具的尖喙,一個空掉的蛹,只余情愛和木偶。
我來回思考著他的話,沉默了一會。我并不完全懂,科洛布拉羅先生。
沒事,這不是你的錯。他表示理解,你只是經歷的太少。
他戴起手套,主動說出了一件事。我近期參加宴會,是為了找一個人。
一個人?
他動了不該動的東西。從痕跡來看,是個吸血鬼。
是什么東西?
一個可以令這個你們發生變故的東西,所以我來了。
您找到了么?
目前來看沒有,但按照線索,應該很快。
找到了您會干什么?
看看可不可以挽回,令這個世界重回正軌,我現在就在做這件事。
現在?
噓他做了噤聲的手勢。但他的手停在尖喙處,有點違和感。他的話,似乎有種宿命感。
可是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會用宿命這個詞。
我們該進去了。
好。他沒再繼續。我也沒再問。
只是當我起身的時候,看他的視角明顯變得高大起來。
原來是自己穿的這雙鞋的鞋跟變短了,鞋跟變得不再讓我感到不適。
是他在我來之前就悄悄改了尺寸?
當我的手搭在科洛布拉羅臂膀進入宴會,發現宴會已經進入尾端,而且萊德沒有在我們進門的旁邊。或者,在我們的對話時,他就已經帶著那些美麗的小姐們去了其他的地方。
宴會里已經人丁稀少,似乎格雷作為主人,已經宣告了尾聲。我并沒有見到出去的人,大概我和科洛布拉羅進入宴會時不是正門。
即使如此,也有部分吸血鬼在此逗留,談著一些大概是私密的事情。不然,為什么這么晚的時間沒走?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被人盯著的錯覺比先前第一次進入宴會的時候還要強烈。
科洛布拉羅,你們來晚了。羅斯嘉德看到我們,讓我們過去。
待我們走近這個宴會角落,我這才發現他們都在。
安格爾、洛瑞、沃爾弗萊茲也在!我在四周看了一圈,沒有發現他身邊哥哥的身影。這時萊茲看著我卻笑了,是嘴角咧到臉頰兩側的笑。
惡寒,惡寒,惡寒!討厭他這么盯著我看!有史以來,生平對吸血鬼的惡心充斥這心臟在那次家族覆滅中有他,折磨哥哥的還是他!
我深吸一口氣,低下頭顱,向我的敵人們行下屈膝禮。
晚上好,吐出:梵卓族親王格雷大人,羅斯嘉德大人,布魯赫族親王安格爾大人,以及洛瑞大人,沃爾弗大人,托瑞多族親王萊茲大人安好。
萊茲笑出聲來,指著我對羅斯嘉德說:羅斯嘉德大人,您的血仆把我的位置放在最后唉?把我放在Brujah族的洛瑞、沃爾弗之后不合禮數吧?
有什么不合禮數?他們不僅是我的手下,更是我族其余兩大部落之首,通過廝殺得來的位置,萊茲親王若想體驗我氏族的上位手法,我不介意您過來體驗。右手邊的安格爾聲音清亮,他兩腿交疊雙手環胸坐著倚靠在身后的綠色長沙發上,兩側分別坐著洛瑞和沃爾弗。
和安格爾一個姿勢的洛瑞只是看了斜睨了萊茲一眼,哼了一聲。而沃爾弗則按捺不住,整個身軀前傾,死盯著他,低聲悶吼,像是一只野獸發動攻擊時的前奏。
一只白皙的手放在了沃爾弗的頭頂,撫摸起他紅色毛發,輕柔道:乖。
萊茲倒是不怕,反倒調笑:真是佩服安格爾的能力,竟能讓一只混血的狼人匍匐在你身下,是有什么技巧嗎?不會僅僅靠身體就能讓他忠心耿耿吧?
安格爾沒有說話,只是微笑。
格雷也是沒有說話,在我們的對面看著這副情景,只是微笑。
而洛瑞聽完這話一反常態,說道:如果你只是想得到很好的實驗材料,盡管去拿,拿不拿得到是你的本事,但你最好就不要碰屬于我的東西。
屬于你的東西?萊茲眉毛上挑,看上去是得了趣發現了什么。
科洛布拉羅這時拍拍手,向我們對面的格雷彎腰行禮,手上的劍杖放在胳膊上和放在身后屈膝的腿,鳥面具的頭部,在他身旁看上去像是在啄食,透著滑稽來。可是他帶著歉意道:我這里有事失陪,就不和大家度過這最后的尾聲。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