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仍在平穩向前,透過車窗,可以看見車潮與人流,接連不斷地次第出現在顧雙習的眼前。而她卻被邊察扣住腦袋、強行把她的視線從窗上撕下,迫使她接納他的深吻。他將手掌扣在她頭頂,既是為了控著她的腦袋,也是充當她的海綿墊,防止她在過度的顛簸中,同車頂相撞。盡管車頂包了一層絨布,但他總操心這些無關緊要的細節,仿佛很怕她感到疼痛。可他身下的動作卻全不留情,每一下都又快又狠,粗壯莖身擦過嬌嫩內壁,撞得她渾身顫抖若篩糠,連呻吟與喘息都破碎,粼粼閃爍著凋落在他的懷抱中。邊察的眼神是柔和的、水樣的,仿佛一池溫泉水,想誘惑她走進去,再化作血盆大口,把她吃得不剩一根骨頭;倘若她拒絕,他便緊逼而來,更加直截了當地達成他的目的。他想完全占據她、擁有她,使她的每一寸緋紅、每一次驚喘,皆因他而起。眼下的這些,還遠遠不夠。手指掰開陰唇,試圖讓她每次都吞進去更多,將那一整根陰莖,從頭到尾都釘進她體內。車廂內的逼仄空間反而助長了身體的興奮度,他硬得分明,嵌進她身體里,像鑿進一枚粗長鐵釘,幸好她足夠濕也足夠軟,否則邊察真懷疑她會被他插至流血受傷。但——他默默嘆氣又吸氣,往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吸得這么用力,還說不想和我做?”不論嘴上如何強硬,身體總是最誠實的。她的性體驗全都和他有關,肉身早被他調教成熟,邊察稍一撩撥,她便聽話地綿軟成春水。巴掌聲清脆,響在車廂里,刺激得她下身再次緊縮,酣暢淋漓地高潮了。濕液從燕好處流出,滴滴答答地淋濕他的褲子,邊察低頭看去,不覺彎了唇角。他扣著她的腦袋,強迫她一起低頭去看,看清他們交媾的地方,看清他拔出陰莖時,陰道內壁的嫩肉被一并稍稍帶出,紅艷淫靡地閃現于陰道入口處,又伴隨著他的插入,一瞬便消失。視覺與身體的雙重沖擊,令顧雙習眼眶滲出生理淚水,在他的抽插與揉捏之下,細細碎碎地哭泣出聲。他聽出來,她既快樂又痛苦,既渴望又抗拒,無數重復雜情愫在她腦袋與胸腔中天人交戰,而她又被困在他的臂彎里,承受著他的一次次侵入。不要哭……寶寶,不要哭。邊察吻她,吻去她的眼淚,很快又有新的淚水流出,他便不再理會它,一心一意地咬她的唇,用舌頭和牙齒,竭盡全力地取悅她。身下動作也變得溫吞規律,依照她習慣的、她喜歡的頻率和力道,一下一下地喂給她吃,龜頭蹭過她內壁的敏感點,掀起一陣戰栗與顫動。更多的濕液分泌、潤滑,又被陰莖抽插摩擦成白沫,沿著腿根流下,最終堆積在他的褲子上。邊察輕嘆,嘆息她的水怎這樣的多,也嘆息她嬌嫩柔弱,如一朵初綻的花,可憐又可愛地寄居在他的手腕上,根部直接與他的血管相連。他無法拔除她,唯有盡力疼愛她。他親她、吻她,咬她、喚她,從“雙習”到“寶寶”,再是“小乖”“寶貝”,哄得她逐漸放松、軟化,軟綿綿地依靠在他的懷抱里,被他把著腰、壓著腿,架在他的身體上方,乖巧柔順地坐下來,把陰莖全部吞入陰道里。邊察再親上去,指腹留戀地撫過顧雙習的嘴角,勾出一點兒唾沫,嘗到甜蜜的滋味。他再挺動腰身,陰莖陷入那重緊致柔軟里,每一下都令快感如電流般貫穿四肢百骸。顧雙習卻逐漸迷糊,快要看不清面前男人的模樣。她好累、好困,想用睡眠逃離現實,卻又被身下動靜強行拘留、拉扯,被迫留在此處,被他把頭掐腰,一遍遍地吞吃陽具。明明這具身體已疲倦至極,下身遭受進占搓磨之處,竟仍在奇異地散發著熱度、保持著極高的敏感度。他的每一次抽插,龜頭與冠狀溝碾過內壁,她甚至能感受出膨脹的頭部、粗壯的莖部,以及吃到最底下時,囊袋撞上陰道口的觸感。仿佛她已不再是一個完整的人,只是一個專用作性用途的玩具,全身上下的感官都只為性而服務,只為讓她感受到性快感、讓她變作底層欲望的傀儡。熟悉的失控感與無助感,縛住了她的腦袋。
車緩緩停穩,他們回到了府邸外。邊察脫下外套,蓋在了顧雙習的肩頭。他比她高大健壯許多,連帶著他的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都夠當毯子使。他伸臂把她抱起來,保持著下體相連的狀態,托舉著她往屋內走。傭人們早識趣地躲開,空蕩蕩的府邸里不見人影,邊察沒耐心上樓回房,干脆就將她擱在樓梯欄桿上,忘情地插弄她。顧雙習雙腿被分開,掛在他的手臂上,暴露出腿間那處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插得翻出嫩紅的肉、雪白的沫。她再沒力氣用手臂擁著他,在徹底脫力后仰的一瞬間,邊察抱緊了她。“寶寶,先別睡,我想讓你清醒著被我灌滿。”他對她說話,一把攬過她的腰,抱著她一步步踏上臺階,每上一級,陰莖便在她穴里抽插一次。等到他們抵達二樓,顧雙習在他懷里又高潮了,兩眼翻白地痙攣著、抽搐著,被他摟抱著進去臥室,壓在床上作最后沖刺。直到邊察扣著她射出來,顧雙習才被允許睡去。她疲憊至極,懶得在意還沒有洗澡,也不想管他還沒有抽出去,只想爛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力竭的夢境里,她先是看到了一座府邸,接著認出來,這正是她目前所住的、南海灣的皇帝府邸。她看到花園里有人在嬉戲打鬧,離得近了,方看清是兩名孩童,一男一女,眉眼間多有相似之處,應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