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唇齒相依,遠遠無法滿足邊察。他攔腰抱住顧雙習(xí),雙手下移托在她臀下,稍稍發(fā)力,便將她整個人抱起,擱在了書桌上。桌面上尚堆積著諸多紙張,帝國未來十年的發(fā)展規(guī)劃就被壓在她身下,連帶著內(nèi)閣重臣的獻策、文官們的進言,全淪為皇帝女伴的坐墊。顧雙習(xí)心存顧忌,手攔在邊察胸前,張唇伸舌,有意討好他,是為了在換氣間隙悄悄提個建議:“換個地方好嗎?你還要在這張桌子上辦公。”邊察不以為意,手熟稔地在她身上游走,卷起睡裙裙擺:“恐怕沒有比這更合適的地方。我希望你的氣息可以留在這里。”他再次俯首,咬住她的唇:“……這樣一來,每當(dāng)我坐在這里,就能想起你曾在這張桌上被我占有。”外頭天光正好,透過書房里整面落地窗,盡數(shù)灑落在地毯上,其中一隅日光延伸到書桌這畔,稍稍照亮堆砌在桌角的幾本厚重書本。而后突然伸出一只白皙柔嫩的手,貌似柔弱無力地搭在書籍封面上,主人仿佛遭受到什么嚴重刺激,不自覺地用手抓緊了那本書,想借此轉(zhuǎn)移那貫穿于四肢百骸的強烈快感。邊察并不急著進入正題,對待顧雙習(xí),他一貫有著好耐心,樂意將各種各樣的調(diào)情手段一一用在她身上。伴隨著親吻,他的手指沿著她的大腿一路往上,伸進她微微顫抖的腿間,輕飄飄地挑開那處內(nèi)褲,直接觸碰到被包裹在其內(nèi)的陰戶。相伴近半年,他熟悉她的一切,知道怎樣才能帶給她最強烈的刺激、使她最快抵達高潮——但他不愿意讓她輕易嘗到甜頭。于是一開始,邊察只是輕挑慢捻,捉住藏在肥厚陰唇間的陰蒂,抵在指尖揉搓、碾壓,輔以唇間親昵熱烈的濕吻,再加上一點兒言語表達:“雙習(xí)下面總是很軟、很熱,也很濕潤,怎么插入都很順暢……你好敏感,用舌頭、手指和陰莖,都能叫你輕松高潮。”邊察又吻她,連帶著一雙手指,順著陰戶外沿緩慢而黏膩地游弋,就是遲遲不肯伸入她的身體。即便她已里外濕透,即便她已不自覺夾緊大腿,試圖把他的手困在那里。他仍是面帶微笑地,輕輕去咬她的鼻尖:“雙習(xí),想要嗎?”她竟還保持著最后一絲清明,依然在垂死掙扎:“……邊察,我不想在這里……”抓緊書本的手又松開來,轉(zhuǎn)而去攀身前男人的肩膀。他依舊衣冠楚楚,她卻被掀起裙擺、袒露出大片雪膩肌膚。顧雙習(xí)抬眼去瞧邊察,想要最后爭取一次:“……你的那些重要文件,會被我弄皺弄濕的。”她幾乎是紅著耳尖、紅著臉頰,說出了這句話。他當(dāng)然不在乎,只管用雙唇去觸碰她的肌膚,只想讓鼻尖縈繞著她的氣息。邊察說:“那就讓他們再準備一份交上來。這不值得你記掛。”然后動手脫她的睡裙,臨時卻又變卦,轉(zhuǎn)而用手掰在她腿根處,俯首下去親她的陰唇。眼下她雙腿大開,私密處被他用唇、用舌親吻舔舐,津津有味地發(fā)出“嘖嘖”的響亮聲響,落在寂靜的書房里,直叫她面紅耳赤。想要逃跑吧,雙腿被他牢牢固定在那里,渾身上下被他舔得全無力氣,連掙脫的力量都無,更遑論逃跑。
想要就此繳械投降、沉淪進欲望當(dāng)中,可俯仰之間,盡是些冠冕堂皇的官方術(shù)語,白紙黑字近在眼前,一字一句全烙進她發(fā)燙的頭腦中,令她被夾在肉欲與理智之間,發(fā)出近似潰敗的呻吟聲。邊察猶如品嘗一道佳肴,要用牙齒與舌頭一點一點地感受她,不肯放過任何一處角落。從小腹開始,一路落下星星點點的親吻,直至陰蒂。先是輕柔地含吮,間或用牙小小刺激,再以舌勾弄,把她的喘息與體液一齊拉扯出來,給予他充分的成就感和滿足感。再沿著私密處的褶皺往下,越過尿道口,來到陰道口附近。杏仁核已微微裂開,內(nèi)里流淌出透明閃爍的潤滑體液,方便外物插入。他用舌尖稍稍試探,確認她準備充分,便換成更為靈活的手指,雙指并攏,緩緩伸進去,故意彎曲指節(jié),用指尖尋找內(nèi)壁上的敏感點。一面深入,一面抬頭去看她。看她兩頰染上潮紅,雙目閃著濕潤的淚光,連帶著一對濃黑睫毛,都如沾了清漆的刷子般粼爍閃光。邊察問她:“雙習(xí),舒服嗎?”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因為她的身體已經(jīng)交代了一切。她在手指的反復(fù)奸淫下,發(fā)抖得越來越厲害,卻又像決心做一個倔強的小孩,故意把手攥握成拳、用牙齒磕住指節(jié),不準自己叫出聲來。邊察怕她咬傷她自己,連忙抬手去掰她的拳頭,見此計不通,只得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你呀。”認輸般地把在她身下?lián)v亂的手指抽出來。連帶著自她體內(nèi)帶出的濕液,邊察將手指舉到她眼前,展示給她看:“這些都是雙習(xí)興奮的證明。”又不由分說,把那雙手指強行插進她的口腔,如鉗子般撐開上下顎,終于順利移開了她的拳頭。幸好顧雙習(xí)尚未用力,只是在指節(jié)處的皮膚上留下了牙印,還沒有咬破皮。邊察沉默地吻過牙印,手指仍留在她嘴巴里。口腔因被撐開太久,已不能良好控制唾液的分泌與吞咽,多余的唾液便順著唇角淌下,亦被他沿著軌跡親吻,直到抵達脖頸。他吻她、咬她,有如動物間的親昵舉止,玩鬧般地相互啃咬,盡管此時此刻,只有邊察對顧雙習(xí)的單向邀約。他脫掉她的睡裙,使她光裸地半躺在他的書桌上,身下壓著諸多文件紙張,成為這幅裸女油畫的一部分。顧雙習(xí)已喪失掉所有力氣,如提線木偶般任由他擺弄,邊察卻不準她不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