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間至為柔軟幽深之處,被熾熱陽具反復侵占、搓磨。細腕遭受系繩捆綁、垂吊,懸在半空中,血液循環被重力阻礙,無法輸送至指梢,手指尖處逐漸失去血色,慢慢變得無知無覺。胸前雙乳被捧在他人手心,毫不憐惜地揉捏、掐弄,沿著皮肉與血管,泛濫開刺激性的痛楚,同身下不間斷的沖撞與插拔一起,將顧雙習的睡意沖散至全無。她終于從美夢中醒來,回到了另一場正在真實發生著的噩夢當中。意識尚未恢復清明,邊察控住她的腰身,重重地將陰莖釘進她的體內。遭遇反復叩擊的宮口不堪重負,被迫稍稍敞開一道小孔,即被入侵者抓住了契機:邊察垂眸,再一次挺腰壓臀,龜頭頂開宮頸口,完全闖入了那處更為溫暖、柔軟的秘境。此處是供受精卵生長的溫床。倘若顧雙習受孕,他們的孩子便將在這里度過最初的十個月。邊察輕柔地撫摸著她的小腹。隔著皮與肉,他似乎能探知到陰莖的形狀,粗壯奇長的一整條,全都埋在她的身體里,一分一寸都不想浪費。他一面埋首在她頸間,步步緊逼地烙下深色吻痕,一面快速挺動下身,每次都一定要把龜頭嵌進宮口,方肯稍稍退讓、再不講禮貌地碾壓進去。邊察只覺自己好似要融化在這處水液橫流的陰穴當中,唯有不斷地重復占有的動作,方能感受到他與她的真實存在。身下女孩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與抽泣聲,她擰動腰肢,半側過上身,用那雙水光瀲滟的眸子看住他。邊察輕吻她那濕漉漉的眼睫,啞聲問她“舒服嗎”“喜歡嗎”,得來顧雙習的搖頭。他不想聽見她的逃避與拒絕,索性用手指壓住她的舌頭、堵住她的喉嚨,不準她說話,只管悶聲肏她。仿佛怎么要都不夠,身體上的快感難以填補心靈上的欲壑,是不是只有把她拆解了、斬碎了,全部都吞進肚子里,那股從胃部升騰而起的強烈空虛感,才會稍稍緩解一些?但倘若他真的那樣去做,迎接他的只會是更加龐大的空虛與寂寞……在擁有過顧雙習以后,他無法忍受沒有她的生活。她不開心也好、不情愿也罷,總之他必須把她囚索在這處宅邸當中,直到他死亡。邊察親她、吻她,將吻痕與齒痕拓印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每一處隱秘角落都不肯放過。下身動作愈發激烈,在最后的沖刺階段,勢要將陰穴內壁上的褶皺盡數撐開撫平,全用龜頭與莖身接觸一遭。最終抵達臨界點時,龜頭深埋進宮口之內,將精液全泄在那處異常溫暖的器官里。為什么還不懷孕呢?……邊察想到。等她懷了孕,身子越來越重,變得行動不便、難以入睡,他便日夜陪伴在她身邊,為她按摩、給她喂飯,最好她就躺在床上,不必下床活動,每天只需要等待他的照顧與陪護。顧雙習的肚子將會像氣球一樣鼓脹起來,雙腿亦會浮腫變形,除去等待臨盆、做一位母親,她沒有別的選擇。他很期待他們的孩子。那個孩子會在萬眾矚目中降生,立即被立為皇儲。邊察也能用“孩子”作為籌碼,要挾顧雙習必須留在這里、必須做他的妻子。陰道內壁仍在輕微地痙攣著,那是高潮以后的余韻。陰莖被軟肉完全包裹在內,混雜著她的體液與他的精液,甬道依舊濕滑黏膩,方便他動作。邊察將手指從顧雙習口中抽出,垂眸看去,她用牙在他指根留下深深一圈齒痕,猶如戒指。他喜歡這枚由她親口戴上的戒指,因此溺愛地摸了摸她的頭發:“雙習……手是不是已經沒力氣了?我給你放下來吧。”一面說著,一面解開了系繩,小心地捧著她的手腕,放在掌間揉搓、拉伸,幫助恢復供血。卻聽見她有氣無力地說:“……痛。”顧雙習半閉上眼,滿臉疲憊:“哪里都痛。……尤其是下面。”邊察不以為意,下身刻意頂弄幾下,存心讓她感受到他再次硬挺起來的陰莖:“怎么會呢?雙習里面又軟又滑,還在戀戀不舍地吮著我,分明是還沒有被我喂飽。”他貼近她,鼻尖抵上她的鼻尖:“再來一次吧?雙習。今天和客人聊得那么開心,明明就很有精神,卻總是在我面前裝出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你知道我會心疼你,會放你去睡覺。”“但是這次不行,雙習,我不喜歡被欺騙、被敷衍。”托起她的臀瓣,陽具稍微退出,又重重地頂進去,“而且,你只對我這樣。”顧雙習被邊察纏著不放,被他半哄半強迫著,翻來覆去地又做了許久。因著數次高潮,身體已完全被透支,再也榨不出一絲氣力來支撐她動作、或者思考。她只想脫離苦海,好好睡一覺。可身上那具男體沉重得好似難以挪移,他拘著她、困著她,要她在登上高潮的瞬間,只能直視他的眼睛,看清其間偏執至極的情緒,及毫不掩飾的嫉妒。顧雙習頭腦昏沉、身體綿軟,每處肌膚皆被打上邊察的烙印,從子宮到大腿內側,全留下了星星點點的白濁精液。直到他終于盡興,最后射在她體內;還要用手掌惡趣味地去按壓她的小腹,填滿子宮的精液一經壓迫,立刻令她再次痛呼出聲。嗓音嘶啞、聲帶腫痛,全身上下都負了傷,她連翻身的力氣都無,整個人有如被肆意扯壞的洋娃娃,每一處窟窿里都翻出斷線和棉花。
顧雙習閉上眼,疲倦地緩慢呼吸著。她感覺到,邊察輕手輕腳地把她抱了起來,帶她去浴室洗澡、洗頭。他輕聲細語地與她說話,叫她“寶寶”,又叫她“雙習”,見每一個昵稱都無法喚起她的反應,便閉口不言,默默給她清洗身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