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吧,雙習。邊察在心中默念?!皭邸笔鞘裁??他從沒有在課本上、在生活中學到這個字的實際概念,唯獨落在顧雙習身上,他方才見證了“愛”的生根發芽、開花結果。
邊察所理解的愛,便是和她一生一世地在一起,把一切最好的都托舉到她面前,并且隨時隨地,都能像現在這般抵死纏綿。
讓她吊在他身上,除去雙臂下意識地抱緊他的脖頸,下身亦緊緊地夾住那根陰莖。
邊察繼續親吻她,只覺怎么親都解不了癮,每親一下,便想要親更多下。像是欠下高利貸,利滾利滾利,最終堆砌成一個難以償付的巨額數字,唯有以此生作為期限、把顧雙習捆縛在他身邊,他方覺心境稍安。
如寂夜里見月,澄澈明亮,這束月光單單照見他。
他叫她,“雙習”“寶寶”,最后變成一個單一的稱呼:“老婆?!彼麄儺斎贿€不是夫妻,但他們必定會成為夫妻。夫妻之間,就是要做這樣的事:新郎將新娘壓倒在新婚之夜的臥床上,脫下那身圣潔白紗,以最原始的方式,與她發生聯結。
光是假想著那幅場景,邊察便愈發地忘情,抱著她在浴室里打轉。時而放在盥洗臺上沖撞一氣,時而抵在墻面上狠力進出,時而跨進浴缸、哄著她坐下來,把他從龜頭吃到根部,馬眼緊頂宮口。
他摸著顧雙習的臉,腦袋埋在她耳邊,吮咬她的耳垂、舔舐她的耳廓,又壞心眼地去舔她敏感的耳舟。經歷多次高潮,顧雙習再沒力氣,被他撐著動了片刻,便酸軟無力地趴伏下來,軟在他胸上喘息。
邊察又開始說:“好愛你,寶寶?!比缓蠓鲋难?,深而重地頂她。
她從下體到小腹,俱一陣又一陣地發著酸脹,偏偏他在用粗壯性器反復多次地插入,頂得她不自覺往上縮,試圖逃離這段刑罰。
邊察按著她的腰,強迫她坐下去,把陰莖全部吃掉。
一面迫使她吞下,一面柔聲哄她:“雙習……雙習,睜開眼看著我,好不好?我是誰……告訴我?!?
“邊察……你是邊察。”她哭出來,眼淚漣漣地掛在臉上,“我好累、好脹,快點結束吧,我受不了了?!?
“不可以,雙習,還不到結束的時候。”他溫柔地說道,“是你先說想被我愛的,我覺得我給你的愛還遠遠不夠……遠遠不夠換來你的愛。”
她被折磨得幾乎失了聲,被迫高潮了數次,最后是趴在浴缸邊緣,邊察從后面進入她,掐著她的腰、捏著她的臀,終于射在她體內。
宮口早就被他頂開,宮頸裹住龜頭,以顫抖著的、鼓動著的軟韌肉壁承接了濁白精液。
射精以后,邊察不急著退出來,而是先伸臂把她撈起來,低頭再一次親吻她。
顧雙習唇面被他磨破了皮,滲出鮮血后又被他舔掉。她全身上下都似被抽空,偶爾肌肉會酸痛得痙攣,全被邊察捕捉到。
他扶著她的手臂,輕柔地按摩著抽搐發抖的身體,貼在她發間喟嘆:“寶寶好嬌氣……才做多久,就難受成這樣。”
手掌覆上顧雙習的小腹,邊察一面柔力按摩著,一面小心地將陰莖抽離。仿佛拔掉了軟木塞,立時有一股濁液自穴中泄出,滴答著墜在浴缸底部。
她顫抖著扶住浴缸邊沿,像無意識地尋求溫暖,追著他的手掌而去,用臉頰親昵地磨蹭著他的掌面,像一只討要主人愛撫的小貓。邊察垂眸看她,千言萬語凝作又一個吻,輕點在顧雙習的發頂。
直到現在,她都不肯說愛他。但沒關系,他愿意多說一點,就當是把她沒說的份額,全轉移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