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笑著的照片,頭上貼著紗布,這張開始倒是和現在的水苓很像了,笑得格外乖。水苓倚靠在他懷里說:“那會兒出院之后,記性格外差,學習也不好。因為記不住東西,什么都是轉頭忘,干過不少傻事。后來過了一兩年,記事才清楚些。我記得當時和同學一起聊天,她們聊到初中的事,我說我記不得了,她們都不信,但我確實是記不得了,忘得太快。上了大學也是,高中的同學也很快就記不太清了,有印象的只有三四個。”忘事這么快,腦損傷該有多嚴重,徐謹禮聽完之后摸索著她的手臂說:“回去之后,我帶你去做個檢查。”水苓為了讓他放心,在他懷里蹭了蹭,答應著。晚上,空調開了很久,徐謹禮才給她把衣服脫了開始上藥。棉簽沾著藥膏擦過身體時帶來一點涼意讓水苓會忍不住輕顫,徐謹禮輕輕吻在她肌膚完好的地方,是安撫。有些地方要擦,像肩頸、大腿根、陰戶外表面。而有些地方要揉,比如因為吃了避孕藥而脹痛的雙乳,還有被扇腫了要上藥油的雙臀。徐謹禮怕她冷,把她裹在被子里,躺在她身邊給她揉。動作很輕,沒有半點狎昵,只是為了給她緩解疼痛。可正是因為動作太溫柔,水苓躲在他懷里止不住地嚶嚀,很輕,勝似叫床,只落進徐謹禮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