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地跑了,徐謹禮微微瞇起眼睛看著他跑開的方向,去樓里洗了個手回頭。水苓還以為徐謹禮去學校里有什么事,坐在車里玩著圍巾等他,等他回來。徐謹禮上車的時候,水苓正臉埋在圍巾里聞味道,被開門聲搞得脖子一紅,不好意思地先打招呼:“您回來啦。”“嗯。”徐謹禮上車關門溫聲問她,“最近在學校里過得怎么樣?不會又是天天吃路邊攤吧?”一下子被戳穿,水苓立刻辯解:“沒有!就是…偶爾吃一下,大部分時候都是在食堂吃飯。”徐謹禮搖搖頭,無奈地說:“你要是真愛吃我也不攔著你,找點干凈的店面知道嗎?”水苓坐過來拉著他的手,剛碰到的一瞬間涼得刺骨,男人正想收手,被水苓反拉住不放,給他暖手:“知道啦,您吃晚飯了嗎?”“還沒,你在學校吃了嗎?”徐謹禮看著水苓雀躍的樣子,看樣子尾隨的事還沒有對女孩構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水苓私心覺得那個餅已經讓她飽了七八分,但是不要緊,她還能吃:“沒有呢,和您一起回家吃飯。”回家,真是一個好詞。徐謹禮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聽到身邊有誰和他這么說話了,他對水苓笑笑,答了聲嗯。晚上洗完澡之后,水苓跨坐在他大腿上和徐謹禮接吻。因為這陣子沒時間親熱,她的吻技下降了不少,被親得喘不過氣,靠在他懷里。在她喘息的間隙,徐謹禮仔細看了看她身上,確定沒有受傷的地方后,撩起她的頭發問:“平時在學校,有遇到什么煩心事嗎?”“啊?”難道尾隨的事被徐謹禮知道了?水苓壓下疑惑,“沒有誒,學習和比賽都挺順利的,沒什么問題。”“新學的東西有什么感興趣的嗎?需不需要換老師?”“不用不用,老師都挺好的。感覺花藝和琵琶還是挺有趣的。”“嗯,那這兩樣就繼續學吧,不想出去上課的話,可以周末讓她們上門。你周二的課不多,想不想抽空學學散打或者武術?剛好我認識一位很有名的老師,只收女弟子。”水苓眼睛圓睜,臉貼在他的睡袍上說:“可以啊,不過練武的好像很多都是從小開始誒,老師會不會嫌棄我底子差啊?”徐謹禮心想沒有老師是嫌錢多的,老師只喜歡兩種人,天賦高的和有錢的,滿足其中之一即可:“不會,有教無類。”話說完,水苓突然想好好看看他。她跪在床上直起腰,手扶著徐謹禮的肩,手不自覺在他的臉上撫摸著。看得出他是特地趕回來的,最近這陣忙得厲害,眼下微微有些烏青。徐謹禮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出聲問道:“怎么了?”水苓沒說話,貼過來親他的臉,一下又一下,格外輕柔的。吻落在臉上更像是羽毛飄過,癢癢的、軟軟的。徐謹禮被親得忍俊不禁,笑著后仰,倒在床上。手放在女孩的大腿上,順著向上摸到了內褲的系帶,沒有著急解下它,徐謹禮問水苓:“要不要騎我臉上?”水苓聽見這話,一下子反應過來是什么意思。她立刻收回腿,睡下躺在他身邊,臉像熟透的柿子:“不要!我要睡覺。”“真不要?”徐謹禮由著她,把她往上抱著挪到枕頭上,看著她。水苓搖著頭撒嬌:“哎呀,想睡覺,我好困啦。”徐謹禮吻她的額頭和嘴唇:“行,那就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