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不多的草扔走。「吐出來!若你回去鬧肚痛、便秘,博士會殺了我的!」
冬應側臉,緩緩彎腰把草渣吐到地上。
阿默看見黑發中若隱若現的耳殼已是通紅。
冬應慢慢轉過來的臉爆紅一片,視線落在阿默肩膀後,就是不看他。
那表情、那垂目一秒扼殺了阿默喉頭中的悄皮話。
阿默覺得自己的臉部肌r0u都要痙攣了,像被人在心中搔癢,酸麻之勁涌上後腦杓,讓他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嘴唇像畫歪的線條。
因為阿默曾大言不慚號稱自己是植物通、因為冬應是星艦上長大的孩子??當然不知道哪些植物能吃、哪些不能吃,只能依樣畫胡蘆。
在冬應那麼尷尬時去笑他好像很沒道義,反正阿默也不確定心中涌上的是笑勁。
相對而立的沉默有點過久了,阿默sisi咬著唇,像沒事人般開始推車。
冬應在轉過身前以手背擦擦嘴唇。
草汁染得那嘴唇上紫了一塊??真不該啊。
在阿默快要遺忘的時候,又再狠狠踩他一腳,提醒冬應長得多合他意。
阿默一路上都分心,不是去欣賞黑發男人的背影,就是四處張望去看有沒有漂亮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