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抽插。“啊!嗚嗚……呃啊!”桑無助地尖叫,小穴顫栗著泄出一泡蜜汁,圓滾滾的肚皮也水波般顫抖,穴里肥軟嫩肉將給她帶來高潮的龐然大物又絞緊了些。孕期的女孩兒性欲旺盛,身子也更加敏感,雖然嘴上一直哼哼唧唧說著不要,身子卻實誠的很,高潮突如其來,毫無預警。男人在她耳邊低笑,胯下挺送不斷,沒有因為她適才的高潮而停頓,“說,寶貝兒,誰在肏你?誰把你肏爽的?”桑秀眉微蹙,秀美的小臉蛋掛滿了淚,哆嗦著蜷縮在愛人懷里。一切都變得好熱,灼得她腦子里一片空白。“是……是塞盧斯……”,艱難地抓住一線思緒,拼湊出幾個詞,“桑和……塞盧斯……在、在一起……”耳畔的呼吸變促,喘息粗重凌亂,撐在穴里那物狠狠一跳,又脹大了一圈。她恍惚覺得塞盧斯牽起了她一只手,放在他左胸膛上。她被燙得一哆嗦,就要縮回手,卻被死死摁住。那里心跳劇烈,“咚咚咚咚”,又快又強勁,振得她指掌發麻。她驀然抬眸,視線透過睫上水霧,猛地與他相對,登時跌入了一片星辰大海般雋永的深情里。“寶貝兒,你知不知道……這里……這里裝的全是你……它是因為你才在跳,知道嗎?”“所以,你這輩子都得和我在一起。”“想離開我,你得先弄死我。”桑胸口猛地碾過一陣刺痛,酸澀脹疼,猶如電擊。缺氧的窒息感從胸腔冉至眼梢,一股與生理刺激無關的酸熱洇濕了眼眶,淚珠撲簌簌灑滿了耳廓、秀發。她竭力撐起身子,想要離他近一點兒,另一只臂彎勾住他肩膀,小手兒努力捂住他的嘴。“不許胡說,誰要你死?”咬唇忍住淚,聲音仍止不住斷續的抽噎,“你、你是孩子的爹爹,你還得愛她,疼她,保護她……”男人眼眶微紅,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語調緩和下來。“對,愛桑,疼桑,保護桑,還有咱們的小寶寶。”話未畢,腰桿一沉,肉棒猛地朝她水汪汪的嫩穴戳入一截,恢復了高頻高速的抽插肏干。肉體拍擊聲與淫靡的水聲響成一片,女孩兒婉媚嬌柔的呻吟夾雜在男人粗重的喘息低吼中。桑靈魂跟出了竅似的,叉著腿大敞嫩穴,任男人淫弄褻玩,喉嚨里溢出的全是銷魂蝕骨的嗚吟。她的小身子跟被貫插在肉棒上一樣,不知被來來回回肏干了多久,他雙臂肌肉硬熱得鐵塊一樣,猛然緊緊箍住了她腰身,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寶寶,你,我,還有小寶寶……咱們一家,要永遠永遠在一起。”家……她是他的家……他們,是彼此的家。桑心窩一酸,同時覺得一股濃稠炙烈的激流涌進了她穴內深處,弄的小穴里里外外抽搐不止。她被刺激得狠了,停不住地嬌泣抽噎,但下身那股暖流溫潤的熱意卻直上心頭,酸脹感攜著滿登登的歡喜和滿足,甚至遠超高潮的生理性愉悅。塞盧斯胸膛劇烈起伏,喘息聲凌亂,半軟下來的肉棒仍舊是一大坨巨物,牢牢堵滿愛人的小穴。他一臂緊緊抱著桑,另一掌輕柔拍撫她因高潮而劇烈顫抖的白嫩小身子,垂首親吻姑娘的小耳朵尖兒,嗓音溫柔。“所以,寶寶以后都不許再提外人了,嗯?”“這個家里——你和我之間,咱們夫妻之間——不會有別人,不許有別人。”桑意識混沌,沒大聽清他又說了什么,哼唧一聲,努力湊過去啄吻兩下他的喉結,呼吸里仍殘余著高潮引出的抽噎,小腦袋卻已經安心地依偎在男人胸前。塞盧斯身形矯健,胸膛寬闊,把她抱得很穩。她眼瞼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得不由自主合上,睡意潮水般襲來,勢不可擋。完全被睡意淹沒前,她另一面臉頰傳來溫濕柔軟的觸感,還有胡茬扎扎的。是塞盧斯在親她。塞盧斯把桑抱回寢殿,給她掖好被,然后守在床邊,細細望著妻子容顏,過了好一會兒才舍得起身,打算囑咐塔米讓桑小睡一會兒,晚些再叫她吃飯。誰知,剛一挪步,只聽妻子在夢中囈語。“不……不要……別……”他忙蹲回到桑身旁,一手握住妻子的手,低聲詢問,“寶寶,怎么?難受么?”妻子依舊熟睡著,但在夢中蹙緊了眉,不知遇到了什么傷心事,難過的直搖頭,淚從眼角滾滾滑落。“……不要……不……塞盧斯,你別、別……”他心中焦急,俯下頭,細聽她的低語。“……你能……能、能不能……別、別對……別人……這么好?你只……只要我一個……行嗎?這……這輩子,你就只陪……陪著我……一個,好不好?……好、好不好?”塞盧斯一怔,心臟猛地一陣刺痛酸澀,同時,一股甜絲絲的蜜般滋味在心底慢慢漾開。他的小姑娘原來也是怕失去他的。她也會為了他吃醋,為了他難過,為了他心里空落落的。她平素里不肯講,總是勸他把那些所謂的正事、要事排在第一,可原來在心底里,她也是有幾分愛他的。她只是不明白,在他心底里,她才是一等一的正事、要事。他把妻子的手握緊幾分,輕輕在她頰上落下一個吻,附在她耳邊反反復復,耐心解釋,溫柔地一遍遍為她拭淚。“桑,我塞盧斯這輩子只與一人廝守。我不會納妾,也從沒想過要你做妾。”“犧牲妻子成就霸業的男人,我瞧不起,也不會做。我父親和母親的覆轍,我不會重蹈。”“如有萬一,我早已為你和孩子準備好了退路,只有我死你生,斷沒我生你死的道理。”“如若有我繼位的那日,站在我身邊的,只會是你一人。”“塞盧斯這一輩子,只陪著桑一個。”“對……就只陪著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