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流水沖刷少年炙熱的身體,林致遠不覺得冷。他足夠熱,水足夠冷。兩者觸碰一起,層層激起疙瘩泛起。挺起的jiban受到冷水刺激,耷拉腿間。草草清洗掉白灼的液體,拿起浴室的浴衣穿在身上。身體的欲火被冷水澆滅,心里的占有欲愈發強烈。他的碧荷,有了他,還出去亂搞。他一次次試探,碧荷和謝江林的交往,沒有發生實際的關系,在進入碧荷酸澀的身體,他發現的。他們談戀愛,純純的。他知道,現在的碧荷不太好騙,他使用的詭計對她根本不管用。他的本性,本質,她看的一清二楚。不然他為什么忍受碧荷和其他男人交往。碧荷吃軟不吃硬,他明白,一味的軟,可不行,碧荷還是被騙走。林致遠躺在軟綿綿大床上,思緒發散,他腦子十分清醒。他的新年禮物還沒有送出去。要不要再去一趟,拜一個早年。她爸好像挺喜歡他的。他隨便敷衍幾句話,他高興不像話。林致遠想起那個中年男人,桃花眼微瞇,嘴角小弧度彎起。那個老男人和碧荷一樣好騙,不然怎么稱得上父女呢。碧荷可是真正地繼承了他的血脈。不枉費他花了兩千塊錢贏得他的喜歡。他對博彩之類的小本小利看不上,他看得通透,想要小本賺取大錢,比登天還難,也看不上那點小錢。實際上,梁爸沒有中獎,他給了老板一點好彩頭騙騙他而已,他反而上當了。林致遠斗志昂揚,一步步計劃在腦子生成。如何捕獲他的鳥兒,收獲她家人的心。千方百計,他算好了,碧荷走不了。天羅地網編織在一起,如何逃出去。即使變聰明的碧荷。
拜早年是去不成了,林致遠隨父親回老家祭祖,在發家之前他爸一向注重家族關系。別談功成名就之后,帶動家族發家致富。林致遠在老家待了五天,他閑不住。家族親朋好友圍繞他爸以及他為中心,虛與委蛇,問東問西。十幾年了還是一樣,沒什么變化。林致遠心煩意亂,面色不露,借著上廁所的緣故逃出來,透了一口氣,他爸倒是樂意,沒了在公司老總的姿態。隱秘的角落,習慣性東摸西掏找煙盒,沒找到,算了,他媽看見他吸煙又得說了。煙盒沒摸到,摸到一塊硬塊。手機安靜得連電話和信息都沒有,林致遠忽略滿滿的其他的人送的新年祝福。他是在說碧荷,他只想要碧荷理他。四天了,這個女人真的狠心,連電話都不打。她不想他,他倒是想她的緊。說她沒良心,真沒錯。“致遠,你怎么躲在這里,我到處找你,你爸叫我過來尋。”遠處傳來女人局促的叫喚。知子莫知母,林媽知道兒子面對眾多親戚,耐心有限。“明天就回去了。”林媽解釋。“你爸正在找你呢,過去吧。”林媽說罷,抬手親昵拽林致遠的小臂一同前往。媽媽親近自家兒子,再正常不過,林致遠兩手揣進褲兜里,沒注意他媽的動作。注意到他也不會讓她媽挽著他的手,他大了,得和爸媽保持距離。林媽站住腳步,看著走遠的少年,不在意兒子的疏離,青少年的正常舉動,心里其實有一絲的落寞。十六歲的少年,長得拔高,堪堪和他爸比肩,再過幾年,他鐵定比他爸還高。林致遠發現他媽沒跟上他的步伐,扭過頭看過去,他媽站在好幾步遠,盯著他看。是不是自己抗拒她的親昵她不高興。“媽,你在發什么呆,不是說爸在等我們嗎?”林致遠一臉關切,疏離似乎是假象。林媽回過神,面前眉目俊美的少年布滿溫柔,和他爸有幾分相像。是她想多了。“來了,你走太快了,等等我。”女人幾步追上來,拉住林致遠的手臂。這次,林致遠沒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