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呢。
吳邪在心中小小懺悔了一番,決定認認真真地服侍起悶油瓶大爺—的分身。
粉se的軟舌在白se的浴巾上滑行,襯得白得更白,粉得更neng,就視覺上而言實在是一種享受悶油瓶瞇起眼,感覺自己方才已經成功壓制的火苗又有隱隱復燃的跡象。
這人實在完全不知道:自己忍得到底有多辛苦!又需要發揮多大的自制力,才能不在每次歡ai中將他c昏過去。
吳邪t1an著t1an著,覺得那浴巾的布料實在礙事,舌頭都酸了仍是有一種隔靴在替人搔癢的感覺,索x一不做二不休,紅著臉當那登徒子,狼爪一伸直接掀了那浴巾—
映入眼簾的粗大x器讓吳邪臉上的赭紅se更深,自悶油瓶的角度望去簡直就像要滴出血來。
吳邪也不知自己怎麼回事,明明是自己身上也有的器官,但每回看著悶油瓶的便覺得怵目驚心,這就叫: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嗎?
吳邪深x1了一口氣,小小平復了一下現出裂縫的男x自尊,張開嘴,hanzhu了那蕈狀的頭部手也沒閑著,五指攏上了粗壯的bang身,上下套弄;另五指則細細撫0著底下的r0u球,和滿布皺摺的囊袋。
那包裹住他的口腔和舌面sh熱而柔軟,合攏的手指溫暖細滑偶爾那吞吐著他的人兒抬起眼觀察他的反應—波光瀲灩的栗se眼眸,和若隱若現的粉se小舌,很是誘人悶油瓶的吐息開始微微紊亂,左肩上隱隱浮現繁復的紋路。
只x1shun了會兒吳邪便發現那粗大的東西在自己嘴里y是又膨脹了一圈,撐得他的嘴實在有些酸麻,於是他放棄了整根含入的想法,改用唇舌,半x1半t1an的吳邪感覺到悶油瓶難耐地揪住了自己的發,彷佛是一種無言鼓舞,讓他吞吐得更為起勁。
「吳邪。」悶油瓶喚他,同時收攏了在他栗se發間的長指。「停下來。」
吳邪挑了挑眉,吊起眼看他。
「為什麼?」吳邪紅灩灩的唇還停留在那熱y的bang身上,一張一闔的悶油瓶的眼眸變得極為幽深。
「你不想s嗎?」悶油瓶看起來明明滿有感覺的啊,為何要他停下來?
悶油瓶輕輕扯了扯他的發絲。
「坐上來。」悶油瓶平然的語氣如今添了絲急促。「我要s在你里面。」
吳邪紅著臉,雙腿岔開跪在悶油瓶兩側,抬高了腰身,單手扶著那挺立的bang身,緩緩往下坐
他之前對這姿勢有諸多意見,通常能不用這姿勢就不用,但此刻悶油瓶要求了,他卻反常地沒有討價還價。
也許是因為他也迫不及待地想和他結合在一起。
他需要那種滿脹感、那種火焚般的溫度、那種黏膜之間相互摩擦的感覺才能真切地t會到—這男人是真的回到了自己身邊。
當那碩大的頭部抵住他的入口處時,吳邪有那麼一瞬間的遲疑,但當他看向悶油瓶,發現對方向來波瀾不興的臉孔上此刻卻滿是壓抑時,他突然了解到:其實一直以來,辛苦的也許不只有他自己
這個男人一直用他自己的方式,克制著不要弄傷他,克制著不要用上全部的力道也許,這對悶油瓶而言,并不是件輕而易舉的事,也不是件多必需的事,但他仍是盡力做了—
雖然有時候,還是沒拿捏好分寸,把自己折騰得si去活來就是了。
吳邪有些莞爾,朦朧的栗se眼眸緩緩漾出點點柔光感覺上,身下的巨物也不再那麼令他望而生畏。
他深x1一口氣,降低了腰身被t1ansh的x器緩緩進入他方才被手指攪弄,變得相當柔軟的甬道幾乎沒遇上多大的阻礙,也沒帶來太大的痛苦。
吳邪微微顰著眉,銀牙暗咬,適應著括約肌被撐開到極致的酸脹感就這麼適應適應著,竟也順利地吞吃了那粗大的bang身。
當他的t終於碰觸到悶油瓶的大腿時,吳邪輕吁了一口氣,有種任務完成的放松感,然而那埋在他t內,微微搏動巨物卻適時地提醒他: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吳邪就這樣跪坐在那兒,一時半刻沒有下一步動作,但悶油瓶可沒辦法再忍耐—
即使完全靜止不動,那x1附著他的腸壁黏膜依然不斷震顫蠕動著,輕柔地按摩著他的yjg敏感的頭部與bang身受到那甬道的擠壓x1shun,陣陣電流不斷傳入脊髓。
動物的本能被喚醒馳騁、征服、ch0uchaa是他感受到的,來自本能的召喚。
純黑的眼眸如今顯得更為闃暗,彷佛可以x1收所有穿透的光線悶油瓶探手扣住吳邪的腰,正要動作—
「等、等一下」吳邪微喘著氣,臉紅的幾乎看不出原本的膚se,阻止了悶油瓶。「我、我、我」
他我了半天遲遲沒有下文。栗se眼眸轉呀轉的,神se在緊繃之外多出了一些不自然,彷佛接下來要說的話讓他多難以啟齒似的。
好半晌當真是好半晌,連悶油瓶都要佩服起自己的耐x的時候,吳邪才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