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他身後追著他的少年,來到了他身邊,與他并肩而行然後又不知從何時開始,自己開始習慣,身邊的那個他―
習慣他注視著自己的眼光,習慣他對自己的關注和在意,也習慣了他……身t、氣味、溫度……一切的一切。
吳邪……
悶油瓶在心中喃喃念著這兩字,就像在外地的那些日子里,在高海拔稀薄的空氣中,連星星都顯得迷茫的夜空下,他面朝著這名字的主人所在的方向,無聲反覆念著那樣。
吳邪并不明白身後男人千回百轉的心思,他只知道他快si了:後x被如此擺弄,他覺得無b的羞恥,偏偏同時伴隨著無b的快感……因為羞恥而想要壓抑快感,然而越是壓抑,越是無一處不敏感……後x貪婪地收縮著,x1shun著t內的兩根手指,明顯得連他自己都感覺得到……而被壓抑住的所有快感就在悶油瓶套弄他x器之後徹底爆發―
「小哥……放開、放開……我真的……快……」吳邪又羞又急,sjg的沖動像是滔天的浪cha0吞沒了他,他想要停止些什麼,卻又不知該停止什麼。
「s出來,聽話。」悶油瓶的聲音亦透著一絲緊繃,在吳邪聽來便成了不容違抗的命令。
終於在後方的手指和前方的手掌不間斷的作動下,吳邪發出一聲細弱的嗚咽,渾身ch0u搐,s出白濁的tye。
ga0cha0之後,就像某條緊繃了許久的神經突然斷開,吳邪眼前一黑,軟綿綿地倒下―悶油瓶一把撈住他的身子,將他打橫抱起。
其實吳邪只是有點t力不支,短暫失去了意識。悶油瓶一將他放在床上,他便悠悠轉醒了。
吳邪先是盯著天花板好一會兒,待想起了自己身在何處之後,才撇過頭,看向身旁的男人。
他夸張地嘆了一口氣,沒好氣地道:「你一回來便這樣整我是昨的?」
見到他,自然是欣喜的,但是都還沒好好敘舊就先來這麼一招,是不是過份了點。
悶油瓶聳聳肩,臉上找不到半絲愧疚或反省的神情,說:「我怕你積壓太久,幫你紓解一下。只不過,」他攤開手掌,皺起眉―他指掌間仍是方才吳邪s出的tye。
「沒想到你玩得倒兇。」他分開手指又合攏,甚至手指搓r0u了下。「挺稀的。」
吳邪額上三條黑線掛下。
娘的你是警犬轉世不成!連老子的oye是稀是濃也分析得出來?!而且老子這麼多天以來也不過就打了這麼一次手槍,兇在哪?!
吳邪無語問蒼天,跟悶油瓶又吵不起來,只好瞪回天花板,兀自生著悶氣。
悶油瓶ch0u了紙巾拭去手上的tye,0了0吳邪的頭,說:「你休息會,我去弄點東西給你吃。」
他可沒忘了這人方才一直嚷著肚餓。
吳邪看向他,眨了眨眼,見悶油瓶真要起身,連忙一把扯住他手臂。
「喂,你……」栗se的眼眸瞟向悶油瓶下半身的浴巾―話說那浴巾也真是牛b,方才一番折騰連絲皺摺也無,現在仍是完好無缺地系在主人身上。
「你」吳邪b了b那浴巾,含蓄地問:「不需要呃紓解一下嗎?」
這不是他g引對方還怎樣,方才他明明感受到對方b0發澎湃的慾望,還以為接下來就是真槍實彈演練了呢,怎麼一眨眼的就從國慶軍演變成柴米油鹽醬醋茶了,轉換有點劇烈吧。
而且,自己憋了幾天,悶油瓶應該就憋了幾天吧?,他方才那麼好心地擔心自己積jg成疾,自己總得禮尚往來關心一下他。
悶油瓶搖搖頭。「我沒關系。」
他準備要ch0u回手臂,吳邪卻抓著沒放。悶油瓶挑了挑眉,望向對方,似在詢問。
吳邪轉了轉眼珠,突然用力將悶油瓶扯上了床,自己壓在他身上。
你沒關系我可有關系!
不曉得為什麼,悶油瓶這番清心寡慾的模樣惹惱了吳小佛爺—他不甘心自己方才拋棄尊嚴、羞恥地又是ziwei又是ga0cha0的,這人卻依然孤高幽冷,彷佛分開的這些時日,沒有自己在身邊也無所謂的樣子!
因此,他決定大ga0特ga0一番—
撲倒了悶油瓶之後,吳邪動作俐落地往他下身移動,轉瞬間那塊純白到有些刺眼的布料便橫亙在眼前。
悶油瓶就這樣靜靜躺著,沒有掙扎,也沒有疑問,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樣。
吳邪吞了吞口水,琢磨了一下位置,俯下頭,隔著浴巾,輕輕t1an上了悶油瓶的x器。
舌頭才輕觸吳邪便嚇了一跳—原本被浴巾的布料遮掩,看不出悶油瓶下半身的動靜,如今舌尖觸及的熱度及y度卻在在反映出:原來他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般無動於衷。
只是都y成這樣了,他竟能夠踩住煞車也實在莫不是擔心自己受不住吧
這個念頭突然閃過吳邪腦中,讓他的心情頓時有些復雜:人家可能是為自己著想,自己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還想著要惡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