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輕而易舉地慢慢地破開他狹窄的甬道進入。
吳邪趴在悶油瓶的肩上喘氣那深入他t內的東西溫度很高,他被b出了一層薄汗,熱得他連喘息都覺有些不順。
粗大的yjg緩緩頂到了最底,被sh滑的腸黏膜緊緊箍住,他們兩人幾乎是同時發出一聲嘆息。
「以後應該常把你灌醉……」悶油瓶喃喃道。
無論是緊度或感度都無可挑剔,甚至連這以往容易弄傷他的姿勢也沒問題,簡直是最佳狀態。
吳邪的耳膜充斥著自己如雷的心跳聲和粗重的喘息聲,完全沒聽清悶油瓶的低語。
悶油瓶將他抵在門板上,擺動著腰身進出著他那昂立的yjg進出有力,幾乎每回皆是全入全出,被攪弄著的粉se黏膜隨之翻入又翻出,腸ye不斷噴濺如此激烈的x1ngsh1,只進行不過幾分鐘吳邪便覺吃不消。
「小哥…小…哥……」吳邪的臉紅得有些異常,唇se卻微微泛白。他難受地埋進悶油瓶的頸窩,雙手成拳抵著他的肩,說道:「我……喘不過……氣……」
酒jg本就讓他代謝加快,再加上這種姿勢相當耗t力—雖然悶油瓶足以支撐他全部t重,但他仍是神經質地擔心著自己會不會掉下去……過度緊繃的結果讓他耗氧量大增,開始覺得怎麼也x1不夠氣。
悶油瓶瞬間停下了動作,二話不說地托著他轉過身,走向最近的沙發,抱著他坐下。
那巨物還埋在他t內,他坐在悶油瓶腿上,抱著悶油瓶的頸子,悶油瓶撫著他的背順氣,沒再有任何動作。
吳邪深呼x1了好幾次,待到他終於再度嗅到那熟悉的藥草氣味,他才總算有種重新活過來的感覺。
「好點嗎?」平然的男中音在吳邪的耳邊回蕩。
吳邪的下巴擱在悶油瓶肩上,點點頭。
悶油瓶00他的頭。「起得來嗎?」
吳邪再點了點頭,雙足撐在沙發上緩緩抬起身子,然後又坐了回去。
悶油瓶以為他t力尚未恢復,扶著他的腰要幫他起身,沒想到吳邪拍開他的手,又重重坐了回去。
這個樣子,根本就像是在……
「別玩兒了。」無波的嗓音添了絲緊繃,悶油瓶的手掌捏成拳又放松,打不定主意是要乾脆將這家伙抓起來,還是重重地再將他壓下去,讓自己享受他的緊致。
吳邪稍稍退開了身子看著悶油瓶,唇瓣終於恢復了血se;他因缺氧而泛著淚光的眸眨了眨,別有一種楚楚可憐的風情。
「你……不想要嗎?」
吳邪咬著下唇,斯文的娃娃臉看起來清純無邪,和他下半身吞吐著男人x器的妖嬈動作,形成強烈的對b。
悶油瓶短促地換了一口氣,身子微微後仰靠在沙發椅背上,瞇起眼欣賞著眼前這令他目眩神迷的景se。
問他想不想要……傻子才不想!問題是,吳邪的身t受不受得住……
「今天怎麼……這麼積極?」莫非也是酒jg的作用?真神了!
悶油瓶緊握的拳擱在身側,情慾和理智在拉扯他罕見地,無法在第一時間做出決定。
吳邪笑了,狡黠有之,靈動有之,柔媚有之……他傾身,獻上自己的唇,啃咬著悶油瓶的唇瓣低喃:「因為我要榨乾你……讓你只準想我一個人……嗚!」
悶油瓶猛地一聳腰,撞得又快又準又深,吳邪瞬間雙腿發軟,低y出聲。
悶油瓶反手扣住吳邪的後腦勺,兇猛地x1shun嚙咬他軟neng的唇,每一寸都不放過純黑的眸對上吃痛微瞇的栗se眼睛,悶油瓶盯著他,在他唇上一字一句地說:「這話是我說才對。」
聽他這麼說,吳邪又想笑,然而他已經沒有那種余裕—悶油瓶抓著他的腰,上下猛力搖晃,b吳邪自己所能律動的速度和幅度強烈上百倍吳邪搖著頭,哭叫求饒,隨著他的節奏起舞,直至痙攣著s出。
悶油瓶并沒有撤出他的身t。
他放倒了吳邪,讓他躺在沙發上,分開他的雙腿,再次深而緩地進入他。
他撥開吳邪汗sh的瀏海,在他光潔的額落下一吻,深邃的黑眸彷佛可以看進他的靈魂深處……吳邪完全無法移開視線。
「還沒有結束。」淡淡落下的嗓音搭配他兇猛的撞擊,彷佛是一種宣誓,也像是對吳邪的一種烙印。
「你要有心理準備。」
夜,才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