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了眼睛,其余的感官反而更敏銳就連對方噴灑在他腿根的,濃濁的吐息,如今每個毛細孔都感受得到吳邪咬著唇,羞得正考慮著是否收回方才那句話,就覺下身一涼—
悶油瓶手指一扯,他白se的底k瞬間成了碎布。
男人像是被放出閘的猛獸,嘴一張,深深含入他的yjg同時,兩只手也毫不客氣地罩上他的t,搓r0u擠壓,指尖還有意無意地不斷刺激著那緊縮的x口。
「啊啊…嗯…呼」
吳邪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他就像在慾望大海中漂浮的小船一般,隨著男人前方的x1shun和後方的撫0不斷前後挪移著腰身貪婪地兩方都想要的結果,便是兩邊都感到遠遠的不足。
更多…更多…他在心里吶喊著,想要追求那唯一且至高的頂點,卻總是卡在半途讓他挫敗又焦躁。
似是聽到了他心中的渴切般,原本只是在他後方入口逗弄的長指驀地使力,頂入了他窄小的洞口。
「嗚」吳邪似抗議似滿足地哼y出聲,悶油瓶則是微微蹙起了眉。
那原本緊闔的洞口由於主人高漲的慾望不斷蠕動,包裹x1shun著他伸入的指節黏膜獨有的高溫sh滑觸感纏繞著他,讓他原本還想著讓吳邪適應會兒的念頭瞬間蒸發,發狠地將手指一頂到底。
「嗯嗯———」吳邪難以承受地sheny1n,腰身順著手指送入的動作本能地往前縮,卻反而將自己的x器頂入對方的咽喉口,感受到的刺激更甚他一個哆嗦,又打算往後挪,然而那深埋在他t內的手指已經頂到了底他頓時進退維谷,只能渾身顫抖,因著前後同時夾擊的絕頂快感。
悶油瓶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長指開始在那sh滑的roudoong里翻攪起來前後戳刺,左右旋繞,甚至偶爾完全撤出,等著吳邪耐不住地撅起t湊上來不一會兒吳邪便被他玩得jiao連連,大腿根部的肌r0u緊繃ch0u搐著,是ga0cha0的前兆。
終於在悶油瓶一次重重的含吮,同時頂入了手指不斷刺激前列腺之下,吳邪哭叫著,在微涼的夜風中,在昏h的門燈下,在寧謐的月夜里,達到了ga0cha0。
s完後的虛脫感籠罩著他,吳邪軟綿綿地仰靠著門板,垂眼看著蹲在他身前的男人吐出了他軟垂的x器,喉頭上下滑動,吞下了他的jgye。
男人吊著眼看他,t1an了t1an唇這挑逗意味十足的動作,無論男人是有意或無意,吳邪頓時覺得身t深處又有什麼被點燃了般,讓他渾身熱了起來。
他傻傻地注視著男人像是要將他整個人x1入的深邃黑眸,久久無法移開視線直到叮的一聲,清脆的金屬相擊聲讓他回過神。
吳邪望向聲音的來源—發現是家里鑰匙,從他牛仔k的k管縫隙掉了出來。
他盯著那鑰匙,因醉酒和情慾而斷線的腦子一點一滴地接通……鑰匙還在這兒,所以他們根本還沒進家門所以剛剛、剛剛他所有的一切sheny1n、ga0cha0、ngjiao什麼的,全部、全、部都是在……?!
微涼的夜風吹過,吳邪瞪大了眼,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們兩人根本還在門外!
一滴冷汗滑下他額際。
「等……等等……!」
悶油瓶站直了身,正準備抬高他的一條腿,吳邪忙不迭地阻止。
雖然這村莊住戶寥落,各戶之間也隔著些許距離,但是他剛剛似乎、依稀、彷佛并沒有克制音量啊啊啊啊———!這真太丟人了!
悶油瓶停下了動作,看著他,雖然沒有說話,但表情隱隱透著不滿。他跨前一步,吳邪可以感覺到那貼向自己的,b0發的慾望。
吳邪脹紅了臉,有些語無l次:「我知道、我知道你還沒……我、我們先進家里吧……」
悶油瓶盯著他,看也沒看地上,只腳尖一鏟一挑,那串鑰匙便被他帶得往上飛,落下時,悶油瓶抬起手,輕而易舉地接住。
吳邪還來不及贊嘆他的美技,甚至來不及扣回牛仔k的扣子,悶油瓶三兩下開了門,直接將吳邪往門里推。
吳邪幾乎是昏頭轉向地摔進了屋里,甚至還踩著自己的k管,差點跌個狗吃屎。悶油瓶一把揪住他後領,止住了他的跌勢之外,順道將他往後帶—
吳邪一下前傾,一下後倒,感覺自己彷佛是戲偶師掌中的傀儡。他往後踉踉蹌蹌,背部抵住了門板,順道把門壓上。
這麼一來一往間,他頭暈得更厲害,感覺眼前的景物甚至都開始旋轉了起來但是悶油瓶沒等他緩過來—他自己的慾望已經脹y到疼痛的程度,他難得有些煩躁地扯去吳邪的牛仔k,托起他的t讓他雙腿環著自己的腰,拉下k頭,執著自己的慾望抵住了那尚未完全閉合的入口,一寸一寸地頂了進去。
吳邪全身軟綿綿地掛在悶油瓶身上,差點連雙腿都環不住,不過也幸得他此時渾身使不上力—那粗大的東西原本在沒潤滑的情況下進入,定會折騰得他要si不活的,現下他放松了,那烙鐵似的x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