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0cha0後的我渾身脫力,後x和口中的觸手們也紛紛退出。我原本以為這一切就該這樣結束,殊不知我太低估了今晚夢境的jg彩程度—
有一只b方才鉆入我t內的觸手還要粗上數十倍的大家伙緩緩滑行過來,在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時,抵住了我仍微微翕張著的x口
那暴升的壓力讓我瞪大了眼。
喂喂喂……你給我差不多一點!我的確是說隨你想怎麼做都可以,但你有必要這樣ga0我嗎?!那東西要是進來,我不si也去掉半條命了吧!
它沒有理會我的咒罵,那粗大的東西順著我尚未完全閉合的甬道,一下子便t0ng了進來—
我咬著牙,冷汗和眼淚一齊飆了出來,我感覺下腹隱隱作痛,竟似連內臟都要被t0ng穿那般。
方才這麼多觸手在我t內加總起來大概都不如這家伙的尺寸,我的甬道被撐開到極致,括約肌sisi地箍著它,感覺身t里面被塞得滿滿的,連呼x1都變得困難。
它抵住我的深處可能只有一下下,我卻感覺像是過了一輩子那麼漫長……等它終於緩緩撤出的時候,我只覺得渾身發軟,像是連骨髓都被ch0u空了。
它并沒有給我太多喘息的空間,退到x口處便又狠狠撞了進來。我痛到臉se發青,直有一種反胃yu嘔的感覺。
然後它開始規律而緩慢地進出我。
一開始我真的感覺宛如身在煉獄,不斷si命咬著牙忍痛……它大約進出了十來下之後,我發現從下半身傳來的感受開始變了……
身t開始適應了這粗大東西的撞擊,原本的鈍痛逐漸變得沒那麼難以忍受,取而代之的,是它碾壓過脆弱的黏膜內壁,帶來的拉扯與刮搔……
方才被好幾只觸手所g挑出的敏感點現在開始一一蘇醒,每一次這粗大的東西進入便能一次滿足所有發癢的內壁……我松開緊咬著的牙關,難耐的sheny1n開始斷斷續續地逸出:
「啊啊……好……嗯……再……深唔」
我的sheny1n似乎刺激了它,它在我t內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大,而我的ngjiao聲也像呼應似地,越叫越高亢。
那什麼再用力、還要……連我自己都快聽不下去,嘴一張倒是很自然地溜出口。
最後在它一個猛力的撞擊下,我前方的分身不需任何刺激,自動再次s出我千萬的子子孫孫。
我彈開眼皮,發現我不知何時成了趴睡的姿勢—
而且是整個人趴在悶油瓶身上,彷佛疊疊樂一樣,兩個人之間找不到一點縫隙。我歪著頭,靠在他肩窩,口水還滴到他睡衣上,水痕清晰可見。
我慌忙地抹了抹嘴,撐起身子滾離他身上。看向他,他依然是那波瀾不興的表情和淡淡的眼神。
我收回視線,整了整衣著—下半身的形狀在寬松的睡k下若隱若現,我也沒打算遮掩了,方才壓在他身上,什麼生理反應都一清二楚,想瞞也瞞不住。
我知道自己是在遷怒,但仍是控制不住有點沖的語氣:「我不是說了,要是我睡相差要你叫醒我?」
連著幾天醒來都呈現巴著他的姿勢,我已經千交代萬交代,為何他還是要這樣看我出丑?
悶油瓶眼也不眨,說:「我不覺得你睡相差。」
我耙梳了一下亂發,心說:娘的!是我指令下得不夠明確嗎?都壓到你身上了還不叫睡相差,難道真的要上了你才算啊!
算了,我跟他爭辯沒一次贏的。
我擺擺手,自認倒楣地下床洗澡去。
門鈴響起來的時候我正在燉湯,悶油瓶在一旁的水槽幫我洗菜。我們倆交換了一眼—
會是誰?
我脫下圍裙,將爐子上的火轉小,走去開門。
門一拉開,站在門口的是一個紮著兩條長辮的少nv,手中抱著一大束青菜。
她的眼睛又圓又大,顯得她的臉十分小巧。以nv生的標準而言,她算高?,約莫到我肩膀高度。
我垂著眼看她,她也微微仰著頭,用一種打量的眼神看著我。
我們相對無言了數秒之後,她才開口,聲音細若蚊蚋,而且一開口便臉紅:
「那個……我是住在附近的……我們家最近收成了許多蔬菜,媽媽要我帶一些來分給鄰居……」
哦~原來是敦親睦鄰來著的。
我露出了一個制式的禮貌微笑,朝她點點頭,伸出手接過她手中看來有些重量的葉菜。
許是我的微笑讓她b較沒那麼緊張了,她向我身後張望了一下,問道:「你自己做飯嗎?好香啊!」
我看她年紀約莫二十出頭,說話的口吻仍然透著一點天真。
身為初來乍到的住民,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於是我問她:「已經快煮好了,不介意的話要不要留下來吃個便飯?」
其實這完全只是出自一種官方的禮貌,畢竟再怎麼說,我是一個成年男子,這是我跟她第一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