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直不覺得自己那方面的需求有多強烈。
當然男人嘛,看看ap打打手槍偶爾為之。但在悶油瓶不在的這十年間,我并沒有真槍實彈地跟任何nv人,或男人,發生過關系。
我的腦子里總是同時思考著許多事,布局著許多計畫,坦白說,沒那麼多閑工夫想這種風花雪月的東西也是真。
但是這幾天,我幾乎天天夢讓我開始懷疑起自己:是否以往的清心寡慾全都是自欺欺人,或者是過度壓抑。而現在,因著某人回來了,一直壓抑著的渴望就像解開了封印一般,開始反噬。
包括那光怪陸離的夢也是—
我仍然天天做著那觸手的夢。當然每天的情節略有不同。
嗯……坦白說,是越來越露骨,越來越煽情。
跟第一天我還算是衣著整齊b較起來,接下來的幾天,夢里的我幾乎全是一絲不掛,那些觸手是唯一覆蓋在我身上的東西。
就拿昨天晚上來說好了—
我的雙手和雙腳依舊被綑住,但較之第一天而言,力道放松許多,也許它們已經料準了我不會再劇烈反抗。
它們依舊熟門熟路地刺激著我的rt0u和分身,除此之外,少了衣服的阻擋,它們無論是滑行過我的大腿內側、側腰或是頸子,那種冷涼中帶點sh滑的感覺都讓我不由自主地顫栗,全身的汗毛和j皮疙瘩一齊立正站好。
我短促地換了一口氣,有一只觸手便趁著這空檔鉆入我口中。
這其實也不是第一次,一開始我會瘋狂地甩頭想擺脫它,但現在倒是習以為常地任它在我口腔中翻攪,不斷x1shun著我的舌頭就像是真正與人親吻那般。
只是這次好像有些不同……它向來在擺弄完我的舌頭之後便會慢慢退出,但現在卻是越進越深,直往我的咽喉深處鉆……
「嗚嗚嗚……」益發強烈的嘔吐反s讓我開始出聲抗議。我脹紅了臉,呼x1開始不順。
我在心里說:太深了,退出來!我快吐了!
就如同以往的無數次那樣,它彷佛可以理解我心中所想,停止了深入我咽喉的動作。但是我開始嚐到一種澀澀的苦味,它好像正在我口中分泌些什麼甚至因為它已經滯留在我咽喉深處,那帶著苦味的yet直接被我反sx地咽了下去。
過去的幾次,我并沒有被它喂食過任何東西,導致此刻我越吞越覺得心驚膽戰—不知道自己如果在夢里嗝p了,現實中的我是否也會不復存在?
吞沒幾口之後,我開始覺得一陣昏眩—人還清醒著,但就覺得思考上好像漸漸地罩上一層薄霧;腦子運轉起來鈍鈍的,彷佛許多齒輪同時卡住那般
昏眩過後,是熱。
在我身t內部,彷佛產生了個熱源,而這個熱源正不斷地輻s出高溫……我感到自己出了一身薄汗,只有與觸手接觸的部位,才得以覓得一絲清涼。
於是我張開了雙手與雙腳,於是我不住扭動著身軀,就希望自己與它們的接觸面積擴展為無限大,好消減我滿身的燥熱。
我大張的雙腿似乎x1引了它們原本纏繞著我分身的觸手還在動作,但同時又有好幾只觸手竄了出來,往我gu間蹭去。
它們之前也會在我的t0ngbu游移,所以我并不以為意。然而這次卻有些不同,它們開始爭先恐後地往我的t縫探去—其中幾只觸手一左一右地掰開我的t瓣,有一只觸手則順勢抵住了我的後x。
我隱約察覺了它們的意圖,開始掙扎了起來。我搖著頭、蹬著腳……但渾身的燥熱和一陣陣的昏眩消耗了我的氣力,我幾乎沒動幾下便覺喘到不行,最後只能渾身癱軟地任它們為所yu為。
那只觸手先是試探x地頂了頂我的x口因為出汗的關系,我感覺那里也變得shill的,冷涼的觸手徘徊不去,所有的知覺似乎都匯聚在那處。
彷佛覺得時機成熟了,那細長的觸手稍微使了點勁,進入了我的t內。
「嗚——」我口里還含著一只觸手,出口的sheny1n變成悶悶的嗚咽。
那鉆入我t內的觸手約莫只有手指粗細,加上它滑溜得很,并沒有帶給我太大的痛楚。
它進入狹窄的甬道之後,并不急著直達深處,而是在我的黏膜內壁上游移著,接著突然用力壓向某個點—
「嗚嗚嗚嗚!嗚——」強力的電流自那點爆炸般地發散至全身。
我仰起頭,拱起腰,幾乎是崩潰般地放聲大叫。
那觸手并沒因為我的劇烈反應而離開,反而用著一定的力道與頻率不斷地刺激那點……我的聲帶因為過度拉扯而沙啞,我的眼角不斷泌著興奮的淚水,後x像是痙攣般不斷收縮很快地我便覺得自己即將到達ga0cha0,yjg不斷顫抖著,亟yu噴發。
就在這要命的關鍵時刻,那原本不輕不重套弄著我分身的觸手突然加大了力道,猛然勒緊了我的x器根部—那gu子sjg的興頭y生生地被扼住。
我c!對男人而言,當真是生不如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