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樂剛走過去,馬車的帷幔就被人從內打開,是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穿著鵝黃色的衣裳,只是衣裳的布料看起來沒有剛才那個夫人的精美,頭頂扎著雙丫髻,就是是將發平分兩側,再梳結成髻,置于頭頂兩側,看起來活潑可愛。童樂打招呼:“你好,我叫童樂,是新來的丫鬟,我來放個行李。”小丫鬟看到她睜大了圓圓的眼睛,她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小娘子是這種打扮的,震驚的她一時間合不攏嘴。“舒月,你還不快進來,馬車都要走了。”馬車內傳來催促聲,聽聲音也是不大的小女孩。“啊好,你放上來吧。”童樂點點頭,將自己沉重的行李箱扔了上去。那個叫舒月的丫鬟看她費力的拖拉,忍不住要上手幫忙。“誒?用不著你,這點事我自己來就行了。”這小姑娘瘦的跟個小豆芽呢,那里能用上她幫忙。馬車內除了舒月還坐了一個小姑娘,梳著同樣的發型,只是發髻上別了一朵盛開的海棠花。這姑娘斜著著眼不屑的看著進來的童樂。舒月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娘子,你不同我們一起嗎?”童樂歪了歪腦袋:“有個穿黑袍的男人讓我去前面。”舒月張了張嘴,欲言又止,“那是九爺,白袍的是邈爺。”童樂直覺到這行人的身份應該不一般,她掏出口袋里的幾顆巧克力放在她的手心,“好妹妹,我晚些可以找你喝杯茶嗎?”她笑了笑:“可以,這就不用了。”“只是糖而已,是我從家里拿出來的,給你甜甜嘴。”推拒了幾番,舒月還是收下了。童樂怕耽誤時間,忙下了馬車往前面跑。見人走了,馬車內的另一個小娘子盯著她身上的白色外衫冷哼出聲:“賤蹄子,上來就勾引了兩位爺。”舒月皺了皺眉:“別這么說。”童樂噠噠噠的跑回明九昭的身邊,他身下騎著的棗紅色大馬偏著腦袋朝著她喘著粗氣。濃烈的馬腥味將她團團圍住。“愣著做什么?”帶著調笑意味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童樂一時間以為聽錯了,她無措的張開胳膊想要看看從哪里爬上去。俯身,他寬大的手掌伸到她的腋下,像抱小孩子一樣將她抱到了他的身前。馬腥味不見了,取之而待的是沉甸甸的檀香味,像小時候去寺廟跪地叩拜求佛時,要命的往鼻子里鉆的味道。
求佛嗎?呵,她真愚蠢。明九昭的視線從她晃動的奶子上移開,雙手繞道她的身前扯住韁繩,夾緊馬腹。“抓緊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側,癢癢的,惹出了一小片雞皮疙瘩。還沒反應過來,馬兒就跑了起來。童樂身子不穩,這抓哪啊。眼看晃動的更厲害,她扯住了他的衣袍。明九昭懶懶的看了一眼,收回來目光。對于騎馬,這倒是個新奇事,像她這種視錢如命的,不會把自己的錢花在這些地方。緊繃的情緒放松下來,她才得了趣味左瞧瞧又看看。只是忽略掉身后灼熱的懷抱以及頂在她屁股上的硬物。童樂又不是小姑娘,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挪了下屁股想要往前一些。后面的人輕嘖一聲,身體更加緊實的靠了過來,腦袋就靠在了她的耳側,帶著涼意的黑發拂過自己的臉側。“別亂動啊。”明九昭的目光在臉上來回打量,姿色一般,卻莫名有種想要將她狠狠按在身下操干的感覺,彎起嘴角輕笑一聲。他直起身體,沒再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只是胯間的硬物卻死死的抵住了她的臀。毫不掩飾自己惡劣的欲望。童樂心中五味雜陳,她清楚的知道她躲不掉,她沒權勢也沒錢,在這種社會連說的不的權利也沒有。她從小的經歷讓自己知道,逢迎會讓她少吃許多的苦頭。童樂苦怕了。直到了城中客棧的門口,她才被明九昭抱了下來。她接受的很快,她不會排斥。馬背到底是太顛了,屁股麻麻的尤其是后臀,那股熱感似乎還沒有消散去。————————嗚嗚,求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