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前她剛開完會,怕遲到一路小跑著進了教室,身上出了許多汗,一坐下就把風衣脫了。
她低頭看去,自己里面是一件米白色的雪紡衫,除了領口松散地解開兩顆扣子,其他并無不妥。
思及此,溫蕎突然頓住,求證似的看向少年。
難道是她的扣子沒系?
程遇平淡看她一眼,并未給予任何反應,徐徐道“這個答案我有疑問。”
“文章講一個啞女和一個全身癱瘓的紅軍戰士相伴十幾年,某天啞女的家人找到她,二人就此別離。題目讓分析結尾包含了什么情感,解析里說他們的感情是對命運不公的憤怒和永久別離的不舍。”
溫蕎摸不清少年情緒,但他認真提問,她便也專注地看起文章。
她把文章看了一遍,覺得解析的說法其實也容易理解。對于他疑問的點,她只能猜測想他認為答案都是常規套話,有些點太過牽強,“其實這個還是結合文章背景來看。文章里的啞女和戰士都處在戰亂時代”
溫蕎認真分析,白玉般通透細膩的臉頰不施粉黛,夜里被汗浸濕在纖薄脊背晃動的秀發此刻安分地垂在肩頭。
程遇用眼睛描摹這具自己享用過無數次的身體,偶爾對上她的目光也不躲閃,溫柔平淡,卻又包含似有若無的撩撥。
于是溫蕎突然頓住,因為沒辦法直說,所以臉頰憋的有點紅。
紅撲撲,嫩生生的。
她在懷疑,到底是自己心里有鬼,還是少年就是明晃晃的勾人。
為什么他看人的眼神那么直。
他看別人時也這樣嗎。
可不可以收斂一點。
溫蕎將那些不合時宜的情緒壓進心底,眉頭微蹙,用那雙漂亮的眼睛示弱。
少年唇邊漾開淺薄的弧度,手撐在椅背,微微頷首,一副傾聽姿態。
其實他這樣與她的距離更近,周身都被他的氣息包裹,不過溫蕎自以為得了他的承諾,便沒有過多糾結。
直到一只溫熱的大手在風衣的掩護下撫上腰間,她才明白完全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么回事。
溫蕎感知到那只手的存在,掖進褲子的襯衫下擺被一點點抽出,表情空白,整個人都有點僵掉。
他在干什么。
他怎么敢,這么亂來。
她僵直身子朝他看去,對上對方溫和坦然的目光,聽他溫柔無害道“我在聽,您繼續。”
指甲在手心印出一個個月牙,她盡力控制著表情不要失態,卻控制不住淺薄而羞恥的紅染紅面頰。
此時那種紅更多的已經不是因為少年大膽胡來的行為本身,而是她竟無法說出一句重點的話,做出一個威嚴的表情或暗示讓他停下來,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停下。”卷子被無意識揉皺,她的聲音低微的好似氣流聲。
“嗯?”講臺下面他的同學有的在背書,有的在寫字,有的則在發呆。
程遇在嘈雜的背景音中遙遙朝某個方向睨一眼,手掌順著光滑的脊背向下,從牛仔褲和腰身的空隙探入,握住渾圓緊實的臀揉捏,靠近她,漫不經心地問。
“程遇”
不要。
遏住脫口而出的呻吟,溫蕎叫他的名字,眼眶微濕,已經是放在臺面上求他。
“放松。”少年對上女人的盈盈淚眼,壓低聲音哄了句,指尖卻卷著內褲邊沿收緊,迫使輕薄柔順的布料卡進臀縫,卷成細繩磨過腿心,在她耳畔低語“其實只有幾分鐘,就看您忍不忍得過去。”
溫蕎抬頭看了眼教室后面的時鐘,果然離下課只有不到五分鐘了。
可他還記得她現在是什么身份,臺下的都是什么人嗎。
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他侵犯,玩弄身體,她其實真的有點傷心。
眼見她沉默的有點久,也許是在生氣。
但她似乎不太舍得對他生出這種情緒。
大手在女人臀尖揉了揉,生出一點哄人之意。
他一邊作惡一邊撩撥,指尖順著臀縫往更深的谷地探去,淺淺戳弄,似要將洇濕的布料塞進去,面上卻慢條斯理問道“您說的我理解。但如果沒有標準答案呢?您覺得結尾是什么情感?”
溫蕎聞言望向他,死死咬住唇才把呻吟堵在喉嚨。
她那眼神實在可憐的可以,讓人心生愧疚,想摸摸她的腦袋安慰。
陰戶的那只手似乎也有這種覺悟,微微外撤了一點,似乎要把安慰做實。
但下一瞬隔著底褲被整個揉搓陰戶,少年身體力行地讓她知道什么才算安慰。
他這一下,溫蕎眼眸濕潤,幾乎要受不住地叫出聲。
少年毫不避諱地與她對視,眼神和動作都讓她明白這事沒有轉圜的余地。
于是溫蕎只能忍耐著被輕佻剝開卡在臀縫的小片布料,少年微涼指尖直接觸上濕潤滑膩的陰戶,輕車熟路地在水草肥美的沼澤地撩撥。
她那處軟的過分,陰道深處漫出的水液將柔嫩的兩瓣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