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暈乎乎醒來,男人已經不在。昨天折騰到很晚,溫蕎到現在還懵懵的,頭重腳輕的一直暈到上車。公交駛來,她裹緊外套,隨著人流上車。現在八點多,趕上早高峰,車上人正多。她本就沒睡醒,現下被擠得難受,默默往角落走。好不容易抱到一根欄桿,前面還緊貼露著縫隙的窗戶,終于得以喘氣。車子徐徐前行,她正昏昏欲睡,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無人得見的角落,一只手順著她的腰線摩挲。溫蕎頓時清醒,瞪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竟被人猥褻。她下意識回頭,卻被男人攬腰按在懷里,并從后給她戴上帽子,壓低帽檐。“乖一點,等到站就放過你。”男人陌生的毒蛇般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手掌順勢從衣服下擺探入,觸上女人滑膩的肌膚。“不要、你不能這樣”溫蕎渾身發冷,感覺自己被一條毒蛇纏身,僵硬到不能動彈。“你這是在犯罪。”眼底泛起水霧,她的眼前一片黑暗,抓住男人冰涼的手掌低聲哀求“你現在放開我,我保證不叫人,就當什么都沒發生好嗎?”“你想叫的話隨便你,只要你能保證你不會有落單的時候。”男人輕聲低語,手掌下滑,順著她的褲子輕松探入握住飽滿的臀肉揉捏。“你逃不掉的。”他說,“我知道你是一高的老師,也知道你們學校后面有條巷子。”“那條巷子出過事很少有人經過,尤其晚上,連燈都沒有。”男人分開緊繃的臀瓣,濕熱的舌尖舔上她的耳垂“所以你可以猜猜,一旦落到我手里,我會怎么對你。”“變態。”溫蕎牙齒打顫,渾身發抖。她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壞事,竟要被這樣的變態盯上。他完全是有預謀的,調查她的信息,蹲守她的日常。她有些崩潰的劇烈掙扎,可她已在不知不覺間被男人抵在角落隔絕旁人,根本沒人注意到她。“放手,放手”眼淚撲簌的掉下來,溫蕎用力推拒男人的手,卻直接被他按抵在冰冷的窗戶。“哭什么,我還什么都沒做。”男人毫不憐惜地蹭去她的眼淚,手指彎曲,帶著薄繭的指腹直接觸上女人柔嫩的腿間。“嘖,腫的。”男人輕嗤,咬住她的耳朵,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后頸“昨天晚上被男人操爽了吧。”“嗚別”她那處還腫著,男人一碰,她疼的叫出聲,屈辱的眼淚又掉下來。“別哭。”男人再次用空著的手蹭掉她的眼淚,于是她淚眼朦朧中看到一只白凈的大手。她想不出有著這樣漂亮手掌的主人為何會有這樣特殊的癖好,做出這樣齷齪的事。念離。溫蕎突然想起他。她從未這般的想念他,希望他立馬出現在自己面前,哪怕不愿摘下面具也沒關系。她想起自己迷迷糊糊被男人喚醒,他說要派人接送她。而她拒絕了他。到底是個剛出社會的小姑娘,溫蕎忍不住小聲嗚咽,“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嗚嗚你放過我,你讓我走吧。”她的嗚咽其實已經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只是她戴著帽子被一個高大的同樣戴著帽子的男人摟進懷里,周圍人以為是小情侶鬧別扭,看了兩眼就麻木的撇過頭去,沒人多事。“說了別哭了。”男人吻她后頸,透著莫名的溫柔,好像在哄。溫蕎卻像被毒蛇咬了一口,身體緊繃,哭的全身發抖:“別碰我,你不要碰我。”“怎么,要為你男人守貞嗎?”男人微笑,冰冷的手指擠開腫大的陰核揉捻低語“可是你男人沒告訴你嗎,這個世界很危險的,他稍微疏忽一點,他的女人可能就成別人的了。”“嗚別——”破口而出的呻吟被她死死咬住嘴唇堵在喉嚨。她的眼睛發燙,羞恥的竟在公車上被陌生男人的手指摸濕。溫熱而微粘的愛液浸濕內褲,她的私處濕漉漉的,被男人玩奶又揉逼。飽滿的乳團被握住,粉潤的奶尖被刻意漏出指縫再收緊夾蹭,敏感脆弱的私處也在男人刻意撩撥下不斷吐出愛液,柔嫩的兩瓣蚌肉違背意志貪吃的吸吮男人指尖,而后翕合著一點點將整根手指吞吃下去,隱秘而色情的發出微弱水聲。溫蕎面無血色,冷的掉進冰窖一般,此刻真的屈辱的覺得自己可以就這么死去了。后來怎么下車的,她記不清了。只記得男人用手指在擠滿人的公交車上把她玩到高潮后,輕佻的把手指上沾滿的從她體內漫出的水液抹在她的臀部,低聲耳語:“真想在這里操你,可惜了。”“記得保密。”已經被她的體溫熨帖至滾燙的手掌貼著濕潤的陰戶摩挲,男人濕熱的舌尖舔過她的耳廓,沉聲警告“否則我會把你拖到學校后面的巷子里,一遍一遍地,直到操死你為止。”溫蕎向學校請了假,下車直接回家,一遍一遍地搓洗身體。晚上七點,如常來到四季。男人命人準備的晚餐她沒有動,給他發了消息便一直在桌前等他。可是直到十點男人都沒露面。溫蕎回想,也許是自己拒絕男人時的語氣不好,惹他生氣了。可是她想見他,真的想見他,忍不住眼眶又紅。夜半,她正沉沉入睡,突然感覺身上一沉,身體被人打開,粗大的物事從后進入。“不要”溫蕎意識昏沉,被撐得難受,低聲嗚咽。“不是你找我的嗎?”男人吻她后頸,把她折成小青蛙的姿勢跪趴床上供他后入“找我什么事?”“嗚。”溫蕎清醒過來,聞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眼淚頓時冒出來,“別碰我,好臟。”“發生什么事了?為什么哭?”男人把她翻過來抱進懷里,虛偽問她,溫柔的不像話。溫蕎老老實實把白天的事道出,惴惴不安等男人回應。可男人久久未語,溫蕎一顆心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