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念離不再言語,將她翻過去,分開她被撞的一片通紅的臀瓣從后刺入,快速的頂撞抽送。溫蕎頭發散亂赤身裸體地跪在那里,細白的手指緊抓床單仍是被頂的亂晃。可不知出于什么,這次她隱忍的一直沒有求饒,哪怕大滴大滴的眼淚打濕枕頭,哪怕唇瓣被咬出血,她的身子超過負荷,渾身戰栗發麻,幾乎要栽倒下去。不過男人渾不在意,箍著她的腰后入,一記比一記更深的頂撞,性器雖未真的頂進宮腔但也差不多了,抵在宮頸的小口將那處磨得濕潤軟爛,蠢蠢欲動著給予威脅。溫蕎真是受不了了,她的骨頭就那么硬,忍耐的閾值就那么高,而且這完全不是忍的事情。他已經弄了好長時間,她的股間濕漉漉的,噴了好幾次,整個軟成一灘爛泥,怎么躲都躲不開,想結束也結束不了。幼獸般的嗚咽,她試圖往前爬,被男人抓著腳踝拖回原地更深的貫入,肚皮也要被他頂破的錯覺。于是她痛苦的想咬東西緩解,可男人不準。他從后握住她的下巴將臉扭側,看著她潮紅的臉蛋和嘴唇,看她顫抖著流淚,然后手上施力迫使她張開嘴啟唇迎接他的進入,親密又色情的將唾液和血液融為一體,彼此吞咽。于是,欲望、抗拒和快感,叁種不可抗的東西全部加諸她的身上然后交織成一股麻繩纏繞頸間,剝奪呼吸也剝奪尊嚴,她除了哭泣和求饒,什么都做不了。看好文請到:hehuan2唇角是溢出的涎液,溫蕎嗚咽著說“求求你,求求你”舌尖勾纏,分離時拉出曖昧銀絲。大手在女人腰間曖昧不明的揉著,性器卻毫不留情的一下下貫入,往深處頂撞。男人緊貼她的后背,沿著耳垂和側頸的軟肉親吻,在她耳邊低聲問“你求我什么,蕎蕎?你想我怎么對你?”“我求求你求求你輕一點,我真的受不了了。”鼻尖通紅,女人含糊的呻吟哀求,跪趴的姿勢將漂亮的腰線展露無遺,被撞紅的臀肉和濡濕的黏滿白漿的腿根緊繃著顫抖,白膩粉紅的在暖黃的燈光下泛著瑩潤光澤的細膩肌膚布滿指痕又蒙著一層薄汗,黑色的發絲黏在上面,整個人散發著肉欲的氣息,簡直色情的要命。念離看著她,將凌亂的發絲理順,而后輕飄飄的溫柔又平淡的說“好啊。”動作也隨即輕了大半,舌尖緩慢的與背部肌膚勾纏粘連,濕熱與酥麻蔓延全身。溫蕎微怔,而后眼淚洶涌流的更兇。他是不是故意的欺負她,玩弄她,哄騙她。明明剛剛他們還在針尖對麥芒毫不客氣的出言諷刺,明明他從來不是這么好說話的人,怎么現在她一句話他就軟化,甚至不用反復求饒和討好。他是不是真的篤定她抵抗不了,失身也失心。他真的,真的念離聽著她壓抑的痛苦又歡愉的哭喘,一言不發,只是和她接吻,把她的哭腔和呻吟撞得支離破碎。直到粘稠的精液灌入,兩人一同倒在床上。休息片刻,念離把她抱去浴室清理身體,后來在浴室滿是水霧的墻壁又來一次。再回床上已近凌晨,溫蕎承受不住昏睡過去。念離赤裸上身喂她喝水,女人眼皮發紅,怎么看怎么可憐。指腹輕蹭紅腫的眼皮,念離拿過燙好的毛巾幫她敷眼。視線略過床頭柜的手機時,溫蕎屏幕一直在亮。毫無負擔的拿過手機解鎖,通話記錄中一個沒有備注的號碼連續給她打了幾十通電話。眉峰微蹙,恰逢對方再次打來,念離直接接通“你好。”電話那端一片沉默,只有時重時緩的呼吸聲。纖長的睫毛低垂,念離冷淡的兩個字“說話。”對方又是一陣沉默,念離直接掛斷電話,并且接下來的幾個也不理會。直到對方耐心告罄,念離才重新接通,靜默的等對方開口。“溫蕎。”電話終于接通,對方戾氣橫生,咬牙切齒,陰柔至極。電話放在一邊,念離幫溫蕎蓋好被子,漫不經心的等對方繼續。“溫蕎,你不得好死。”沉默的幾秒,男人語氣已由陰柔轉至癲狂,恨意極濃的重復“臭婊子,你不得好死,我不會放過你。”“是嗎?”念離嗓音溫柔,唇畔弧度也極其溫和,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涼薄。只這一句,念離掛斷電話。溫蕎睡得不踏實,聽見動靜不安的動了動身子。念離把她抱進懷里一邊安撫的輕拍后背,一邊翻看她的手機,而后在她的信箱里發現近乎刷屏的詛咒。
清一色的全是——臭婊子,你不得好死。不過好的一點是,時間都是十一點之后的,她還不知道這些。思索一番,心底有了苗頭。不過他還是拿起手機去陽臺打電話確認。電話響了一會才通,對方清夢被擾明顯不耐。念離也沒惱,靠在欄桿溫和喚他“少爺。”對方聽見他的聲音緩了幾秒,又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驀然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爆發一聲尖叫“叁哥?!”“是我。”念離笑笑,“對不住,深更半夜騷擾你。”“你這說的什么話!”對方急了,怨念頗深的控訴好久沒他消息后又問“叁哥,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嗎?”“嗯,需要你幫我查個人。”念離把電話報給他。“叁分鐘!”少爺是這方面的天才,他說叁分鐘那就是叁分鐘。安靜眺望遠處的鐘樓,一邊和少爺閑聊。“叁哥這人可不是個好東西,他得罪你了?”“算是。”念離沒藏但也沒細說。“那你一個人成嗎?那什么平的天高皇帝遠,連個做事的人都沒。要不要知會二哥一聲,他——”“不用。”念離頓了頓,問“阿序最近怎么樣?”“二哥最近有點憋屈。”少爺老實道“周大哥休假從部隊回來了,二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