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用力壓在床上,丁伯嘉一手將她的兩只手箍在頭頂,一手穿過身下把人往懷里攬。
逮著粉唇奮力吮吸,大舌攪得她舌根疼,唇齒間發出嘖嘖粘連聲,分開時涎液難以分舍勾在兩舌間。
“唔…啊…哈…嗯…伯嘉…”她掙了兩下,頭頂的手松開,兩條手臂順利掛在他的后頸。
溫熱的呼吸在彼此之間交換,熱得兩人迫不及待去解對方的衣服。
“嗯哼…伯嘉…啊…老公…快點…”
盤扣這種設計,在緊急時刻顯得格外多余,丁伯嘉聽著美人的聲音,徹底沒了耐心,一把扯開,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膚和兩根月白色細帶。
他就著月光,咽了咽口水,謝菱君急速嬌喘著,濕潤的水眸注視丁伯嘉的眼睛:“哈…伯嘉…”
這哪還頂得住,直接埋在細長的脖頸里,密集的吻襲下來,慌亂地啃咬。
謝菱君仰起頭,為他行方便,半瞇著眼,隨著他的動作轉動腦袋,舔了舔干燥的唇,呻吟道:“啊…啊哈…老公、嗯啊…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吻越來越往下,丁伯嘉低低應了一聲,隔著肚兜一口含住乳尖。
“啊!”乳尖嘬了進去,吃完這邊,又吃另一邊,頓時胸前就多了兩個濕印。
她垂眸看了眼,男人正埋在兩乳尖深深地嗅,兩只大手團著奶子揉出各種形狀。
謝菱君身體又香又軟,丁伯嘉愛不釋手,不見她時很少有淫念,茲要見著人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握住兩團往中間擠,峻逸的臉在上面蹭來蹭去,仿佛要把她的奶味都吸走。
男人沒出息的模樣,謝菱君升起一種怪異的成就感,慢慢地被弄得不上不下,鼻尖刮過乳尖的一剎,身子就跟著哆嗦,酥麻的感覺讓她難耐的哼唧起來,整個人在他身下不住扭動。
“嗯哼…老公、把肚兜弄掉…啊…吃里面…嗷…”
“這樣不夠…我難受…”
她嬌滴滴呻吟著祈求。
丁伯嘉滿含深意笑了笑,雙手利落解下肚兜,與她額頭相抵,吻了下粉唇低聲道:“說你想我!”
謝菱君哼哼幾聲,抱著他寬厚的背,雙腿夾緊勁腰,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
“我想你…嗯、我想你老公…好想你…”每說一遍,就親他一口。
一直不間斷說了十多遍,也不見他有反應,就光知道偷著樂。
謝菱君不樂意了,用膝蓋頂了下他的腰,嗔著:“我說半天了,你呢?你想我嗎?”
剛說完,穴口就被一個硬物重重撞了下,即使隔著衣物,也惹得她驚呼連連。
他問:“你說呢?”
“啊哈…我上哪知道去,誰知道這段時間,丁大爺身邊有沒有新的佳人?”謝菱君嘟囔著,眼睛四處亂瞟。
那小模樣嬌蠻又無禮,可吃醋的樣子好看得緊。
只是男人沒有要接話的意思,她這么不信他,不把她治服了,以后有的是胡思亂想折磨人的。
謝菱君見人半天不說話,還以為說中了,心里直突突,看向他的眼里漫上氣憤。
仿佛只要他敢說一個不對的字,她就把他踹下去,讓他再也別想碰著她!
丁伯嘉看著這一臉凜然的小臉,不禁失笑:“冤枉我我都沒生氣,你還突然生氣了?!彼罅四笮∏傻谋羌猓霸趺催@么霸道呢?”
接著,他繼續說:“還新佳人!有你一個就夠我著急的了,我這點操心勁兒,就想用在你身上,哪來那么多精力?!?
丁伯嘉扣著謝菱君的腰,包裹在襯褲里的性器緩緩蹭動起來。
肉棒硬得發燙,沒兩下穴口就冒了水,謝菱君咬著唇,被他說得熨貼,抱著他的手臂更緊。
嘴上卻不依不饒地:“哼,算你老實,我告訴你,我就是這么霸道!你膽敢有別的花花腸子,我拿刀直接剁了你!”
“不敢不敢!這輩子就守著你一人,不對!”他突然否定自己,謝菱君跟著一頓。
就見丁伯嘉笑意淺淺:“現在守著你,以后,守著你和孩子?!?
說著,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覺間被扔在一邊,兩具赤身裸體迭在一起,炙熱的硬物貼在濕潤的穴間。
她避著男人火熱的目光,小聲駁了句:“哪就有孩子了,想什么呢?!?
男人無聲挑了挑眉,勾起她一條腿,壓下身子:“寶貝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覺得我弄不出孩子?”
“我…我什么時候這么說…啊…你干嘛啊~”謝菱君被他突如其來的進入,撞得身子一抖,伸長脖頸嘴里顫著呻吟。
“唔~你、啊…”
男人感受著穴道緊張的抽搐,腦門上青筋一緊,往里又用力頂了下,咬著牙:“這都不知道?這不就在跟你造孩子嗎!”
雞巴已經硬到了一定程度,捅進去碩大的龜頭直接刺入穴心,瞬間就被周圍的軟肉包裹住。
“唔!”他悶哼一聲,看著身下漸漸迷亂的小姑娘,心底升起強烈的占有欲,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