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家父母那處坐了片刻后,丁伯嘉看出老兩口的拘謹,心中跟著一嘆,覺得不能急于一時。
便借著母親給謝菱君帶了東西的理由,先告辭了。
盛彥知道他要干嘛,也跟著起身:“我與大少爺一起,正好也去看看君君。”
他是哥哥,這樣說自然沒什么,還歪打正著給丁伯嘉做了掩護。
別看倆人在謝菱君床上沒合污過,可同屬于男人的默契,一眼就看出對方的心思。
謝父:“也好,讓下人帶大爺去住處。”
丁伯嘉擺手,看向盛彥:“不用麻煩,勞阿彥帶我去就好,如何?”
盛彥輕輕嗤笑一聲,他就是怕自己找美人被抓到,拿他當擋箭牌,還整得兄友弟恭這出。
“成!我帶他去就行了,不麻煩。”他咬牙擠出笑,哥兒倆好拍拍他肩膀。
勾肩搭背走遠后,盛彥倏然放下手臂,與他拉開距離,上下打量著丁伯嘉。
“令堂并沒什么東西帶給君君吧?”
丁伯嘉挑眉,無辜笑笑:“確實有東西給她,我母親和二太太都挺惦記她與叁太太的。”
“阿彥不帶我過去嗎?”
“……”盛彥冷哼一聲,懶得再與他裝:“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她住在哪,行了,我還有事要辦,你去找她吧。”
他剛要轉身走,又停住腳步:“至于住的地方,你問女主人吧,我們的院子都是她安排的,她愿意讓你住哪你就住哪。”
說完,他擺擺手,大步離開。
開玩笑,某人心中最喜歡的男人來了,他光想就知道她得多開心,自己才不去上趕著找不痛快。
等著晚上一塊兒收拾她就是了!
謝父謝母想著丁伯嘉得好好休整,遂也沒叫人去打攪他,這就給他行了方便。
踏踏實實窩在謝菱君身邊一整天,倆人粘在一塊好一頓膩歪。
謝菱君擔心他身體吃不消,所以除了最后一步,幾乎做了個遍,到下午時,她的腮幫子和手腕都酸痛無比。
傍晚時分,謝母派人知會他們過去吃飯,兩人避嫌前后腳到。
等謝菱君踏進父母屋內時,桌邊已經坐滿,只留著她與丁仲言的位子。
“仲言什么時候回來?”謝母問。
謝菱君:“軍部事忙,他恐怕趕不回了,叫咱們別等他,他說,大哥不是外人,用不著拘禮。”
說著,她瞥了眼相隔不遠的男人,觸到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后,心虛躲開,端起面前的茶就要喝。
可忘了手腕的酸痛,茶杯在她手中,發出叮叮當當的響動,惹得大家都看向她。
幾個男人快速對視一眼,立馬明白是怎么回事,丁叔懿勾著嘴角瞥了眼老大:“二嫂手怎么了?感覺好像有點使不上勁啊?是干什么力氣活了嗎?老叁幫你看看啊。”
謝母在一旁捏了捏她的手腕,關心道:“怎么了這是?磕著了?”
謝菱君臉更熱了,先白了眼多嘴的丁叔懿,而后視線從丁伯嘉身上飄過。
咬著唇,搖頭:“沒有…下午幫燈兒擰床單來著。”
原以為這就過去了,偏秦希珩非要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嗷…原來是擰床單,我還以為是套什么棍子弄的呢,那玩意最費手了。”
“噗…”終于有人和他一樣吃醋的感同身受了,盛彥掩唇止不住的笑,可看著女人氣鼓的小臉,突然又舍不得她生氣了,輕咳兩聲結束話題。
“咳…以后君君再有力氣活,就找我,我幫你干,哥哥有的是力氣,用不著你動手。”
謝菱君抿唇,身體輕微一扭,掙開了后腰的賊手,暗暗翻了他一眼,偏過頭不再理他們。
哼!行,這么玩是吧,那就誰都別想再上她的床!
單純的謝母看了一圈,反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她聽不出這其中的官司,只覺得,她的君君真幸運,能有這些善良的親人朋友。
旋即,在用餐時對幾人的照顧更周到了,儼然把他們當成親兒子一樣。
丁伯嘉應對著謝家父母的熱情,抽不出時間去看謝菱君,只在某些隨機投去的眼神空檔,瞄一眼美人。
就見著,謝菱君半低著頭,臉頰上掛著兩坨紅暈,而旁邊的盛彥與她挨得很近,看似平常給她夾菜。
可仔細觀察,就發現不對勁。
每當盛彥靠近她時,她便微不可察的抖一下身子,小臉跟著埋進胸前,再抬起時紅暈就紅上一分,像喝醉酒那般。
盛彥靠在她肩上,輕聲細語地:“這也不腫啊,一整天能忍住不把你大老爺的棒子放里嗦嗦?”
長指藏在旗袍下,暢通無阻進入溫熱的穴道里輕輕抽刺,借著夾菜動得更過分。
謝菱君拼命忍著身下的悸動,小聲回道:“別弄了,我媽就在旁邊呢!”
盛彥又給她舀了一勺南瓜羹:“嬸嬸哪有心思看咱倆,都照顧他呢。”他抬抬下巴,指向丁伯嘉。
“不然,嬸嬸看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