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個婚約的名頭就好。”
“誰知道半路出個程咬金!”提到自己的爹,他就像是說個惡心的東西,語氣滿是嫌惡,臉上的不悅也大剌剌擺在明面。
謝菱君木著臉,難以消化這些,這出無頭戲都不知該從哪縷,丁老爺“橫刀奪愛”,扮演他自以為是的正派形象,實則他的自私虛偽,把一切本不該發生的事攪得一團糟。
但經歷這么多,她的心態早就變了。
這樣也是幸運的,幸好沒和丁老爺有任何關系,幸好是他們…
丁仲言看她神色幾變,心里跟著打顫:“原本早想把你從府里帶出來,結果東邊打起來了,誰想到他們仨都下手了,還下手的那么快!”
“丁府雖然沒對外公布你的身份,但這也是好事,想侵占你家的那些人,還以為你在國外呢,在京城里你更安全?!?
他捧著女人的小臉,討好的一下下輕吻,又用雞巴彈了彈濕潤的小穴,向上拱動著來回蹭。
“說話啊?”丁仲言心神不寧,見不得她沉默。
謝菱君回過神,罵了他一句:“不要臉!”
“嗯,我不要臉!”他沉聲說,“但我喜歡你?!?
攥著他衣衫的手一頓,她不爭氣地紅了臉,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四個字,他們幾個從沒有人明說過,更喜歡身體力行的表達給她。
可再羞人的性事,也不及親耳聽見,讓她心肝打顫。
“不要臉…”她又嗔了句,掩好心神后,認真看著他:“那接下來呢,我這名不正言不順的身份,就這樣繼續下去?”
“不會,相信我,這樣的生活不會太久了,我向你保證,最遲明年,你就能繼續回倫敦念書。”
謝菱君沉靜的眼,一點點閃爍出光芒,音調也高了一度:“真的嗎?”
“真的。”他肯定地點頭,看著她明亮的眼,丁仲言心底也跟著愉快,繃著的那根弦松了不少。
他一直不敢告訴她,就是怕她接受不了,恨丁家恨丁家所有人,更怕她抗拒自己的靠近,丁仲言絕不能接受,勝券在握的事物抽身而退。
但他不知道的是,謝菱君的敏,早就在日復一日的滋潤下,慢慢脫去了。
如果是最初就告訴她,那她一定難以接受,甚至會拼死拼活做出傻事,可現在…有些事既然別人能辦,她又何必費力。
丁仲言掃量著狡黠的笑臉,眸色驟變幽深,抱著她又開始在肉棒上蹭動,喑啞著嗓子:“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改個稱呼。”
“改什么?”
男人舔了舔唇,龜頭戳在陰蒂上輕捻:“唔…叫聲老公聽聽?!?
老、老公?肉麻死了…
謝菱君嫌棄抗拒的表情,盡收在他眼底,丁仲言瞇瞇眼幽幽開口:“連親愛的都叫得出口,老公不能叫?”
她什么時候叫親愛的了?
丁仲言也不跟她廢話,她不叫,有得是辦法讓她求著喊。
就見,他抬起小屁股,扶著雞巴根插進穴道,動作快得謝菱君都沒反應過來。
“嗯哼~”
女人抓住他腦后的短發,咬著唇低吟,粗硬的肉棒撐開身體,大龜頭捅開穴口的媚肉,在穴道里隨意挑逗。
“啊…啊呀、你…你進去啊…”她喘著氣,手掌在他脖頸后亂摸。
丁仲言很雞賊,只進小半截,任她怎么說,怎么往下坐,就是不讓她動。
“叫老公…叫了就給你,一整根都給你,插你小子宮里?!?
唇舌纏著她吻了個遍后,丁仲言松開她,順著脖頸有一下每一下刺激,把玩乳肉的手在乳尖上摳撓,給她玩得渾身亂顫。
謝菱君忍了半天,穴心實在癢得難受,一雙水溜溜的媚眼,怯生生看著他,細弱叫了聲:“老公…”
“嗯…好聽,再叫一聲。”
“嗯哼…老公…老公…”穴肉陪著縮了縮,挑逗著他。
丁仲言倒吸口氣,雞巴在穴里大了半圈,嗓音低啞:“嘿~給你小老公都叫硬了,這是你自己求來的,你可不許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