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仲言松開托在她屁股下的手,拍了兩下:“自己坐進去。”
穴道早已經被開發好,擎等著肉棒降臨,每一處蜜肉都張好小嘴等著了。
“唔嗯~啊…好深…啊…好大啊、老公…”
這種親密稱呼有種魔力,但凡叫出第一聲,那么第二聲、第叁聲…就自然多了。
謝菱君挺直腰板,凹出一道圓弧的腰線,她蹙緊秀眉,撅鼓著小臉,不停地往下放著屁股。
龜頭一點點破開穴道,頂在騷心前,她停了下來,不敢再往里去,因為她知道她能自主承受的范圍到頭了,再往里就是另一個秘密空間。
“嗯哼…坐、坐不下去了…啊…到頭了…”她咬著唇,軟糯與他撒嬌。
誰成想,眼前的男人不為所動,還催促著:“誰說的,你自己多深不清楚?這還有一截呢,哪到頭了,快吃。”
謝菱君掙扎了會兒,稍微一往下,穴里就發騷流水,就跟尿了似的,身子也跟著抖。
她難耐地舔了舔唇瓣,下身的水流得愈發暢快。
“嗯哼…吃不進了嘛…”真的好想要啊…
兩人僵持不下,丁仲言感覺到熱液順著褲腿簌簌往腳底去,索幸把鞋蹬到一邊,光腳踩在地上。
他就是不動,想看謝菱君到底能做到哪步。
結實有力的雙臂向后撐著,兩人拉出一點距離,雞巴更加直立在穴間,“啊哈~”她夠著男人的脖頸,仰頭輕吟一聲。
緩過穴里酥麻的癢,小手沒有猶豫的將男人襯衫紐扣一一解開,手掌貼在清晰的腹肌上動情地摸起來。
她不行了,好想要…嗯哼…這點根本不夠,做愛不臨幸宮口根本就不能再滿足她。
謝菱君抱著他的身體,拇指撥弄男人的乳尖,抬起迷離的水眸嬌嗔望向他。
丁仲言先是震驚,接著臉色驟然劇變,陰沉嚇人,眼底翻滾著蓄勢待發的欲火,還沒噴出來,就已將她融化。
他有點想笑,看似是他主導,其實,他、包括他們,永遠都逃不出謝菱君的掌心,他們就是她的掌中之物。
即便是這樣,何嘗不是甘之如飴呢。
謝菱君看著他復雜多變的眼神,無謂于眼底的濃烈,脫去男人的襯衫,抬頭親吻他抖跳的喉結。
嘴里軟軟地呢喃:“嗯哼…啊…老公…啊…老公、頂我一下…啊…頂進去…我想要你…啊…”
話音剛落,身下就迎來‘致命一擊’。
這一擊直沖天靈感,余震還流竄在全身上下,丁仲言喉結聳動了好幾下,薄弱易碎的意志力在她面前瞬間崩碎。
大手死死握住她的腰,直起身子貼近,咬牙切齒呵斥:“這可是你說的!所以,被操死了,也是君君自己求的,啊。”
謝菱君早就做好捂嘴的準備,所以此刻更是不知死活撩撥,她咬上男人的耳垂,輕吐香氣:“啊哈…哦…老公…嗯哼…來操壞我…”
“啊!”男人這狠戾一撞,打得她措手不及,即使有準備,還是高聲大叫出來。
雞巴整根沒入騷穴,她坐在卵袋上,小屁股一抖一抖,尖叫的余聲還在響徹。
謝菱君羞紅漫過頭頂,整張臉像被熱氣蒸騰一遍似的,她埋在男人頸間,不論丁仲言怎么打趣,也不抬頭。
“這會兒受不住了?剛才那股得瑟勁兒哪去了?”
與此同時,隱約傳來窸窣隱忍的怪聲,他偏頭看向隔壁車廂的方向,帶著促狹的笑對謝菱君說:“你聽,有人比你放得開,你羞什么,好好學著點。”
謝菱君仔細一辯,這陣陣余聲還真不是她的,是來自隔壁伊蕓…她們倆人的叫聲默契的合在了一起。
嘖…親耳撞見別人的性事,一個姐妹相稱,一個是他長輩,還都是偷情…更羞了!
“嗯哼…我學個屁!啊…你輕一點…嗯哼…我不想、被人聽到…啊呀…”
“這又沒別人來,就咱四個…怕什么,叫你的,叫破嗓子也沒人聽見。”
……
伊蕓上身橫躺在小床上,兩下踩在頭頂墻壁,整個屁股翻在老魏眼底。
老魏兩條腿踩在另一張床上,整個人在她身上做俯臥撐,那根粗雞巴打樁一樣,毫不留情插著身下女人。
“嗯哼…啊哈…哈哈…”伊蕓呻吟了幾聲,突然笑了。
老魏問:“笑啥?”
“我聽見我那好妹妹的叫聲了,你這外甥和你干一樣的事呢,你們舅甥倆啊,都是混蛋。”說著,嗔瞪了一眼他。
老魏不在乎外甥挖不挖老爹墻角,一臉得意睨著伊蕓:“你不就愛混蛋嗎?我不混,你能死心塌地跟著我?”
這女人都四十多了,還他媽這么漂亮,這么騷,他八輩子修來的福能得著她。
“嗯哼…啊…你、你少沒正形了,哎呦,我的爺啊,你小點勁兒吧,奴家的穴都快讓你捅穿了,嗯哼…真打算、啊…讓我給你生個種啊…啊…”
一聽這話,老魏好似更來勁了,身上的衣物被肌肉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