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幾人的氣氛就與剛才大相徑庭,這張拔步床上一次裝下好幾個人,還是她第一次的時候。那時沒有丁仲言,四個人躺上面綽綽有余,如今多了一個人,倒覺得有點擠了。謝菱君一人平躺在床,上下左右都被占滿,她像一條案板上的魚,真真的人為刀俎,她為魚肉。被子被幾人堆到角落里,她已然赤裸,兩只乳肉一左一右的含住,牙齒叼咬著乳頭,舌尖舌面恣意地挑逗。“唔…唔嗯!啊…啊哈…嗯啊~”除了呻吟她說不出別的,頭被丁仲言的手臂圈住固定,抱著她拼命吸吮小嘴。身下兩條腿大大岔開,屁股微微被大手托舉起來,腿間埋著丁伯嘉的頭,男人挺直舌頭插進穴口來回攪動,嘴巴嗦在陰蒂上不停地吸食。“嗯!嗯啊…唔!啊哈…啊、啊…”身上凡是能硬起來的點都硬挺著,謝菱君漸漸意亂情迷,身體在床板上亂撲騰,無奈竟躲不開一丁點。躲了這個,又把自己送進另一人口中,穴口被舔得嘩嘩流水。丁伯嘉抬起臉,下巴上滿是光滑的水痕,他看著眼前淫亂不堪的盛況,食指插進穴道逮住那塊凸起的硬核,大力地扣弄。“騷君君,剛舔幾下啊就這么多水兒了,好久沒幾人一塊碰你,又想了是嗎?”謝菱君被弄得嬌顫,身體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迷亂地將雙乳往男人嘴里湊,張著的小嘴,伸出紅舌與丁仲言交纏,發出陣陣嬌喘。受不了了,太空虛了…頭頂被一條皮帶綁住的雙手,無力地蜷縮,抓著床架的指甲無助摳撓。“唔!唔啊…啊…”“嘶!”丁仲言舌尖被她狠狠一咬,渾身僵住,退出舌頭,在她紅嫩的唇瓣上還了一口,微瞇眼低聲冷斥:“下口還挺重,誰給你弄爽了?”他扭頭看著仨人,個頂個的認真,這剛多會兒,從胸口到大腿根,已經沒一塊干凈皮了,一個挨著一個紅痕。謝菱君眼底泛著淚光,媚眼輕抬,勾著丁仲言的魂兒,吞咽下口水,呻吟斷斷續續。“啊…嗯啊…對、對不起…啊哈…慢點伯嘉…啊呀…別、別咬…叔懿…嗯哼…季行癢…嗯哼…啊…”丁仲言拉下臉,陰沉地看著他們,還不如不松開她的嘴,這一連串就沒他的名!他咳了咳,兄弟幾個默契停下動作,互相交換個眼神,幾人隨即會意。丁仲言解開她手腕的束縛,來到頭頂,忽然間,身上的吸吮和扣弄一齊停下,謝菱君襲來一陣難以抵擋的巨大空虛。“嗯?哼…怎么、別t…”‘停’字還未出口,她就被翻了個身,擺成跪爬的姿勢。丁伯嘉看著水盈盈的蜜口,因趴著被迫張開一個洞,洞口拉著粘絲,身下的性器都隱隱脹痛。他舉起手在臀肉上扇了一巴掌,頓時就是一個紅掌印。
“啊!啊…不打…嗯哼…”她揚起小臉,身體因疼痛往前聳了聳,身子本就發軟,胳膊撐不住下意識抓住丁仲言的大腿,臉頰直接擦到那根勃發強硬的肉棒。濃烈的男人氣味撲面而來,謝菱君當即便紅了臉,顫抖著身子從穴口涌出一股淫水。“啊…啊哈…嗷…”男人腿間黑密又扎硬的密林,掩立在中間的性器顯得格外猙獰,腫脹凸起的青筋盤繞在柱身,碩大的龜頭紫紅惹眼,看得她心一顫。這根東西在身體里進出過許多次了,這么近距離觀察它,還是忍不住咂舌,她是怎么吃進去的。它貼在臉上,丁仲言不動,她也不躲,更別提此刻的她也躲不了。身后丁伯嘉的大舌在陰肉上不時地舔掃,他揶揄笑著:“君君怎么回事,淫水流沒完了?我這舔都舔不干凈。”“下邊流也就算了,屁眼怎么也流?你是知道今晚它歇不了,提前給自己做潤滑?”丁季行湊到后面,從菊眼上揩了一指頭,好奇問道:“上次我和二哥干完之后,你們還有人破過這嘛?”這兒的滋味真的太好了,上次過后他一直惦記著。丁叔懿邊給她揉著胸,邊冷聲回他:“我弄過,你還好意思說?給她弄得里面都腫了,也不知道好好抹藥!”說罷,瞪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二哥不用我…”他嘟囔著。丁叔懿看著從頭到腳都被玩得哆嗦的女人,她對自己的身體沒了掌控權利,渾身都透著緊著,他們每觸碰一下,都能驚起這具身子的抽搐。這樣雖混蛋,但著實有意思,他挪到丁伯嘉身旁與他耳語一番,老四也湊了過去,唇瓣動了動,三人分開回到各自的位置。雙胞胎躺到謝菱君身下,頭對頭來到垂著的乳房下方,因為她的顫抖,乳肉也跟著一抖一抖,尖挺的乳尖像兩顆圓葡萄,等著人采擷。他們含上去,如同兩個嗷嗷待哺的嬰兒,兩腮鼓動起來,大口吞咽著。“嗯啊…啊…哈…慢點吃…啊額…我不行了…”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臉前緊貼的雞巴根,惹來丁仲言悶哼一聲。就在這時,身后丁伯嘉盯著不停翕動的屁眼,眼眸越來越深,穴道里的兩根長指似要被夾得渡不過血,指根漸漸發白。他滾動著喉嚨,在她不間斷的淫叫中,突然湊上前,一只大手抓著臀肉,將臉埋在股溝處,猛吸褶皺的小眼,舌尖瘋狂繞著它打轉。與此同時,兩指快速地在穴中抽插,破開層層緊咬的媚肉,咕滋咕滋響著破陣曲。“啊!啊…嗯哼…我、我會泄的…啊…嗯唔、好癢…唔…”雙乳被兄弟倆咬得通紅,乳尖一陣陣生疼。謝菱君顫抖的眼睫不停掃動著肉柱,丁仲言低頭看著她抑制不住欲望,小臉貼著自己的雞巴蹭,滾燙的呼吸噴灑在龜頭上,一次又一次,勾引著男人快要爆炸的欲望。“啊…啊哈…嗯哼…好燙…”謝菱君迷離了雙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