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伯嘉離他們遠一點,又恰好把幾人的眉眼官司盡收眼底,待看到謝菱君癡愣地看著老二若有所思時,他警惕地瞇起了眼。
小東西,見一個g一個?她不知道對面那人心思不老實?!
緊接著,暗藏寒鋒的目光s向了丁仲言,丁仲言對殺氣的捕捉更為靈敏,但他卻鎮定自若,甚至還帶著得意,微微彎起的眼尾瞥了過去,不僅對他,連帶著雙胞胎弟弟們,也盡是鄙夷。
老大、老三、老四…都吃上了,一個一個吃的,還是…三人一起吃的?嘶…丁仲言倒x1了口氣,光是這樣想想,全身都su癢了。
惠蓮指著他身側,坐在最外手的謝菱君介紹:“這是五太太,你還沒見過?!?
謝菱君一聽提到了自己,眼睛便下意識要朝丁仲言看去,不過只挪動了半寸就又收回。
男人就站在她的斜后方,謝菱君往后一掃就能看到他近在咫尺的手,蒼白的手背浮起青綠se筋脈,充滿了力量感,長在桀驁不馴的人身上,更添了許多se氣。
“你好?!倍≈傺猿斐鲎笫郑麤]叫‘五太太’,他永遠不認可這個稱呼和身份。
謝菱君起身轉眸看向他的動作,竟沒反應過來,多久違的一個陌生又熟悉的禮儀,出現在這么一個封建家庭,坐在最末尾的她身上,謝菱君都覺得這一切怪異得突兀了。
這是剛剛她看到的那只手,謝菱君沒動作,他就耐心等著,幾秒鐘后,丁仲言又添了一句:“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什么時候見過?謝菱君遲疑了一下,克制著沒問出聲,伊蕓緊張壞了,生怕桌上出現任何一道聲音,在此刻來一句:‘你們見過?’
那這個家不得亂!
好在大家聽得不清,丁仲言的聲音沒那么大,只怪伊蕓的注意力太過集中。
兄弟三人只有老大確切知曉四個字的含義,雙胞胎則是默默對視了一下,把心思壓在了心底,但也琢磨出來,二哥不對勁!
眾人的目光在他們身上膠著太久,謝菱君躊躇著抬起右手,聲音輕飄飄地:“你好?!?
一大一小的兩只手,只隔著一個指尖,小手頓住了,但大手沒給她怯懦的機會,一把握上去。
雖然丁仲言是真的想把她整只手緊抓在手里,但還是理智占了上風,矜持攥了攥若削蔥根的指尖,來不及摩挲,謝菱君心底慌亂地ch0u回手。
眼看他們的見面禮結束,惠蓮緊忙招呼:“好了,快別站著了,坐吧。”
謝菱君心緒不寧坐回去,她低眸又盯著桌下攤開的手,發燙的指腹觸感還在灼燒,太熟悉了,和夢里壓著她的那雙手,太像了!
丁仲言坐在老大和老三中間,因他和丁伯嘉是家里的倚仗,在這張桌上的地位其實是超過空坐主位的丁老爺的。
“動筷吧。”丁老爺發話,這是他目前唯一的權利,老子看兒子臉子,他憋屈的很。
妻妾的漠視,讓這個自大無能的男人更加破防,弱者只會向更弱者揮刀,這些有兒子的一個都惹不起,所以發泄不滿的怒火立刻鎖定在,丁老爺自認為最弱的nv人身上。
“你…”話剛開頭,就被人截斷,隨之還得到了兩個,警告他閉嘴的眼神…
丁仲言垂下眼睫,率先開口打岔:“老三老四最近怎么樣,忙什么呢?”回來這么久只和老大交鋒了,倆弟弟怎么能忘!
丁叔懿很快調整好神思,面上是不變謙和:“最近挺好的,我們倆也就忙著上課了。不及大哥二哥,家里一點兒也幫不上?!?
丁仲言笑:“不能這么說,現在正趕上好時候?!敝笙袷窍氲搅耸裁矗捯粢晦D:“誒?現在男nv校并立了,學校里優秀的nv學生不少啊,你們以前接觸的異x不多,有沒有喜歡的?”
他像個許久不見弟弟的好哥哥一樣,關切詢問弟弟的近況和八卦,丁叔懿和丁季行卻不會真這么以為。
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一齊扭頭看向他,連戲謔的表情和眼底的直白都一樣,兄弟間的較量變得明目張膽,二哥真是氣急敗壞,這就著急上眼藥了?
丁叔懿淡笑,四兩撥千斤:“優秀的nv學生是很多,但大多都局限在書本里…我更喜歡,看過世界的?!?
看過世界…丁仲言在嘴里細細嚼了嚼這幾個字,眼睛繞過一旁半低眸,神se不清的nv人,看過什么樣的世界呢,游歷過的世界,還是通向nv人身t的神秘世界?
丁仲言細看了看老三,又向老四:“上次在盛澤園吃飯碰見了老四的老師,他夸了你半天,還說想推舉你公派留學,你怎么打算?”
謝菱君莫名一抖,握著筷子的手僵y住,視線朝腿間突然出現的大手一掃而過,丁季行的手從大腿上緩緩劃到大腿內側,頭還朝著丁仲言,一本正經地說:“還在考慮呢,也不是說定就定的,老師也給我時間讓我慢慢想?!?
丁季行眼珠一轉,把矛頭指向在拉鋸戰中隱身的nv人:“為了這事,我特地向五太太請教了好幾次,幸虧五太太不嫌我煩,熱情地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