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時謝菱君累得抬不起眼皮,小腹肌r0u還一ch0u一ch0u的,疼得直發酸,要不是身后有丁伯嘉摟著,她會溺在浴桶里,也說不定。
等丁伯嘉再把她抱回去,床已經被燈兒收拾g凈,謝菱君把自己卷進被子里,只露出一張小臉,睜著睡顏咕噥著催他走:“你快回去吃飯吧,走的時候別讓人瞅見。”
丁伯嘉扽平被角,失笑睨她一眼:“真是小白眼狼,用完了就撇得遠遠的?”
床上人的意識掙扎幾秒,疲憊難擋,聽覺還算靈敏,但是語言中樞已進入歇菜狀態,哼哼唧唧回了他幾句,丁伯嘉也沒聽明白。
反正看她皺著個眉頭,也知道,小東西心里別提有多煩他了,可丁伯嘉要是個識趣的人,也g不出把她弄成這副樣子的地步。
果不其然,他掀起被子跟著躺了進去,謝菱君感覺到一個巨大的熱源滾過來,煩躁著往后挪出些空隙,還不夠一掌的距離就又讓人收進懷中。
綿軟悠長的鼻息呼在男人的鎖骨上窩,懷里的身子不同于以往的軟,他還沒抱著她睡過覺,是個新奇的t驗,僅憑這,他就超越了老三、老四。
待謝菱君睡熟,她乖巧的樣子讓他心猿意馬,原本想在這張床上也小憩一會兒的,可一閉上眼,那前在這兒發生的一切,跟戲似的一場一場的串,身下蟄伏的巨物又有了崛起的意動,丁伯嘉憑意念壓下它,把玩著她細長的手指,轉移注意力。
過了許久,借著月光回頭看了眼桌上的鐘表,赫然顯示已經過了9點半,丁伯嘉輕輕ch0u出壓在她脖子下的手臂,給她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謝菱君蹭了蹭枕頭沒有醒,他俯身吻了下她的額頭,看了半晌,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嗯…不久了,不久他就可以在這里留宿了、吧…
輕輕打開房門,邁出,回身拉上,一連串動作從容且熟練,男人一身月白,還是白日里的長袍,原來他都沒來得及換衣啊。
丁伯嘉扭過身,剛走下一個臺階,驀一抬眼,腳懸在半空,月亮正掛當空,院子里一覽無余,無一暗處,即便正中站著的人一襲暗se襯衣長k,也像發著光一樣顯眼。
兩人遙遙對視,試圖隔空參透彼此,下午還是一起喝茶的親兄弟,夜晚就似是生了嫌隙。
丁仲言瞇了瞇眼,腳跟穩扎在原地,神se淡漠盯著他,他也曾在三更半夜從這間屋子里出來過好幾次,當然一下就猜透丁伯嘉g了什么。
只是、到哪一步了?
丁伯嘉也望著他,懸空的腳掌緩緩落到下一個臺階上,沒發出一點聲響,兩人的距離又近了一步。
夜間刮過一陣涼風,把放在墻角的花落下的枯葉吹起,隨風卷過兩人的當中,有了點山雨yu來風滿樓的氣勢。
丁伯嘉走到他面前,一如平常地輕聲問:“什么時候到的家,吃飯了嗎?”
鎮定不如他,丁仲言今兒聽了一堆話,本就心情不好,現在瞅他這副院中主人的做派,更來氣了。
“回來半天了,大哥也到家很久了吧,吃飯了嗎?”
吃飯…丁伯嘉眼底閃過一絲出神,彎起一側的嘴角,表情中帶著昵狎:“吃完了?!?
吃了好一頓葷呢。
丁仲言的視線越過他到前面緊閉的門,冷冷地哼了哼:“原來大哥也是個貪嘴的人,也會這么不講究,我以為你b我們都高尚呢。”
他的態度多少有點不理智了,丁伯嘉對他周身絲毫不收斂的戾氣視若無睹,丁仲言之所以這樣,無非就是吃醋,他以為寶貝只他一人發現,妄想據為己有罷了,這種感覺丁伯嘉早經歷過了。
只是沒想到他們兄弟四個人是真默契,審美如此一致。
丁伯嘉笑嘆一聲:“你們?哈哈,你錯了老二,咱們四個人里,現在還稱得算‘高尚’的,也就只有你了…”
“…”丁仲言一凜,眉眼壓低注視他的眼睛,細細品過味兒來:“你們仨…”眼前男人平靜的神態默認了他未說完的話。
丁伯嘉面上諱莫如深,心里同樣煩悶又多了一個爭寵的人,但自己好像還不具備要謝菱君獨寵他的地位,只能咬牙強裝大度。
兩個人在院里停擱太久,怕說的太多會把謝菱君吵醒,他準備回自己院子里,上前拍了拍丁仲言的肩,賤嗖嗖道:“老二剛回來,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君君今晚累壞了,剛才連澡都得我給她洗,抱著哄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才睡著,別打擾她了啊。”
丁仲言嘴角一陣ch0u搐,舌尖抵住腮r0u,忍不住冷笑,你媽的,還裝上ji8了!
身后男人頭也不回走遠,恨不得哼個小曲兒,獨留他在院中站了半天,終究還是沒再進去,他怕進去會直接不管不顧強了她。
但在這凌亂的幾分鐘內,丁仲言也定下了計劃,這次離開前,他必須也得在這間屋子里留下自己的痕跡!
翌日,謝菱君一覺睡到大天亮,伸直手臂,一個大大的懶腰,聽著身上的關節一節一節嘎巴響過去,酸澀感在極速消逝,好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