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不再早,廟會上人多得依舊摩肩接踵,這里有著和京城不一樣的松弛。
大家好像少了很多奔苦感,活一日就要過好一日。
謝菱君逛累了,腰和腿又開始酸,被行人撞過兩次后,跟在后邊的男人當即決定,打道回府。
“走哇。”盛彥拉著她的手,看她站在原地,木楞的小臉。
謝菱君抬頭,皺著眉,可憐兮兮地抱著他胳膊撒嬌:“我好累,一步也走不動了。”
她已經許久沒走過這么多路了,身體素質快要退化成孩童了。
這么想著,旁邊不時瘋跑過幾個小孩子。
不,她連孩童都不如…
其他人見狀,紛紛上前,得知緣由后,不由無奈笑起來。
幾個容貌俊美的男女立在人群中央,本就惹眼,老百姓不一定認識丁司令,但還是有不少富足人家是認識盛彥的。
頓時間,便有不少人與之過來攀談,又有許多妙齡女子,大著膽子暗送秋波。
這些貓兒膩,被圍在他們中間的謝菱君,并沒看到,但恪守男德的男人們,是不會讓自己有被腐蝕的機會的。
丁仲言皺了皺眉,蹲下把她攬到背上:“回家!”
說罷,便一步不等,大步走出人流。
回到司令府,他派人和謝家父母知會了一聲,就回到主院。
謝菱君累得合衣往床上一倒,暗罵自己弱得過分?
跟在最后的丁叔懿告訴燈兒:“煮鍋甜湯來,大家暖和了再休息。”
“誒,好!”
丁叔懿從浴室順手把浴桶也拿了進來,就見那幾人鞍前馬后圍著謝菱君。
她如一只小木偶,讓抬胳膊抬胳膊,讓仰脖仰脖,聽話得讓人想入非非。
想到一會兒要做的事,丁叔懿滾了滾喉結,有點忍不住了。
“為什么把所有燈都打開了?”謝菱君仰躺著,看了眼臥室四周,亮得晃眼。
一室靜默,總不能說…是為了一會兒看得清楚吧。
“順手…”
謝菱君再度環(huán)看了一圈,戚戚地說:“關了吧,里面太亮,外面看的很清楚…”她摸了摸脖子,害羞地假裝做別的事。
這所有人都在,她有啥不知道的,今晚絕對又是個不眠夜,雖然這院子沒外人進來,可還有燈兒呢不是?
她可沒打算直白做給人家看,還要臉呢。
秦希珩眼珠微轉,答應個痛快:“行,就留一盞。”
反正待會她迷糊了,哪還管得了亮不亮啊。
過了片刻,燈兒端著一個砂鍋走進來,分出幾碗梨湯,就見秦希珩上前從她手中接過。
“我來!你也喝點去,喝完就去休息吧,待會我們伺候她。”
燈兒對他打心里怵,退到一邊應了聲,垂著頭轉身碎步走出臥室。
就跟看到什么牛鬼蛇神似的。
秦希珩不在意,瞥了眼身后的人,悄么聲打開準備好的粉末,悉數(shù)倒進一只碗中。
之后,端著這碗梨湯,來到謝菱君面前,帶著蠱惑的微笑:“寶貝,喝碗梨湯。”
與此同時,浴桶里也晾好了熱水,熱氣氤氳向上空飄轉,臥室里的溫度也跟著上升。
謝菱君端著碗,抿了口:“我想邊泡澡邊喝,暖和。”
秦希珩挑了下眉梢:“聽你的。”
他細算著藥勁起效的時間,這樣省著再脫衣服了,直接從桶里拎出來操。
謝菱君遮遮掩掩脫下衣服,快速鉆進桶里,伸手要著自己那碗湯。
盛彥就近給她遞過去,好笑道:“坦誠相見多少回了,還害羞呢?床上怎么不見你害羞?”
“滾…”她瞪了他一眼,往水里藏得更深,就留一個腦袋,和一雙捧著碗的手。
幾人對視了幾眼,故作從容地坐在一邊,聊著天。
實則,注意力都在女人身上。
耳尖微動,聽著謝菱君的一舉一動,從她吸溜的聲音判斷出,碗里的湯水還剩多少。
“吧嗒”碗放在桶邊的木凳上。
幾瞬后。
秦希珩側眼望去,小姑娘正仰靠在桶沿邊,閉目養(yǎng)神。
他沖幾人使了個眼色,大家心領神會,輕輕放出腿間的硬物,讓它松緩著醒神。
5根粗壯猙獰的性器,眼看著變粗,青綠色的青筋盤踞在柱身,猶如一條條青龍,從馬眼里吐著熱氣。
男人修長的手指,解開衣領或褲腰,褲子褪到腳腕,骨節(jié)分明的長手不緊不慢擼動著肉棒,眼睛分寸不離盯著她。
“唔…”浴桶里的女人扭動著身體,嘴里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謝菱君不知他們的盤算,自己心底燥得難受,蹙了蹙眉,往上蹭坐了坐,手在水下不停地撫摸身體。
頭頂?shù)臒艄庹赵谀樕希燮ら_始發(fā)沉,浴桶里的水仿佛越來越燙,燙得體溫也不斷攀升。
“嗯哼…唔…好熱啊…”她的一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