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重臣都維護那個nv官吏,所以聽到這個完全沒有cha口余地的冷酷處置後,不管是誰都忍不住懷疑自己的耳朵。
「此外,到了春季,現任茶州州尹鄭悠舜也將被調回朝廷,擔任目前尚是空位的尚書省尚書令。」
丟下這記重磅彈後,朝會便畫上了句號,在那之後,朝廷的表面逐漸恢復了平靜,但是各方勢力仍在不斷地拉扯、試探著,為的就是趕上春季時朝廷的換血行動。
與此同時,遠在茶州的紅秀麗等人也接到了紫劉輝的圣旨、以及白夕櫻親自撰寫的事件報告結果,也是她在朝會上發表的那份,相較於處分,大家反而對於報告內容b較震驚,不過茈靜蘭倒是唯一例外,畢竟他是這些人中最了解縹家本質的人,他能明白為何朝廷會有這樣的決定,其他人則是不約而同地看向紅秀麗。
「咦?」當紅秀麗回過神後,便被這集中的視線給嚇了一跳「我沒事啦,畢竟這次真的很胡來...我只是不明白為何不能如實報告呢、明明是縹家的問題吧?」
此時,一道沉穩的聲音響起,在眾人還在思考如何回答前,率先為紅秀麗解答:「那當然是因為縹家動了手腳,何況雖然罪名不同,但茶朔洵也是罪有應得、并不算冤枉。」
「白時?」在白夕櫻離開後,白時便第一時間過來支援石榮村後續的醫療機能,一來二往便熟悉了起來,因此眾人對他并不陌生。
「剛才正好收到小姐的傳訊。」白時先是解釋了一句,隨後又把話題帶回主軸、簡單扼要地說明白夕櫻返回貴yan後的狀況「在羽林軍返回都城前幾日,貴yan便流傳著本次事件是由茶家一手策畫的流言,目的是為了報復兩位州牧在去年的事件中,讓茶家對茶州影響力下降的事,并且被關押在地牢中的縹家術士在一夜之間便全數逃脫。」
「「什麼!?」」紅秀麗和杜影月同時驚呼。
「退一步說,若沒有這次的流言,朝廷也未必會如實說出實情,只會將那名縹家少年當作邪仙教教主,然後進行處置。」白時不著痕跡地看了茈靜蘭一眼,然後將視線放回紅秀麗身上「何況上次并沒能蒐集到能逮捕茶朔洵的確切證據,但這次卻帶回了茶朔洵的屍身,若不能解釋清楚的話,就是小姐的失職,而且借屍還魂的這種事若是沒經歷過這次的事件,諸位也不會相信吧?」
白時說的沒錯,這次完全被縹家擺了一道,幾乎從頭到尾都處於被動的狀態,縹家還真是一如既往地令人厭惡,茈靜蘭如此想著。
「這樣完全沒有選擇余地啊。」浪燕青撓了撓頭,有些煩躁地說「縹家到底想g什麼啊?」
「無論想做什麼,木已成舟,不如思考在春季來臨前該怎麼行動如何?」
白時簡單地將這個話題畫上句號,然後跟茈靜蘭問起石榮村復興計畫的相關事宜,不得不說,茈靜蘭不愧是當年呼聲最高的太子人選,整個復興計畫幾乎天衣無縫,根本找不到任何瑕疵,所有的狀況都考慮進去了,就連備案也根據各種條件列了好幾種出來,雖然他不是文官,但鄭悠舜基本上將石榮村復興的事全權交給對方處理,因此紅秀麗和杜影月反而不清楚內容細節。
於是杜影月看向其他人、如此提議:「我們先去一趟茶家吧,克洵或許還不曉得這件事。」
「說的也是,這下克洵也得去一趟貴yan了。」紅秀麗點了點頭,然後率先走了出去「現在就去拜訪他們吧。」
在一室只剩下自己和茈靜蘭後,白時繼續和對方討論細節,等正事處理完後,他將桌案上的卷軸收起來、離開前特地對後者說了一句:「給你個建議,盡快返回貴yan。」
返回貴yan?茈靜蘭不解地看向對方,卻只得到一個走遠的背影,但他很快就聯想到了原因,畢竟兩人的交集除了石榮村的事外,只剩白夕櫻了,不過看對方的神情,應該不是安危問題那會是什麼原因?
「所以你讓縹家的那孩子在將軍府住下了?」由於在自家府邸,於是h鳳珠并沒有戴上面具,只是拿著面具做日常維護。
「是的。」
「你還真是喜歡做些麻煩事。」紅黎深正在繪制新面具,但耳朵和嘴巴也沒閑著「讓他那樣消失就好了,何必多此一舉?」
三人正位於戶部尚書府邸,紅黎深本來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繪制新面具,而白夕櫻之所以在場則是因為要和他們講述這次事件的經過,想著既然兩位剛好都在場,於是直接過來了,并非是責任,而是她這些年來在政事上向來不會對這兩位隱瞞什麼,尤其這次的事件并不能說是小事。
「當下跟著直覺就這麼做了。」白夕櫻笑著將這段簡單帶過,要是被他們知道自己真實的想法肯定會被念一頓。
h鳳珠一眼就看穿對方在想什麼,但還是配合地轉移話題:「你這次難得沒有站在國王那邊。」
「舅舅,我的立場沒有改變。」白夕櫻無奈地糾正自家舅舅的用詞「只是這次去茶州讓我的想法有所轉變了。」
聞言,紅黎深和h鳳珠都將視線放到白夕櫻身上,後者也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