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次就直接把流言坐實,不過關於那名縹家少年的處置」
「可以的話我想讓他留在貴yan,對他而言這也是最安全的,當然,我可以負責看著他,以確保不會暗中與縹家有所往來。」
聞言,三人皆是有些詫異地看著白夕櫻,她難得會提出類似請求的話,畢竟在此之前,她向來不會g涉他們的決定,頂多是提出一些他們沒想到的觀點來作為輔助引導。
「就按姊姊說的做。」紫劉輝很快就答應下來,接著他又拿出昨晚擬好的草案、添加了幾筆後遞給最近的李絳攸,讓他往下傳閱「這是孤對於本次事件相關人等的懲處結果。」
「我覺得不錯,這種程度確實是必須的。」李絳攸掃了幾眼,很快就傳給藍楸瑛和白夕櫻。
兩人湊在一起看完後相視一笑,接著白夕櫻走上前0了0紫劉輝的頭:「劉輝也有好好在成長呢。」
「嗯總覺得我一直在做讓秀麗討厭的事。」紫劉輝有些泄氣地趴到桌上。
藍楸瑛看著紫劉輝露出原貌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但嘴上還是安慰道:「沒關系,她不是因為這種程度的事就會討厭你的nv孩。」
白夕櫻帶著順和縹漣回到將軍府後,已經是深夜的事了,將縹漣安頓好後,主仆二人又湊到一起說話,白夕櫻先是將在書房討論的事大致告訴他,順沒有多說甚麼,只是將另一個疑問拋出:「您打算讓他長久留在將軍府嗎?」
聽了順的問句,白夕櫻很快就給出肯定的答覆:「嗯,而且你不覺得他和我很像嗎?」
順想了一想,然後很認真地說:「b起您,我認為更像靜蘭閣下。」
「蘭?」這下輪到白夕櫻詫異了,她仔細想了想,還是不覺得有任何像的地方,除非「若是發se的話確實是有點像,不過還是有區別的。」
「不是。」看著自家主人苦思的模樣,順不禁笑了出來「是x格、x格像極了當年剛到陌家的靜蘭閣下。」
「初來乍到的苑啊」白夕櫻再次陷入思考,確實,那時的他對於任何人事物都是抱持著警惕的狀態,像是刺蝟一樣渾身布滿了刺,只是為了不讓人察覺真實的自己,這麼想來,她真的很幸運、很幸運可以走進他的內心。
順將白夕櫻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果然每當想起靜蘭閣下的時候,自家主人的臉上就會不自覺地浮現出最溫柔的神情,這讓他有些向往,雖然他現在已經很幸福了,但不曉得是否哪天有人在想起他時,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想到這里,他暗自搖了搖頭,果然人的本質都是貪心的啊。
次日的朝會上,白夕櫻在百官面前正式提交了關於這次事件的所有報告,雖然能出席朝會的各位大人物都有自己的管道可以獲得消息,但當真正聽到事實的時候,還是在每個人心中激起了不小的漣漪,他們沒想到這次居然能成功控制住病情、并且紅州牧仍安然無恙。
白夕櫻報告完畢便退回了原本的位置,朝會經過短暫的沉默後,終於有人忍不住出聲:「如將軍所言,兩位州牧全都放棄了州牧的權限而趕往現地,特別是紅州牧,她連續兩次的權限放棄、可以說是她完全不明白州牧這個地位責任重大的最好證明吧?除此以外,她還對其他部門強人所難、向全商聯進行了大金額的借款,這些眾多不符合州牧身份的不負責任而且輕率的舉動,臣以為絕對不能加以縱容!」
話音剛落,眾多贊同的聲音此起彼伏,站在紫劉輝身側的李絳攸和藍楸瑛看了一眼周圍,確認著那些人是誰,當然,除了認同的人以外,也有保持沉默的,例如吏、戶兩部的尚書,但非常一致地,完全沒有人對此提出反對意見。
而坐在王座上的紫劉輝早就做好了準備,這也是為何白夕櫻要刻意點出紅秀麗和杜影月放棄權限的事,目的就是為了先下手為強、掌握主動權,於是他點了點頭:「孤明白了。」
君王冷靜的聲音,讓官吏們的目光齊齊投注到他身上:「傳孤的旨意,即刻解除杜影月以及紅秀麗的茶州州牧職位、由黑州州牧櫂瑜代替他們的位置,黑州州牧的後任人選在春季到來之前暫時保留,州牧的職務由現任黑州州尹兼任;櫂瑜立刻趕往茶州、盡快交接案件以及維護茶州的安定,杜影月官位下調,由權瑜擔任他的監護人以及老師,讓他作為輔佐來好好進行鉆研。」
由名臣櫂瑜擔任監護人,雖然看起來是降職,但卻和當初的鄭悠舜一樣,等於是在地方培育未來的朝廷棟梁。
「至於紅州牧孤命她在完成交接後就盡快返回貴yan,剝奪全部官位、暫時禁止上殿議事,作為處分,在下一個官位決定之前,暫且賦閑在家。」
所謂的賦閑就是指某些人雖然掛了官吏之名,卻沒有任何職務,通常是那些花錢買了官位,卻什麼也不做的人,甚至有一旦賦閑,就再也沒有出人頭地指望的說法,所以再怎麼說也不是通過了嚴格國試的進士應該獲得的待遇,何況還是探花。
就算是那些因為nv官吏的出現而憤慨到極點的官員們,也因為超出想象的嚴厲處決而失去了話語,正因一心認為陛下和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