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千星的身影出現在了二樓,她連找了幾個房間,終於在最里面那間找到了令狐逐暮。
nv人正隨手翻閱原屋主留在房內的一些雜志刊物,即便聽見了動靜,卻沒有回過身與來人打招呼,只是邊翻著書頁邊開口"回來了?"
"拆夥?"賀千星毫無遲疑的問話,視線在她手中的雜志停頓了一會。
像是早猜到她會問,令狐逐暮面上掛著習慣x的淺笑,沒有正面回應賀千星,而是問了別的"她怎麼樣?"
那個她,指的自然是紀有棠。
今天外出的目的,就是為了確認她的異能。
賀千星哪聽不出她在轉移話題,這是令狐逐暮慣用的手段之一。
"先把話說清楚。"
雜志刷啦的被迅速翻到最後一頁,令狐逐暮隨手一扔丟在地上,地上散亂一團的各種類型的雜志,地毯上沾了些許血漬。
這間房間應該是主臥,很大一間。
看裝潢與擺設充滿低調奢華的味道,如今卻是血跡斑斑,嵌在墻內的柜t不知道被誰的怪力連根扯出,其余家俱也沒有幸免,一片東倒西歪。
只有令狐逐暮坐著的加大雙人床還算乾凈。
"她──"令狐逐暮放慢了語速,轉過頭終於直視賀千星"怎麼樣?"
nv人的面上始終掛著微笑,不過一貫溫和的桃花眼此刻染盡了冷意,語氣則是不容怠慢的詢問。
賀千星不是第一次碰見令狐逐暮發脾氣。
上一次就在不久前,擄獲那名已經被斷了雙手的少年兵時,她將那名高中生打的半si不活,并讓賀千星將其丟出避難所外自生自滅。
那是她第二次直面令狐逐暮的怒火,第一次…是陪她回去家里找妹妹的時候。
這一個多月相處下來,她知道令狐逐暮不是火爆易怒的類型,情緒穩定一直是這個人的標簽之一。
如果沒有紀有棠,她大概會直接飛升的那種程度的穩定。
是的,在賀千星的印象里,令狐逐暮的每一次失控都只會因為一個人。
──紀有棠。
細算下來,自從紀有棠出現在避難所後,這個人翻臉的頻率可以說是直線飆升,所以她敢肯定,現在也是因為紀有棠。
"特化型,應該持有多重異能,還沒確認清楚。"賀千星簡潔的回答,這是實話,她確實沒有確認完,就先被自己突然爆發的異能給驚呆了。
也好在她沒有因此耗盡,反而因為紀有棠的關系,她在那種消耗之下還能帶著nv孩在城里跑跳。
"你說的計畫,行得通嗎?"令狐逐暮似乎早有預感,對這些消息不太意外,又彎腰去撿別的雜志看了起來。
"可以。"
"嗯。"nv人垂眸看著手里的刊物,就簡單的應了一聲,沒有下文。
賀千星站在旁邊一動不動,最終令狐逐暮還是嘆了口氣,無奈地說"沒要拆夥,說的氣話。"
"姜楠惹你了?"她又問。
令狐逐暮拿著雜志的手一下子捏緊,像是被戳中了心事,雜志的邊角都被捏皺,她又是幾分鐘一語不發。
賀千星看著被摧殘的雜志想。
看來是真的被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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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們,相信我日更的誠心!
嗚嗚嗚,真不怪我,要怪就怪令狐難寫!賣慘
令狐逐暮沉默了好一陣子,賀千星難得耐得住x子等她回應。
趁她不說話的間隙,賀千星打量了整間主臥的模樣,注意到門口落地燈的燈泡碎落在地上,地毯顏se深淺不一,有一塊明顯的深se水漬。
nv人把根本沒在看的雜志又隨手扔回地上,雜志封面紙質很滑,在雜志堆里站不穩腳跟,一下就滑到地上。
聽見聲響,賀千星又將注意力放回令狐逐暮身上。
"她喜歡我的妹妹。"沉默後的回應很簡短,卻足夠坦白。
語氣夾雜著憤怒與壓抑,還有十足的肯定。
賀千星直覺奇怪,印象中姜楠不是那種心直口快的類型,於是問道"她跟你說的?"
令狐逐暮搖了搖頭"沒。"
"你們到底都說了些什麼?"對她這種話不講完的態度開始有些焦躁,賀千星自己都不清楚她焦躁的源頭是什麼。
就在賀千星與令狐逐暮在二樓談話的過程,紀有棠早已毫不費力地從姜祈這張管不住秘密的嘴里還原了一切。
賀千星早晨帶紀有棠出門後,令狐逐暮就喊姜楠與姜祈一起去二樓談話。
因為賀千星昨夜那副意有所指的說法,加上姜楠這幾天異常的舉止,起初令狐逐暮只是想與姜楠談談紀有棠的異能。
順便確認她對紀有棠的親昵,不過是年輕nv孩間快熟的友誼。
剛開始她只是問了幾句跟紀有棠相關的問題,姜楠的敵意卻是她始料未及的。
"什麼意思?我連我妹妹的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