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千星一直到了傍晚才帶著紀有棠回來,她們路上順捎了些物資,不過只有賀千星身上背了四、五個包,紀有棠就背了一個。
紀有棠大概是跟b她年紀大點的人相處隨口就喜歡頂兩句,也多虧這不會記仇、缺根筋的x格,賀千星下午帶著她一路,久違的很輕松愉快。
也因為賀千星與她相處時的那gu輕松溫和的態度,紀有棠原先那點不自在與小心翼翼很快消散掉,頂嘴到後頭就打開了話匣子。
她們在距離臨時住下的豪宅外不遠,路上還在說著話。
實際上是紀有棠一個勁的在嘮,賀千星表情閑散的掂了滑下肩頭的背帶"照你這麼說,還是你最厲害了?"
她們在聊各自在末日的生存能力高低。
賀千星悄悄帶著忍俊不禁的淺笑,梨渦深陷在唇角,視線時不時落在nv孩身上,卻又在紀有棠轉過頭來的時候撇開。
"我哪有這樣說,我是說相b之下好不好──相b之下。"紀有棠說得起勁,還特地強調了那四個字。
說著紀有棠又回頭看了她一眼,見賀千星一派悠閑的在觀賞四周景se,她便又回頭自顧自地盤點著自己能活著有多麼厲害
"你看嘛──"
"你們都是覺醒者,我吃飯第一名的靠姐族耶!"
"從常夏區被抓去那麼遠的地方,還活著回來的機率你自己算有多少──"
都不等賀千星回應,她就自問自答"超低好不好!"
紀有棠覺得身為普通人,她輸在起跑點還能好好的活到現在,已經算是種獨門絕活。
被她過分清晰的自我認知給逗到,賀千星側過臉忍笑回應"是嗎?我看你挺行的。"
"什麼我行?那你是眼睛不行。"紀有棠斬釘截鐵的評價道。
不是她自視甚低,這是事實,賀千星上午說的話除了傷人點,其實沒毛病,沒有令狐逐暮,她一不能打、二不能扛,三就只會吃。
還真沒什麼用處了。
聽見紀有棠話里的認真,賀千星想起自己上午的發言,頓了一會回道"我火眼金睛。"
實際上紀有棠并不需要安慰,她一個小廢物能活到今天,靠的是運氣。
對她來說,運氣等同於實力。
"那你等著被五指山壓si吧!"
昨晚她也是這樣跟其他那幾個小年輕聊天的,青春、活潑,又有點無厘頭,跟姜祈那姑娘倒是很適合處一塊……
……不,好像又不那麼合適。
獨占的慾望在心底隱隱生根發芽,仍不愿承認的賀千星在心底別扭的反駁自己,一邊偷看紀有棠,頓時情緒有些復雜。
直到她們回到豪宅,將身上背包放下後正準備要去打招呼才發現,屋里的氣氛很僵。
幾名同行的婦人過來打了招呼,要幫忙收拾分類帶回來的物資,令狐逐暮不知所蹤,姜楠一個人站在yan臺,姜祈跟早晨那倆男孩坐在沙發那頭沉默。
"令狐呢?"賀千星走到了姜祈身前問道。
姜祈抬頭神情懨懨的看了她一眼"樓上。"
"怎麼了你們?吃苦瓜了?"紀有棠走到沙發背,看了眼姜楠的背影又看了看大家,奇怪的問道。
姜祈像是被戳重了什麼煩心事哀嚎了聲,遂解釋道"老大說要拆夥。"
賀千星當即皺眉,身形飄忽了一瞬後便消失在原地。
幾人顯然習以為常她突然消失,紀有棠頓了下追問"吵架了?"
聽見這三個字,姜祈又是大小聲地嘆氣,最後瞥了眼站在yan臺的姜楠,一副沒眼看的樣子扭頭閉上眼"自己問她去。"
順著姜祈指著的方向看去,紀有棠看著姜楠的背影眨了眨眼。
還真吵架了?
----文後aga----
寫著寫著,小棠就成哭包話嘮了捂臉
朋友們猜猜下一個是誰!開盤
賀千星的身影出現在了二樓,她連找了幾個房間,終於在最里面那間找到了令狐逐暮。
nv人正隨手翻閱原屋主留在房內的一些雜志刊物,即便聽見了動靜,卻沒有回過身與來人打招呼,只是邊翻著書頁邊開口"回來了?"
"拆夥?"賀千星毫無遲疑的問話,視線在她手中的雜志停頓了一會。
像是早猜到她會問,令狐逐暮面上掛著習慣x的淺笑,沒有正面回應賀千星,而是問了別的"她怎麼樣?"
那個她,指的自然是紀有棠。
今天外出的目的,就是為了確認她的異能。
賀千星哪聽不出她在轉移話題,這是令狐逐暮慣用的手段之一。
"先把話說清楚。"
雜志刷啦的被迅速翻到最後一頁,令狐逐暮隨手一扔丟在地上,地上散亂一團的各種類型的雜志,地毯上沾了些許血漬。
這間房間應該是主臥,很大一間。
看裝潢與擺設充滿低調奢華的味道,如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