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寫給我的懲罰,那么就你被懲罰,如果我抽到自己寫的懲罰,那么你就兩個懲罰都做。”
北原蒼介笑了一下,露出鋒利的犬齒:“好啊。”
二人都寫好了紙條,并投入一個白色紙箱中。林與安百無聊賴地摸出來,一看,忍不住笑了。
她展開紙條,上面寫著:“狠狠扇她叁巴掌。”
明知道是他自己受懲罰的情況下,北原蒼介依然像許愿一樣寫下了這一行字,給林與安都氣笑了。
她看著他:“跪下。”
北原蒼介頂了頂腮幫子,很不爽:“只能懲罰一個。”
林與安無語:“你想被我扇胸?”
北原蒼介看著她,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聲,單膝跪了下來。
林與安舉起手,狠狠地扇了過去,北原蒼介的臉瞬間偏了過去,漂亮的臉上后知后覺地出現(xiàn)了一個紅手印,如同罪囚的烙印。
北原蒼介沉默著轉過頭,只是很危險地看著林與安,脖子上已經(jīng)暴起了青筋。
林與安學著他冷笑一聲:“還有兩巴掌呢。”
北原蒼介毫不服輸,反而還催促林與安:“繼續(xù)扇啊,和沒吃飽飯一樣。”
林與安勾了勾唇:“哦。”
她又對著北原蒼介的另半邊臉狠狠扇過去。這下北原蒼介的臉上有了兩個巴掌印,對稱著,顯得有些滑稽。北原蒼介垂著頭,不說話,被林與安用手勾起下巴,漂亮的紅發(fā)里,那雙因為疼痛而有些濕潤的紫色眼眸顯出不一樣的光彩來。
林與安調笑般地重重按壓著他被打的痛處,故意在他耳邊問道:“痛不痛?”
北原蒼介悶悶地笑:“……爽死了。”
林與安并不在意,只是繼續(xù)說:“總有一天,你會把所有東西輸給我。因為你強大的樣子太難看。”
不等北原蒼介說話,林與安又扇了他一巴掌,北原蒼介的臉被撇過去,他很安靜,沒有說話。
“你們的社長忍得很辛苦呢,今天估計沒有社團活動了。”林與安甩了甩被扇痛的手,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
林與安走后,一片死一般的寂靜中,北原蒼介突然悶悶地笑出聲來。從短促的,零碎的冷笑到連續(xù)的笑聲,他抬起頭來,只是看著林與安離去的背影。
她打人可真痛,帶著她那刺鼻的,攻擊人的氣味一同襲來,憤怒的火焰熊熊燃燒,讓人感覺要葬身火海。利落的掌風掃過,那一片頓時后知后覺地火燒一般痛了起來。手心滾燙的溫度一觸即分,隨著疼痛過去,隨著空氣中的微微涼意一同而來的,是鈍痛的酥麻,那是即將腫脹的預兆。
可是比起家族家訓那些冰冷的器具來說,太輕了,太燙了。他的父親從來不會扇他巴掌,因為嫌他惡心。如果他做錯了事,父親只會讓他一個人待在漆黑冰冷的戒室,用帶著尖刺的繩子綁起來,倒鉤的鞭子抽數(shù)十鞭。
北原蒼井吐出口中的血水,頗具興味地笑著說:“……我要玩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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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睡著了啊啊啊,是二合一,今晚還有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