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淼在做完精神標(biāo)記后就失去意識了,把林與安嚇了一跳。她這才想起來,周淼是哨兵,不知道哨兵的結(jié)合熱和alpha的情熱期是不是一樣呢?如果不是的話,那她豈不是在拉著一個病人做愛?嗯,不關(guān)她的事,是周淼自己說要她幫忙的啊。不過以防萬一,林與安還是背著周淼去醫(yī)務(wù)室看了一下。醫(yī)生沉默地看著二人身上布滿情欲的抓痕咬痕,有好一陣子沒說話。對上林與安非常清澈的眼睛,醫(yī)德讓他終于組織好語言,開口了:“呃,這個是精神力不穩(wěn)定引發(fā)的結(jié)合熱,只要打個抑制劑或者讓向?qū)Ь袷鑼?dǎo)一下就好了。”林與安點了點頭,有點疑惑醫(yī)生為什么要說這個:“嗯嗯,醫(yī)生,所以他現(xiàn)在精神力穩(wěn)定了嗎?”醫(yī)生推了推眼鏡:“穩(wěn)定是穩(wěn)定,就是半死不活了點。”林與安:“啊?”“不是我說,林同學(xué),我知道有些哨兵對他人的精神力外泄會不太能接受,但也不至于把別人精神力往死里揍吧?”林與安:啊??“他的精神力以一種非常殘暴的方式穩(wěn)定了。但是下次把精神力不穩(wěn)定的同學(xué)交給專業(yè)的人士好嗎?不需要揍他。”其實也不需要發(fā)生性行為,但是萬一這是他們的情趣呢?畢竟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比較開放,醫(yī)生想了想,還是沒提。林與安一頭霧水,自己哪里揍他了?但她還是誠懇地認錯,表示謹遵醫(yī)囑。沒過多久,周淼就醒了。林與安看著他:“周淼哥,你醒啦。”他和林與安四目相對,隨后難堪地揉了揉眉心。他想起來了,他怎么像狗一樣對林與安又舔又咬,哭著求林與安讓自己進去,他全都想起來了。他現(xiàn)在恨不得忘記。“抱歉。把你牽連進來了。”周淼勉強地掛起職業(yè)微笑,沒辦法,生活還得繼續(xù)。林與安:“害,沒事。周淼哥你還有哪里不舒服嗎?”周淼:“沒有,挺好的。不是說了叫我周淼嗎?”而且她叫自己哥,真的會讓他有種欺騙蠱惑無知妹妹和他上床的罪惡感。腦海里只是這么想了一遍,又硬了,周淼你是混蛋嗎?!他忍不住在心里痛斥自己的無恥下流。
林與安撓了撓臉:“哈哈,忘記了。畢竟周淼哥是伊醬的哥哥嘛,下意識就喊了。”周淼聽著,依然笑著開口,只是語氣有些平淡:“伊卡洛叫我哥,是因為他和聞人是朋友,我受聞人哥哥所托,要多多照顧他們。但是我想和你做朋友,而不是朋友的哥哥。難道你只認為伊卡洛是你的朋友嗎?”“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所以可以叫我的名字嗎?”林與安:“嗯。周淼。”周淼笑著應(yīng)了一聲。林與安看著他的臉,忍不住心中感慨,實在是漂亮的一張臉,笑起來真好看。林與安聽見他沒事,姑且是放心了:“那既然你沒事,我就先走了。周淼你下次注意點,記得隨身帶抑制劑。”周淼笑著點頭:“嗯。你走吧。”林與安卻沒動。周淼:“怎么啦?落下什么東西了嗎?”林與安:“沒有。只是你的灰狼一直咬著我不讓我走。”周淼探身去看,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自己的灰狼又一次被放了出來,明明渾身傷痕累累,卻還是嗚咽著咬著林與安的褲腿,毛茸茸的尾巴努力地搖擺著。林與安蹲下身,摸摸灰狼的腦袋,像哄小孩一樣對它噓寒問暖:“乖啊,乖啊,哪里搞的一身傷?我必須得走啦,小狼乖乖陪著主人好不好?”周淼勾起嘴角,溫柔地抱起那頭狼:“別任性了。”從你的精神域偷的一身傷,傷口上面全是你的氣味,好爽。不好。在心里這么回答她的周淼,善解人意地對林與安說:“好了。你走吧。”—————————————————周淼:嗯嗯,你去忙吧,沒事的。林與安:那你倒是松開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