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與安無奈,笑著捏了捏周淼的正不安地聳動著的耳朵:“好。”于是周淼頭一個勁埋進了林與安的脖頸旁,舌頭如同品嘗珍饈一般一小口一小口舔著她的脖子,資本雄厚的胸膛壓著林與安,緊密貼合,攬著林與安的手越收越緊。林與安下意識躲了一下,結果把他逼急了似的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又怕她痛,轉而變成帶著情欲的含咬,一個又一個吻痕被種下,是周淼愛欲與食欲混合的最好證明。林與安拉開他:“別貼這么緊。你到底想不想做了?”“想。”做夢都想。林與安大概不知道,和她打完架的當天晚上,周淼就做了夢。夢里她依然在和他打架,打到最后周淼撲到了她身上,親自舔舐了她的脖子,她笑著的眼睛,她的嘴唇。林與安還以為他是一頭同主人嬉鬧的寵物,完全沒當一回事:“別鬧了,狗狗。”周淼真恨她的風輕云淡,漫不經心。于是他決定用實際行動狠狠懲罰她。就是這時,周淼醒了,看著濡濕的褲子,大為不解,但還是認命地搓了一早上內褲。而現在,曾經失去的機會再一次回來了。周淼屏息凝神,骨節分明的手指解開她的褲子,露出林與安的下體來。林與安沒有絲毫羞澀的模樣,她就這樣躺在草坪里,懶洋洋地看著周淼臉紅心跳,饑渴難耐的模樣,對上他緊張得吞咽口水的視線,還氣定神閑地輕笑一聲。看好文請到:heiswu陽光灑在她的臉上,讓她居高臨下看著他的模樣,都帶著別樣的冷漠與憐愛,真像一位神女。而受她垂憐的,可悲的牲畜,腦海里全是不潔不凈的想法,他想把她拉下神壇,和他一起做盡情欲極樂之事。林與安看著周淼那雙養尊處優的手指就這樣胡亂地揉動著自己的肉珠,毫無章法可言。但就是這樣的手法,也讓她漸漸得趣了起來,畢竟一想到那雙漂亮得如同雕像般的手浸染上自己的水液,林與安就忍不住想要更過分一點。林與安握住他的手:“手指不是這樣用的,要這樣揉,捏一下,哈——然后插進去……乖狗狗。”周淼紅著臉直勾勾地看著她,那完全是要把她吞吃入腹的眼神。而林與安完全不顧精神力暴動,急需安撫的某人,而是把他的手指盡數含入,任他被那濕潤柔軟的小穴逼得快要發狂,也只是把他當作她的性玩具。林與安就這樣小去了。而周淼抽出濕淋淋的手指,看著她,把手指上的水液全都舔干凈了。“我會了,小林。”周淼隨后就這樣用自己的性器插了進來。完全和手指不是一個量級的,好在周淼本來就忍得前列腺液流滿整個陰莖,和林與安的水液混合,倒是完全充當了潤滑。兩人都輕輕喘了一口氣,嚴絲合縫被彼此填滿的感覺太爽了。周淼抓著林與安的手,和她十指緊扣,摁在地上,就開始一下一下的挺動著。汗珠濺在了林與安的臉龐,周淼就跟精液濺臉上了一樣一下子興奮了起來,呼吸急促地就又吻上了林與安的唇。舌與舌在熱乎乎的口腔里交纏,熾熱的呼吸里他們不分彼此,緊密地分享著那微薄的氧氣。太爽了。比起肉體的快感,更讓周淼興奮的,是林與安逐漸染上了他的氣味。他們緊緊相擁,如同一對愛侶,密不可分。那些燃燒的雪夜,那蓬發的木柴香氣,是因為她在為他動情,這是多么讓人興奮得要抓狂的事。狼的本性在這時暴露無遺。他迫切需要她染上他的氣味,被他標記,或者標記他,馴服他!林與安覺得親太久了,想躲開緩緩,結果還沒離開幾秒,周淼下身一挺,林與安呻吟一聲,又被他吻了上來。無聲無息中,周淼暴虐的精神力再一次出動,黑色的絲線緩緩裹住林與安,貪婪地貼著她的肌膚,感受著她每一滴為他而流的汗珠,為他而出聲的喘息,還有那讓人痛苦,又讓人沉迷的迷醉香氣。
而林與安一無所覺,她躺在他充滿欲望的黑色海洋里,卻依然在天真地詢問,為什么他的眼睛又變色了。周淼只是繼續吻她,那吻不同于先前的急切,充滿著纏綿的情欲,慢條斯理,若即若離,如同勾引她專心沉迷于這個近乎情人嬉戲般的吻。林與安顯然對這親昵得過分的吻有些不自在了,她能接受暴曬般的情欲,卻無法接受如同細水長流般的愛吻,畢竟前者他們只是為欲交合的動物,后者卻是為愛相擁的情人。于是她渾然不覺,周淼的精神力已經穿過她那脆弱無比的精神屏障,來到她一無所有的精神域前。很痛,但是也很幸福。這里全是林與安那刺痛得讓人流淚的氣味,哨兵的本能是不屈和爭斗,她的氣味卻對哨兵書寫著臣服和溫順。可她又是那么香,讓人覺得被她打斷骨頭,只要爬到她腳邊,得到一個吻,也足夠值得。現實里的周淼吻著她,下體越插越兇,眼淚卻順著他的臉龐落到她的臉上,像是林與安哭了一樣。明明是林與安的氣味在打他,讓他痛不欲生,周淼卻心疼著林與安,只是她流著淚的模樣,就足夠讓他心碎。可另一方面,他又希望自己再痛一點,眼淚再流兇一點,讓她渾身上下全都浸滿他的液體,他的氣味,那才最痛快。漂亮的陰莖如同馬達一般重重插弄著被肏開的穴口,酥麻的快感一陣又一陣沖刷著林與安的大腦,她的敏感點被那粗壯的陰莖撞了又撞,抽插中響起噗呲噗呲的水聲。層層迭迭的快感越堆越高,而在那粗壯的陰莖一次又一次的頂撞中,林與安的小穴越縮越緊,在和周淼舌與舌的交吻中,得到了高潮。林與安爽得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