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警:有肢體獸化,和精神擬態(tài)交互(指有小動物參與,舔舐林與安的肌膚),很怕很怕蛇的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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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恨和痛苦撕扯著聞人,他將頭依戀地埋在林與安的胸膛,啃咬著那一點嫣紅,雙腿抵住她的胯骨,手暴起青筋,緊緊攥著她的腰,整根沒入,又猛地拔出。
驟然滿足又驟然空落的感覺伴隨摩擦的快感讓林與安發(fā)出一陣呻吟,即使同聞也正接著吻,也無法抑制那種純然愉悅的聲音。
聞人滿意了。他的快樂就建立在她為他深陷情欲的時刻上,聞人耐心地舔吻著,放任舒爽的眼淚和淋漓的汗珠劃過臉龐,流到她挺立的乳房上,再被他一一舔去。他們密不可分,他們彼此吞咽嵌合。
聞也對此很不滿意。他同林與安的接吻那樣深而重,滋滋作響,連林與安的口水似乎都要吞噬殆盡,毫不饜足。這樣一個欲望深重,占有欲可怖的人,怎么能接受有另一個存在感極強的雄性,分走她的注意力?
即使是弟弟,即使是他自己在插足他們,那也不行。
聞也的手臂環(huán)住林與安的腰間,在滾燙的肌膚上帶來一陣涼意。他深埋在體內的陰莖也在逐漸變得溫熱,不再那么突兀,但讓林與安發(fā)顫的是,她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緩慢長出,輕輕劃過她的內壁,卻帶來極強的異物感。
顛簸的起伏進出之中,快感里她很難分清那究竟是什么。直到小腿再次被什么冰涼的東西纏繞了上來,林與安才恍然意識到什么,抬起頭看向聞也。
“你在我體內、嗯!異化了?”
聞也的眼睛已經完全變成了豎瞳,帶來一種詭譎的非人感。他輕笑了一下,并不答話,舌頭輕輕沿著她的唇劃過,很癢,很軟,很勾人。
林與安完全足以肯定那是什么。聞也的陰莖正在生長那些細軟的,冰涼的蛇鱗!那些鱗片不足以弄傷她,卻在挺入之間帶來更加難以預料的快感,更讓她如此清晰的感覺,自己仿佛不是在和人類做愛,而是在和一頭類人的野獸。
那條白蛇同它的主人一樣絲毫不知饜足,身上的傷痕流出血液,隨著它纏繞的動作留下粘膩的痕跡,它卻絲毫不管不顧,只全身心地將蛇信沿著肌膚不斷舔吻,放任那嘗過一遍又一遍的辛辣香氣燃燒它的心神。
杜賓犬早已忘記主人下發(fā)的任務是什么,如果說最開始還象征性地撕咬著那條白蛇的蛇尾,可在看到那小腿上的血痕之后,就再也忍不住了,濕漉漉的舌頭專注而耐心地將那些血痕一一舔過,尾巴快要揺成螺旋槳。
對待動物,林與安是有些狠不下心來,一腳踢開的。動物能懂什么呢?它們單純而忠誠,怎么會知道此時主人們迭在一起的動作有多么私密,不容窺探?
這就苦了林與安了,在動物們單純的纏繞和舔舐下,那些進出的動作,那些咕嘰咕嘰的水聲,那些頂到深處的呻吟,無不讓她更加感到刺激。更何況,她體內還深埋著一根長著蛇鱗的陰莖。
可林與安忘記了,這并非真實的動物,而是他們的精神擬態(tài),反映著主人最真實,也最下流的情態(tài)。
聞也低頭,看著林與安小腹微微的凸起,那嫣紅的小口子那么厲害,一下子能吃下兩根,還能歡快地吐著水。他在她耳邊輕輕笑了,手指壓了壓她的小腹:“看,你被我頂得鼓起來了。”
林與安深深吸了一口氣,手被十指相扣實在是使不上力,她只能恨恨咬上聞也的喉結,要他閉嘴。
聞也悶悶地笑出聲來:“不要獎勵我,寶貝。再來親一口,咬斷我的舌頭,好嗎?”
林與安松口,聞也含笑低頭,等她那尖銳的牙齒和靈活的舌頭把他的口腔攪亂。連他自己都沒察覺,那一抹笑意是那樣真實。
他的笑意很快僵住。
因為聞人早已伺機而動,雙手捧著林與安的臉頰,深深吻了下來。
這還不夠,他越動越快,帶著林與安的呼吸也越來越急,兩個人越貼越緊,在凌亂的粗喘聲中,熟悉的酸脹感在林與安腦海中越升越高。
林與安猛地弓身,聞也下意識想拉回來,被聞人一巴掌打開。他緊緊地抱住了她。
“砰——”“砰——”
猛地,窗外有煙花響起,短暫地照亮了書房。
聞人捂住她的耳朵,埋在她體內的陰莖不受控制地痙攣,一股一股噴射。在極致快感里,他的耳朵一陣嗡鳴。
“林與安,我喜歡你。”
林與安體內水花一下子升至最高點,緩緩下降,陰道依然在不斷收縮著,她被快感充斥,大腦一片空白。
直到煙花聲停歇,林與安才從那種難言的癱軟和舒爽中回神,后知后覺地發(fā)問:“你剛剛說什么了嗎?”
聞人笑了,搖了搖頭:“沒什么。我說,我們該下去切蛋糕了。”
兩個人彼此對視,那樣水到渠成,郎情意切。
靜靜注視著這一切的聞也,臉色陰沉怨毒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