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將頭抵靠在她的左肩,帶著哭腔的聲音似乎帶著相同的重量:“別答應他…讓他滾,好不好?”
聞也將頭靠在她的右肩,舌頭輕輕滑過她的肌膚,帶來陣陣酥癢,漂亮的上挑眼直勾勾地看著她,發絲滑下衣領掃過她挺立的乳頭,輕而緩地呢喃:“別留我一個人…嗯?我很快的,讓我進去一點就好…”
一個人與她左手十指緊扣,另一個人就要與她右手十指緊扣;一個人同她接吻,另一個人就要將深埋在她體內的陰莖狠狠一頂。
林與安有些許疲憊,更搞不懂事情是為何這樣,她只想盡快結束,輕輕嘆了口氣。
聞也從她的嘆氣聲中聽出了妥協的意味,將如同白玉般的手指抵進了那溫熱濡濕的穴口中。
還在其間的聞人和林與安都感受到了異物入侵的感覺,林與安渾身一個激靈,聞人則抱著她,低聲咒罵著臟話。
“聞也,你賤不賤?這里沒有你的位置。”
“怎么,現在清醒了?叫哥。”
“哥你能不能死啊?”
聞也笑了,林與安體內的手指加到了兩根,擠得她發脹。更難以忍受的是,聞也像某種冷血動物一樣,肌膚發冷,刺進來的手指更能感受到很強的異物感,如同按摩棒,偏偏他時不時譏諷的言語又提醒她,這并非一個可以順從心意使用的器具,而是懷揣著深重欲望的毒蛇。
“當然可以。”聞也輕輕啄吻林與安的乳頭,隔著t恤,潤濕一片,他直勾勾地看著她意亂情迷的臉,“我會干死在你朋友身上的。”
“噢,對了,林小姐,我能和你做愛嗎?”聞也的手指再一次增加,林與安已經無心去數,致命的快感讓她緊緊攥住了兩只手。
聞也將翹的發彎的陰莖挺了進去,悶哼一聲,色情地附在她耳邊喘息:“哈、請干死我……林小姐。”
林與安作勢要一巴掌扇過去,聞也失笑,舉起十指緊扣的手,拍在了自己臉上,隨后低頭輕吻。
林與安被過于滿的下體脹得有些發痛,那滾燙的陰莖深深埋在體內,將她填滿,她被兩具肉體緊緊夾在中間,只聽得見情欲的喘息,和充滿快感的呻吟。
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中,聞人的陰莖上某根青筋一下子跳動了一下,輕而易舉地刮蹭過敏感而柔軟的內壁,林與安渾身一下子燙了,軟了。
他們的距離就是有這么近,足夠讓人沉醉,被填滿的感覺讓人大腦幾乎再裝不下別的東西。
可林與安知道還有更爽的方式,比如嗅聞到oga甜美而溫柔的信息素,如同在花海里,或糖果罐里,低頭親吻那柔美而順從的oga,啃噬那甜蜜的花蜜。
但他們沒有。哨兵那樣冷硬,寡淡,蒼白單一得可憐,他們不知道oga的美好,更遑論像oga一樣乖順。
聞人也知道更爽的方式。他們都說,向導是多么完美,多么至高無上,當狗也愿意。因為他們會耐心疏導精神脈絡,如同在干涸沉重的冬夜里,下一場溫柔而燦爛的春雨。雪一一融化,精神擬態被耐心撫摸,向導低聲細語。
可看看吧。他愛上的人是一個單純而冷酷的哨兵!她的木質香氣甚至會殘忍而無情地再次踐踏到那些他精神域的傷痕,讓他痛苦,讓他流淚!她是那樣冷酷,甚至連自己的杜賓犬,都得不到一絲一毫的愛憐,而是在遍體鱗傷地同另一條白蛇撕咬。
她不會看見他的傷痕,不會包容他的軟弱,甚至連淡淡地給予一個眼神,都不愿意!
可那又如何?她比冬夜更寒冷,她比太陽更炙熱,而他無望而痛苦地占有她的身體,祈求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
聞人猛地挺腰,于是他的下體成為利劍,又成為鑰匙,甘愿為她驅使,被她使用。
無盡的痛苦之中,肌膚相親帶來的依戀,和交合帶來的快感共同攀深,自己仿佛在被幸福和疼痛撕扯,他只記得她那張遍布情欲的臉。
她開始急劇喘息,那種似痛非痛,遍布情欲的哭腔充斥他的耳間,如同最好的催情藥。怎么會讓人不想吻她?又怎么會讓人不想再鑿深一點,和她貼得更緊一些?
聞人湊近,是想吻她的。
可林與安被聞也急切而強硬地掰過臉去,深重地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