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的頂端總會有液體滲出。以前的杜白總是會嬌氣的試圖避開那些液體,她甚至會賣弄小聰明的口手并用,實際上卻是用手悄悄的不著痕跡的揩掉頂端滲出的液體。以免被自己吞下。
終于,杜白已經將整個分身從下到上,從里到外的仔細的潤滑了一番。她再次嘗試將分身送進自己的小穴。
這次,分身的頂端不太費力的撬開了小穴的開口。
杜白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痛嗎?” 白澄云聲音從頭頂傳來。
“不痛。” 杜白忍耐著有些不適,她隨后對白澄云說:“媽媽你動一下或許就會好些了。”
被pua上頭的杜白完全沒有發現,什么才插入有點痛很正常,多動動就不痛了這種白澄云之前用來敷衍自己的話,有一天竟然能夠從她自己的嘴里說出來。
很快,身下攻勢開始猛烈起來。
杜白感覺自己像是大海中一艘風雨飄搖的小船,在快感和些許夾雜的疼痛間難以自抑。頻繁的快感讓自己的神志幾乎快要被吞噬。
不知不覺的,許許多多自己覺得羞恥的呻吟就從自己的嘴邊脫口而出。而自己,也逐漸翹起了屁股,以一種更加淫蕩的姿勢向母親求歡。
很快,自己高潮了。
海浪一般的快感從下腹直沖大腦,幾乎讓杜白口不能言!
但是這次迅速的高潮并沒有讓白澄云的玩弄停下。白澄云的手拍了拍杜白雪白的臀,隨后再次的花穴中沖動了起來,頻率甚至比之前更快!
深淺交錯的抽插讓杜白應接不暇,才結束了一輪高潮的她只感覺眼前似乎像是蒙太奇的鏡頭一樣,模糊不清。很多本來就模糊的事物被放大,然后又被縮小。視覺退化到了這種情況,但是下身的感覺卻前所未有的加強——
“媽媽!真的不可以了,求求你!”這是杜白急切的哀求,似乎還帶著一點哭腔。
“可是你不是才說你要乖的嗎?這樣你就受不了了嗎?”
我…這句話把杜白堵住了。她不知道該怎樣表明自己的決心。但是她脆弱的身體今天并不能經受多次的高潮。
于是,自然的,杜白試圖和白澄云協商:“媽媽,我不從性上向您證明,從日后的其他方面好不好?”
“哦?那你愿意改姓了?”
改姓?
這個詞在催眠狀態的杜白大腦里轉了好一會。她才終于想起來怎么回事。自己由于出生在自己的另一個生母身邊,于是冠的是她的姓氏,也即是這個杜。回到白澄云身邊之后,白澄云曾經提出過自己是否要跟她姓。理由也很冠冕堂皇——
如果我們不用同一姓氏的話,人們怎么知道我們是一家人?
但是其實杜白心里知道,白澄云主要是想要抹去另一位生母對自己的影響,讓自己更加全身心的屬于她。
雖然自己的另一位生母在一些方面的行為有些令人指摘,但是,她也畢竟是自己的母親……自己并不想要完全抹去對方在自己生命中的存在。
于是,之前杜白總是以,如果我跟你姓改姓白,那自己的名字不就成為了非常奇怪的 “白白”了。這樣的話,那還怎么出去見人。
雖然白澄云也有提出解決方案,例如將冠以白家下一代的字輩加在自己的名字中間,這樣自己就不是單名一個白了。但是這些解決方案總是被杜白堅決的拒絕了。
不論是改姓還是改名,自己都堅決的不愿意。我和你在一起,不等于要抹殺我另一位生母的全部。
于是,杜白又準備脫口而出:“不……”
但是她話音未落,下身的痛與快感又將她拉回現實。是自己才問白澄云能不能通過其他方面來證明自己真的很乖……
于是,杜白放軟了語氣,商量的詢問白澄云:“媽媽…就一定要提這個嗎?我們不是好久都沒討論這個事情了嗎……”
而白澄云的并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
這聲冷哼讓杜白條件反射的閉嘴,她的身體也有著連帶的反應,她的身體因為畏懼有些發抖,但是她下面的小穴卻悄無聲息的更加濕潤了。
“媽媽…” 杜白可憐的向著空中拉了拉白澄云的衣角,“非要今天說這個嗎?”
白澄云沒有直接的回答杜白,她挺身將分身插入驟然插入得很深。聽到杜白低低的叫疼,她卻語氣淡漠的問:“你是真的痛嗎?你是真的乖嗎?”
我…
杜白感覺進退維谷。
她開始感覺,這整件事情就好像是一個圈套,誘引自己在今天答應母親跟她姓,徹底抹除另一位生母影響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