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催眠的性事,因為杜白害怕白澄云的離開,罕見的以杜白的極大配合進行著。
“這么濕了?真是迫不及待歡迎我進來啊……”
杜白豐沛的汁水不斷的從小穴中分泌流出。白澄云見狀有些滿意的瞇了瞇眼睛,她輕輕抬起了紅色高跟鞋的前端,那里早就因為和小穴的接觸而變得黏膩的濕答答了。
白澄云心里微不可查的笑了笑,她將膝蓋頂至女兒的腿間,頂住了不斷外流的汁液。有些粘稠的汁液很快就毫不費力的沾滿了白澄云的膝蓋。
為了進一步玩弄和羞辱杜白,白澄云假裝不經意的轉換姿勢。沾滿了花穴汁水的膝蓋不經意擦過了杜白的大腿。
這讓在催眠狀態的杜白立刻感受到了白澄云膝蓋上大片大片的粘黏的汁液。
自己今天竟然流了這么多水嗎?
為什么,為什么自己反而是在被用高跟鞋玩弄的情況流了比以往還要多的汁液?這難道意味著自己內心喜歡這樣的玩法嗎?
不,不是的。
自己最多不過是因為努力配合媽媽,挽回媽媽的心,所以身體才這樣配合的分泌汁液罷了。自己的身體經過了這么久的調教,自然有一套保護自己的機制。
饒是在思維混沌的催眠狀態里,杜白也難得的分出精力,幫自己做通順了思想建設。
陰蒂上傳來的痛和酥癢感打斷了杜白的思想建設,快感如同電流一樣刺激了自己的大腦。
“啊媽媽…” 杜白忍不住叫出聲。但是即使這樣了,杜白依然忍住了自己馬上就要脫口而出的輕一點。因為,因為,不可以打擾媽媽的興致。
白澄云也察覺到了杜白的克制,她笑著調侃了一句:“寶貝今天這么乖啊?”
聽到白澄云的笑意的杜白稍微松了一口氣,她摸索著牽住了白澄云的手指,嘗試與她十指相扣。杜白在催眠的混沌中,朝著白澄云臉的方向,有些卑微但是又十足真誠的說:“媽媽…以后,以后我會乖的,你不要拋下我,好不好?”
“你的話有多大的保證呢?你以前不也是這樣嗎?一個小騙子,總是騙媽媽這個那個的,其實就暗戳戳的想著逃跑和遠離媽媽。” 說到這里,白澄云停頓了一下,她的語氣由有些嚴厲的斥責轉為了更柔的數落,“媽媽一直一心一意的對待你?可你卻永遠叁心二意的對待媽媽,你讓媽媽怎么辦呢?”
白澄云像是一個日常生活中隨處可見的母親那樣,語氣有些哀怨的數落的孩子不適,這樣的反差和她平常強勢,篤定,總是在上位者的姿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母親語氣里的一些埋怨和委屈,更是聽得杜白心都要碎了。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行為竟然給母親造成了這樣大的困擾,愧疚和自責涌上了她的心頭,并很快的占據了她的整個腦海。以前的自己的種種行為現在看來都是多么不合適的:
媽媽好心好意千里迢迢帶自己去理想的院校線下參觀,而自己總是對著學校對面的酒吧做著等自己上了大學自由的種種幻想;媽媽安慰自己幫自己撫平在學校的種種委屈,而自己卻還想著是否要聯合自己的朋友,逃脫媽媽的控制……
自己為什么這么壞呢?
想到這里,杜白簡直感覺心里無地自容。
她不知道該用什么行為來彌補自己的過錯。
激動之下的杜白,竟然第一次做出了過于主動的嘗試,她握住了白澄云的分身,第一次在非強迫的自愿情況下想要將那個肉棒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面。
白澄云瞇了瞇眼睛,她有些滿意目前情況的發展。她獎勵式的拍了拍杜白的頭,卻仍舊并沒有有任何言語。高明的獵人,永遠還有更大的后招。
杜白握住了那個熾熱的分身,勃起的傲人尺寸和熾烈的溫度,以及上面青筋傳來的清晰觸感,讓即使沉浸在自責的她也稍微猶豫了一瞬。
杜白的猶豫體現在了她的手上,猶豫間,她用細嫩的手指輕輕的滑過分身的前端。分身的馬眼上已經分泌著一些液體,彰顯著主人的性致盎然。
杜白快速的深吸了一口氣,她握住那個巨大的分身,將分身抵住了自己細小的開口。由于她自己的手在其中充當媒介,她再一次的為這兩者尺寸的對比而感到荒謬。
為什么這么大?自己以前都吃下了這么大的分身嗎?
但是白澄云并不允許她猶豫,她輕聲開口提醒自己的女兒:“如果還是怕插入了太痛,那你再口一下吧。記住,你口得越用力,就會讓自己越輕松。”
于是,杜白又拜倒在白澄云的胯下,開始對那個本來就勃起的分身再度的口了起來。
由于自己這次先是跟白澄云承諾這次會乖,并且還有心里強烈的愧疚和自責情緒,杜白的這次口交可謂是前所未有的賣力。
她細細的舔過那個分身的每一寸,并且努力的吞吐,盡可能的吞吐的過程中讓分身進入自己的口腔更深處。雖然有嘔吐感,但是杜白都努力的克服了。
這次也和以往一樣,口交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