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怎么可以想著逃跑呢?”岑想薔只能對著床單抿嘴流眼淚,心想原來剛才林夏好心需要她付出的代價原來是這樣。“有點點痛,能不能……輕一點,主人。”林夏的手撫摸上岑想薔的頭。“當然可以啦,怎么會一直舍得把我的小狗打痛。”她伸手在岑想薔被打得紅彤彤的pi股上揉了兩下,手是溫熱的,但是和火辣辣燙的pi股比起來,這樣的接觸稱得上是帶來清涼。這種片刻的溫柔讓岑想薔感到著迷,她又想撒嬌。“主人……主人……林夏……”“嗯——”林夏拖長音回應岑想薔的示弱,聽得岑想薔心都化掉了一半。好可愛……這是她最親愛的主人。林夏用手心最后拍了兩下岑想薔的pi股,向她發出警告:“記得報數,不然我如果忘了數字,說不定會一定打下去。到時候把小狗的pi股抽爛了可就不好了。”話音未落,數據線的破風聲就再次響起,岑想薔只好聲音踉蹌跟上林夏的節奏,喉嚨里還有剛才沒來得及咽下去的哭腔。“1、2……”林夏右手在打岑想薔的pi股,左手又在揉她的y蒂,岑想薔就在這細小卻痛感連綿的抽打里被林夏送上了高潮。事后,岑想薔躺在一片狼藉的床單上恢復激烈調教之后的余韻,還在喘息,胸脯隨著呼吸上下浮動。林夏就躺在她的身邊,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衣,蹭開的睡衣下擺能夠看到她的陰部。林夏沒有穿內褲。但是岑想薔現在沒有那種旖旎的心思,她進入了做愛后的賢者時間,肌膚饑渴癥讓她像是犯了毒癮一樣難受。她忍不住靠近林夏,將額頭貼在林夏后背露出來的皮膚。“主人……林夏……可以抱抱我嗎?不對不對……可以讓我抱抱你嗎?我好難受……”“好。”林夏說。于是岑想薔就痛苦又驚喜地從背后緊緊擁抱住了林夏,完全如同連體人一樣一絲縫隙都不肯留般依偎在林夏的身后。與她緊密相連,連腿都要貼在一起。岑想薔此刻不得不有些怨恨這礙事的睡衣,如果沒有它,岑想薔就可以和林夏緊密相連,不必在乎這些礙眼的阻隔。和林夏赤身裸體地緊密相貼簡直可以稱作岑想薔夢寐以求的愿望,她瘋狂呼吸林夏身上的氣味,好像癮君子抱住了足足一公斤的海洛因。“所以那個字到底是什么?可以告訴我嗎,主人。”“騷母狗。”岑想薔吸人的舉動一滯,她用高潮之后運轉并不快的大腦思考了一下林夏給出的信息。林夏的,騷母狗。林夏的騷母狗。岑想薔快樂地快要哭出來,她把臉深深埋在林夏的后背。“謝謝主人。我好愛您。”“我真的,好愛您。”林夏沒有回應,但是她拍了拍岑想薔緊緊摟著她的手。“睡吧。”林夏安慰道。“睡醒了,我們還有別的事情做。”岑想薔嗯了一聲,靠在林夏的后背意識漸漸朦朧,安心地合上眼簾,意識也逐漸化作一團睡意,陷入了沉眠。林夏也發現了,調教之后岑想薔總是會睡得格外好。在岑想薔睡著后,她轉過身摸了摸岑想薔帶著淚痕的臉,起身從衣柜里找了被子,蓋在岑想薔的身上。然后躺在她的身邊,自己也陷入了淺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