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天真都不為過。
甚話想都沒想就說出來了。
宋溪澤適時垂眸,深想有些事情還是要做的,等不及慢不得,卻差時機(jī)。
“父親…”
曲敬悠忐忑不安,眼看他不管自己,偏低下眼眸笑著,她看了幾眼都沒有說的意思,感覺不好受就偷偷往后挪動。
她沒多少力氣去想別的,在眼淚婆挲蒙了眼,多多少少會再想些。都沒有接觸過男女情愛,不知是只他一人喜歡,還是男人都像他那樣。
曲敬悠不問他,待著感覺不到太難受了,就去看他。
明知在眼皮子底下亂動,給她動完要瞧著他置不置氣之時,握住足拖了回來,沒給這人兒開口再說,將離了穴的肉棒重新塞得滿滿的。
那處自是不饒人的緊,聽多了她的求饒,總會覺得他難求,自己也不多想想些原因。
她又何妨有饒人的意思。
宋溪澤微不足道的喘,視線范圍內(nèi)都是她,更不想看向別的,只定定深看著,思緒深沉,動作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罷了,往后事就算多變。
他亦不曾覺得有錯。
“嗚父親嗚…”曲敬悠自覺沒惹他,身體都要遭拆了一樣,她掙不開,開口發(fā)顫。
“慢點…你慢點…慢點呀?!?
雖說是纏緊不敢有任何分心,就怕他再重復(fù)來,先前她沒力氣的腿老是掉,都入得太深,再好好抬起來。
現(xiàn)下,他又不一樣。
以為他不喜歡腿松掉來掉去的,惱了才對她如此冷漠。
這次精力都用在那兒,倒是好了,慣著人了。
變本加厲,沖撞得越發(fā)重。
“父、親…慢、嗯嗯慢點…”
雙腿纏上,說幾個字都不成樣子,話都似撞出聲的,氣都喘不足,還要說話。
人都開始了后悔所做的行為,眼淚一滴一滴劃下,曲敬悠淚濕模糊了面容,低聲啞著聲求他。
只是求助無門,身下用不上勁,后腰酸楚,遍遍收力不行,給翻來覆去的。
聽著身下人開嘴時不時嚶嚀哀求,撞力倒是沒減緩,男人顯笑,跟她搭話,“不是叫你放松些?”
“怎么不聽話。”
曲敬悠沒回他,全身都要給撞散了,有時隨著撞聲都沒法開,流著淚苦苦看著男人。
這一看,還不如不看。
哭著看他,給他看來下手更狠心了。
斜陽將至,透過窗打在地上,映得地板光滑整潔。
屋外遠(yuǎn)處彎門墻,宮女身影走過,都在為明日的宴席忙碌。
紙折了幾次都沒成,矮案都是卷舊的廢紙,曲敬悠本就郁悶,想到從回了皇宮,一個人閉門不出。
保持一個姿勢久了,難免腰腿酸開,還得動一下伸伸手,僵了好難受。
她聯(lián)想到了上次時,腰比這時還要酸,手都揉不開。
心情舒暢不了了,想不通為什么。
曲敬悠拿著折了幾頁的紙,怎么也折不下去了,惋惜作廢了。
她哪兒都不想去了,不信還能碰到他。
面對他哪樣都不行,除了哭還是哭,看著他也是,全身都要散了,要爬開爬不了,問著為什么。
他沒給她說為什么。
總覺得在最后昏睡,手都抬不動了,聽到了模糊不清的兩字。
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