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a市夜晚時常飄雪,陸恩慈收斂思緒,那股少女時代軟弱的心情,好像又慢慢籠住全身。
她想埋進紀榮懷里,抱著他要安慰。身體隨著動作,驟然牽動被子以及被面下另一具身體,還沒吻上那張薄薄的嘴唇,紀榮就突然睜開了眼。
男人眼底的情緒無比森冷,似乎還有一絲惶然。他死死盯著恩慈,面無表情,慢慢的,眼神才軟化下來。
“怎么了?”紀榮閉了閉眼,啞著聲音問道。
陸恩慈輕聲問他:“剛才怎么那么兇地看著我?”
紀榮抿唇,不答。他上唇薄,這么抿著很禁欲系,陸恩慈忍不住,攀著他的肩膀,慢吞吞吻上去。
舌尖舔濕唇縫后,他就放她進來了。陸恩慈接吻總愛呻吟,咪咪嗚嗚地叫幾聲,慢慢坐起來,半趴在他身上親。
“老公是不是討厭我?我們剛認識時你也這樣,冷冰冰的。紀榮,是不是從那時候起,你就討厭我?”她很不講理地問,嗓子隨著紊亂的呼吸顫抖,說到最后竟然帶了淚意。
女人頭發(fā)垂下來,積在紀榮肩頭,窗簾透出的月光下像一匹黑得泛青的錦緞。
紀榮沒有回應,只是注視著她含淚時不停發(fā)抖的睫毛。直到那串眼淚徹底掉下來,才起身把她壓住,拖進被子。
半分鐘的時間,沉重的喘息聲又重新出現(xiàn)在房間里面。
他撞得很用力。想想今年四十歲了,但這方面還是…
“操逼還是這樣,”陸恩慈被干得上不來氣,扶著他的肩頭顫抖,哽咽著埋怨:“非要全部進來……”
她抬起腿踩紀榮結實的小臂,垂著頭瞇著眼,又像求饒,又像示弱:“出去一點,爹爹的雞巴頂疼我了。”
她嘴上真是那兩年跟著野丫頭學壞了,這么久了,還是總愛頂著張清純的臉說這些淫穢的話。
紀榮聽得眼睛都紅了,粗喘著,掐住她的下巴用力朝一側掰去,手掌壓著她一側的臉蛋,拇指卡著氣管按住,挺腰徑直插到底,抵著小穴用力磨。
他低下頭罵她,零散的不成句的幾個詞,罵得陸恩慈小穴濕透,絞著他發(fā)抖。高潮的那幾分鐘里她完全意亂情迷,腿掛在紀榮肩頭抽搐,沒注意男人怎樣耐心而溫柔地吻走了她眼角唇角的淚珠。
“紀榮,紀榮親親我…”恩慈捂著臉哭:“親一下我……”
白皙的細腰如同魚腹,她執(zhí)著地索要安撫吻,幾息的工夫,又哆嗦著被插到高潮。
“逼這么緊…這么壞,”男人嗓音喑啞,小穴在他說話時不停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溫熱如同細窄的泉眼:“讓你爸媽看看,你學成了什么樣?”
陸恩慈大口喘氣,睜大眼睛竭力看清他做愛時的樣子,呻吟道:“我…啊…啊……我是爸爸的……”
她的腳從他臂彎穿過,架在寬肩上顛得如同枝頭花葉,隨便弄一弄都抖得不成樣子。
“爹爹的……”她幾乎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哭著說:“好重…好重……”
紀榮盯著她,掐住殷紅的奶頭把她往下拖,碰到了,就抬腰釘她上去。
“重么?”他揉著那對奶子問她。
陸恩慈爽得揚起下巴,把自己往他手里送,抽泣道:“重……紀榮……紀榮……”
她掰開腿朝向他,哽咽著乞求他來操,紅臉時嬌得不像話。
紀榮扇她,她也只是眼淚汪汪地看著他,水噴在大腿上,濕淋淋的一片。
“被別人干過沒有?”他終于開口問,還是那個問題。
看陸恩慈流著眼淚真切地搖了頭,紀榮才驟然松懈下來,壓住她小腹,開始射精。
“要個孩子吧,”他低聲說,含著她耳廓細細地吮:“我都射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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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稍一回暖,陸恩慈就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關注起紀榮,路上遇見就叫他一聲。男人起初對她比較冷淡,日子久了,偶爾也會笑一笑。
恩慈發(fā)現(xiàn),紀榮的文化水平其實很高,甚至比她還好些。他做過鎮(zhèn)上的文藝宣傳員工作,如果不是成分問題,被推薦上大學也是有希望的。
那樣他們或許會在城里見面……他也許作為她的老師,父母教授朋友的學生和她初遇。總之不會在這里,每天天不亮就下地,扎來年防鼠用的草皮子。
她小心地觀察著,望向紀榮的眼神越來越亮,亮得賀紅兵他們都發(fā)現(xiàn)了貓膩,開始若有似無地針對他。
四月之后,春紅芋就該收了。莊子忙起來,地里全是人,陸恩慈動作很快,收完規(guī)定的半畝,就氣喘吁吁直起腰,從衣服兜里摸出紅芋吃。
那東西比紅薯小很多,煮熟了很管飽。
她削得結巴,左右張望幾下,就看見遠處紀榮身旁圍了好幾個小孩子,舉著紅芋等待什么。
陸恩慈走近些,看到紀榮后背處的汗。周圍幾畝大概都是他收的,出汗后,背肌肌理的走向清晰地展在眼前。
陸恩慈看清了他那一手流暢絲滑的削皮本領,眼睛一亮,厚著臉皮也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