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陸恩慈一怔,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站起來的。
這真的有點地獄笑話。恩慈怔怔看著紀蓮川,直到紀榮示意一旁專門負責照顧母親的仆人過來,推她回去。
“現在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想見她。”紀榮攬住陸恩慈的肩。
“她身上有我所恐懼的集合。可偏偏她是母親。”
兩人牽了狗,往堂廳入口處走。
陸恩慈道:“她記得那些發生過的事,怎么偏偏是她記得呢?”
“因為她有精神疾……”
“哎呀!”
紀榮終于不說下去,只親了親她的臉。
陸恩慈又問,試圖尋找紀蓮川并未病入膏肓的證據:“我剛看到她左手邊輪椅側放了什么,是衛生巾嗎?”
紀榮搖頭:“病理記錄上她已經絕經很久。那是從前她親手織的方巾,織過很多,現在偶爾還要拿著看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陸恩慈愣在原地,突然想到件很嚴重的事。
她上次來月經是什么時候的事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