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慈,她胸口那條項鏈上的綠松石掛墜正隨著女孩子的身體簌簌地晃。少女頸下的碎發纏著細鏈,襯得薄汗也在眼前閃閃發亮。防窺玻璃吸收了一部分夕陽的光線,小蕩婦的頭發變成純然的栗色,紀榮很不愿承認這一刻他的確被陸恩慈的容貌與身體吸引,渴望把精液等等代表自己的東西標記在她身上。很細的頸和腰,腿被干得直打顫。小姑娘年紀不大,是經血、汗水與小小的色心組成的。紀榮心里竟然有那么幾刻無比憐愛她,把原本丟在恩慈臉側未拆的那枚安全套拿掉,輕柔地頂著淺處的軟肉聽她淫叫的聲音,看久曠下敏感的纖細身體,如何不斷打著顫往腿間的皮面淋水。他想,他現在動作這么輕柔,或許陸恩慈會把這誤認為是愛,其實只是他不想在車上弄得太過而已。他喜歡看陸恩慈把他平常的行為誤解成愛和溫柔,甚至以此為愉快。心底不知道是否真的有那么一絲柔情,但她帶著愛意做的時候,狀態與往日確實很不相同。他只想到這里,性交快感太強烈,紀榮無暇去想別的,可實際上只要他多想一層,就會思考會不會自己帶著愛意做的時候,狀態也與往日有根本的區別。“咬這個……我看看。”他低低逗她。陸恩慈被干爽了,加上daddy的性幻想得到滿足,聞言乖乖張口,含住了那枚紅色的避孕套,濕漉漉地望著他。紀榮笑著抬腰把她往上頂,摩挲著她的臉,下意識低頭親了親。“這么乖…”他輕聲夸獎,開始一聲不吭地猛干。陸恩慈咬著手忍叫,注意到紀榮是直腰干她的。襯衣被解開,腹肌胸肌完整地露在她面前。男人這條褲子沒有腰帶,腰扣偶爾刮過皮膚也不疼。男人動腰一次次把她往上捅——“撞”這個字猶嫌程度不夠。車似乎一直在晃,行程到后面,偶爾停下來時晃動便更加明顯。她留意到了就不肯再出聲,欲蓋彌彰地為車震掩飾。等紀榮把她的手拿走,才發現他們好像已經來到江悅灣,在紀榮別墅的地下車庫。他花樣動作都很多,陸恩慈被翻來覆去地做,竟覺得時間這樣快。紀榮好像根本沒打算停,他甚至還沒射。司機已經離開了一會兒,車內還放著音樂。男人下車熄火,回到后座,把陸恩慈撈進懷里,準備上樓繼續。電梯的光線清楚照出紀榮身上的汗,亮晶晶的,布滿他背肌與胸口。陸恩慈縮在紀榮西裝里,不停撫摸男人的大胸。“你沒戴套,”紀榮看著懷里的小家伙夾著被干腫的穴譴責自己:“這么久……混蛋,你結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