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恩慈扭著身體想躲,紀榮放下紙巾,把她壓向角落,像是要逼她講:“怎么不說?”胸被迫全部露給他看,衣服凌亂,陸恩慈氣喘吁吁地望著他,輕輕覆住右胸口揉了揉。“就是……用指甲,掐這兒了。指甲比我的還長…”陸恩慈有些難堪,默默看自己胸口上的紅痕。乳尖下方有一小處淤血,因為乳暈淺,看得尤其清楚。“她比你力氣都重。”她無比尷尬地說:“好討厭,你們都討厭。”“真的么?”男人聲音低下去,沉而和緩?!罢娴摹瓎琛倍苟贡坏鹱×耍o榮溫柔地用舌頭吮吸它,被掐出印子的地方不再火辣辣地疼,全變成溫吞柔和的舒適?!昂f八道,我什么時候把你掐成這樣?”他道,握著乳肉揉捏。與以往不同,這次紀榮力氣放得不重,吃奶時沒有大口吞咽時呼嚕呼嚕的聲音,只是一陣輕微的“嘖嘖”的聲響。陸恩慈難耐地掙了掙,感覺自己乳尖上有什么地方被吮開了。酸軟感從乳頭往心口彌漫,紀榮帶來的歡愉感受覆蓋了痛處,掐痕漸漸隱卻,豆豆被吮得更紅,艷艷地凸起來?!皢琛瓎琛标懚鞔热滩蛔∪プニ念^發。“那你其實沒有媽媽,對不對?”她顫聲問他。“這取決于你的判斷,我不會否認,”紀榮垂著眼專注于弄她。“那……只有我…”她輕喘著講話:“只有我是紀榮的oy……”“別想,”他輕輕扇這對小奶子,見她又疼得嗚嗚叫,才低頭重新含住奶尖:“她不是,你也不是。”“……”陸恩慈半睜著眼由他吃,過了一會兒突然道:“對不起?!避囬_得很穩,恩慈的身體卻始終因為紀榮而顛簸。她小聲道:“對不起?!奔o榮撩起眼皮望她,緩聲道:“為什么道歉呢?”他的重音落在“什么”兩個字上,陸恩慈與他僵持片刻,委屈道:“……可長相與總裁人設也是我寫的,就算就算…也不該全部怪我吧?”“我可以摘掉?!奔o榮坐起身,把身上的裝飾都取了下來,那一套男人的動作行云流水,優雅矜貴,攪得陸恩慈呼吸困難。她通紅著臉,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便轉開眼看小桌上那些首飾。鋯石寶飾放在一起,像堆滿了亮晶晶小玩意兒的燕子洞穴。紀榮再度俯身壓過來,頭發垂落,身上男香的侵略性強了很多,陸恩慈掩著胸口,意識到原來男人也能用天然去雕飾這樣的形容。“陸恩慈,不要僥幸,這的確全都要怪你。”他說,捂住陸恩慈的眼睛,低頭咬住她的脖子,探手下去進行前戲。前陰新長了一點稀疏的毛毛,手掌覆住揉幾下就柔順地捻在一起。距離上次做愛已經月余,很顯然,紀榮對陸恩慈的需求超過了他自身的想象。女孩子原本蜷縮在他身下,被手插得躲在角落直發抖,紀榮扶住她的腰慢慢翻過,要對方跪在身下。錢夾里那枚避孕套今天再次派上用場——臨時事件,在車上跟一個軟弱好欺負的小女孩做愛。紀榮按著陸恩慈的背,半跪在座位上,用剛剛放出的陰莖碾她濕透的肉縫?!靶∝堌埫兀俊彼偷蛦?,扯著她陰阜的絨毛去扇鼓起來的豆豆,嗤笑道:“哦,就這么一點兒……”“別…”陸恩慈脹紅了臉掙扎,紀榮沒著急戴套,把她翻回來面對自己,濕漉漉的龜頭危險地陷進去一些,無聲地脅迫她乖順下來。陸恩慈立刻偃旗息鼓,微微張著口,夾著小半個無套的龜頭拼命地吮吸。小穴入口本就比較敏感,雞巴進去,被她微微扭著臀蹭了好幾下。前戲而已,紀榮還未想著抽出來戴套,就看到面前的剛剛被他握著嗤笑過“貓毛”的地方,開始汩汩地流水。而后,陸恩慈用夾著哭腔的嗓音低微地哼叫了聲“daddy”,小腹不斷顫動,穴口緊緊箍住男人龜頭,尿道的位置連著凸起的陰蒂,開始一股股噴水。她往日也噴過,但多是像失禁那樣往下流,而不是現在,像花園里的噴泉那樣,直接澆到他身上。襯衫是亞麻面料,這一澆就穿不了了。
不顧陸恩慈依賴脆弱的目光,紀榮強行將雞巴抽出,同時脫掉襯衣。他裸著上半身,俯身用襯衣擦拭陸恩慈身下積蓄的水洼,抬眼,皺著眉似乎想教訓她。男人沒太留意剛才陸恩慈叫他什么,因此不知道自己此刻不高興的表情,在daddy的身份下有多sexy。陸恩慈咬著手背,只是這么看著,就又噴了一股出來。這次她噴得更厲害,透明的汁水直接澆到了俯身下來的紀榮臉側。男人避閃不及,液體落了大半張臉。“daddy…daddy……”恩慈眼里盈著淚叫他,看起來無比需要他,也離不開他。紀榮像是氣笑了,就這么帶著濕淋淋的臉和上半身半跪到陸恩慈腿間。他甚至沒用毛巾擦,手掌抹了把臉,就握著陰莖徑直操進來。沒戴套?!鞍职帧标懚鞔荣N體貼膚地感受著男人的溫度,這一下腿都軟了,只細細地叫他。她剛開始還能推著紀榮腹肌亦真亦假地說“不要”,等他真的開始動,就只會失神地看著對方,分開腿由著他撞,跟著他的節奏流水,濕透屁股?!罢f你貓貓毛少,就故意尿到我臉上?”紀榮啞聲問她,撞得又快又重,呼吸像是快感之下不自覺吸氣。陸恩慈……很爽,快感太直白太動物化,她對那種滅頂的生理心理快感表現得語無倫次,不知所措?!败嚿稀瓎琛恕彼胩嵝阉p一點,車現在好像在抖?!败嚿?,怎么了?”紀榮掐著她的臉揉,輕輕笑著威脅她:“今天就在這兒,給我操夠了再下車。”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