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到什么了,這么高興?”有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說熟悉是因為這聲音我聽過,說陌生是因為這聲音我聽得不多,睜眼,看見了葉時景戲謔的笑臉。
和葉驚梧的那些事,都成為夢的殘片。
現在在我身邊的是葉時景,葉驚梧的四弟,我目前,大概是他的俘虜,準確說,禁臠比較貼切。
我和他同乘一匹馬,周圍跟著他的還有一條長長的隊伍,沒人穿盔甲,所有人都是一副胡人商販的打扮,拿頭巾裹著頭發,帶上抵御風沙的白色面罩。
有馬,還有幾峰駱駝,再往后跟著幾十人,看樣子,他是打算扮作商隊穿越黃沙,他其余部下去哪兒了不知道,我也不關心。估計他準備回自己在塞北的封地了,那樣的話我離葉穆青的距離就會很遠。
有些棘手。
下身傳來某種奇怪的感覺,我稍微清醒一陣,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個什么處境,身上光溜溜的,沒半片布料,他將我正對著抱在懷里,我的大腿放在他兩條有力的腿上,上面肌肉虬結,硬邦邦的。
這個姿勢,我們的下體都朝著對方。
事實上,此時此刻他粗長堅硬的性器確實插在我的陰穴中,隨著馬匹行走的顛簸而在里面小幅度抽插。盡管他身上的黑毛大氅蓋住我們的身子,周圍的人都沉默地趕路,但是任誰都看得出來我和他是個什么狀態。
這個變態,變態!
前兩天還在說我是“這種女人”,嫌我笨,現在就像個害蟲一樣纏著我不放,我終于知道葉驚梧為什么討厭這個遠在塞北的弟弟了,和這樣的人打交道,脾氣再好的人都會變得暴躁。
再者,葉驚梧的脾氣本就不好。
“你睡這么香,我都沒舍得叫醒你,瞧你小聲打呼也有趣,盯著看了會兒,就忍不住插進來了,剛開始干得很,過了一會兒自己就潤得不行,都不用我拿脂膏抹抹?!彼谖叶厪P磨,把禽獸行為說得正義得當,我打不過他,還逃不掉,只能在他懷里裝死。
他的手伸到我胸肉上揉捏,把赤色小珠捏得極扁,“你這奶子沉甸甸的,奶珠倒不大,待我多含含,給你把奶頭吃大一點兒,穿衣服都凸顯出來才好。”
我打定主意不理他,他也不覺得無趣,自己找樂子,揉揉奶,操操穴,按著我的屁股往他胯下撞,還故意夾緊馬腹,指揮黑烈跑了一段兒,讓我的穴主動吃他的男根。
我感覺身體里的水都要流干了,葉時景拿出水袋子,喝一口后親自喂我,我開始很抗拒,但口渴的身體真的很需要補充水分,于是抵抗著抵抗著我就認命的妥協。
而且,不知道他泡了些什么,那水格外清甜,有種淡淡的異香,我很喜歡喝。
“也喂我喝點兒?!彼f。
我大概知道他的意思,就是讓我學著他的樣子給他喂水,真不明白他為什么那么執著于嘴巴交互的過程。
抱著水壺,我自己喝了幾口。
他笑瞇瞇地看著我,看得我不好意思繼續喝了,含了一口湊近貼著他的唇,慢慢哺給他。
他的舌頭探到我的嘴里,去舔我的牙齒,我有顆牙因吃甜太多壞了,那處只剩個缺口,他舔到那里,不知怎么的就哈哈大笑起來。
我小聲嘀咕,“有這么好笑?”
他看了我一會兒,什么都沒說,但能明顯察覺到他心情大好,那些縈繞在他身邊讓人不舒服的算計感也跟著消散,“多久沒的,這顆牙?!?
“有幾年了。”我捂著缺牙的左臉頰。
“回頭給你打顆金的?!?
“我不要,丑。”我立馬抗議,金的又不好看,反正那牙的位置偏里,平時看不出來。
葉時景嫌棄我沒品味,“黃金哪有丑的,缺顆牙的姑娘才丑。”
我很生氣,于是悄悄把他的衣服咬在嘴里,把這當成咬他的肉泄憤,葉時景威脅我,“再咬,我可要把這大氅脫了啊,不想當著所有人的面被干的話就給我松口?!?
我認慫。
又走了一段路,我的肚子咕咕叫起來,葉時景自然聽見了,但他沒搭理我,他也和他的隨從一樣開始玩起從現在開始誰也不要說話的游戲,眼神盯著看不到盡頭的大漠。
“我餓了……”我小聲說。
葉時景不說話。
我餓得肚子疼,想到他不理我,也沒有再說什么,但腹部的疼痛與肚鳴是我控制不了的。
約摸過了半刻鐘,葉時景下令讓所有人停下來,我以為他們終于要開飯了,就滿心期待地左顧右盼,看他們要從哪個箱子里掏出干糧。
結果所有人都只是沉默地坐在地上,他也抱著我下了馬,下身當然還是連在一起的,他不會打算操著我一路到他的老窩吧?
有人在喂馬和駱駝,我想不通,為什么它們有吃的,我沒有。
針對我的疑問,葉時景給出解釋,他騎著它們走了這么多路,喂點吃的很應該,要是我實在饞,可以考慮變成他的坐騎,為他辦事,自然就能吃到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