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我叫他名字,愣了一愣,隨后笑罵,“要是剛才那聲兒被有心人聽到了,你可就永遠進不來我這寢殿,還要被治罪呢。”
我自知失言,平日里叫他太子殿下,驚梧都是更小的時候叫的,歲數大一些懂禮節知貴賤后就改口了。
我瑟縮著認錯,隨后哀求他別打我,下身的血一直在流,要把他整個床榻弄濕,他伸手在下身那處肉口上下滑動,我在驚恐之余覺得身子好像有種奇怪的灼燒感。
他那般弄著,有些微不可察的舒服。
似是很有把握,他笑了笑,說是可以幫我把血止住,我害怕他亂來,告訴他還是宣太醫來看看,他立馬黑了臉,問我信他還是信太醫。
我當然信太醫,他平日里看的之乎者也可與醫書大不相同,但若我不順著他講,他肯定不會放過我。
于是我只能妥協地說我信他。
太子殿下的烏黑眼眸神采奕奕,在燭火跳躍下熠熠生輝,我在里面看到了奇異的興奮,他臉突然漲得特別紅,然后往衾被里鉆進去,把我的褻褲利落扒下,然后雙手撐在我的大腿內側,讓我兩腿完全張開。
我很不習慣這個動作,也暗暗覺得這有什么不對,娘和我說過身子不可以被夫君以外的人看,若有人要脫我的衣服,我就摳那人眼珠。
我可不敢摳太子的眼珠,況且,就算我真有個夫君,太子讓他人頭落地,他就會人頭落地,太子可是未來的皇帝,說什么是什么的。
我只能顫抖地問他是不是流了很多很多血。
他悶悶道,“我幫你止住就是。”
隨后我就感覺下身好像被什么東西咬住,頓時魂飛魄散,掙扎著揚聲道,“殿下!殿下我好像被狗咬了!”
衾被里怎會有狗呢?我也感覺奇怪,又不放心他一人在里面與狗搏斗,于是我也想鉆進被里看看情況。
“混賬東西!說什么呢,”他氣惱,聲音聽著很遙遠,“你莫怕,這是我給你止血的法子,不會讓你疼的。”
我連忙點頭,又想起他看不見,剛想說些什么,聲音就被下身奇怪的觸感阻斷了,有個濕熱的會動的物事把我下身花口包裹著,里面還有個滑滑軟軟的肉條,不斷往我身體內里探。
我第一次有這種體驗,說不害怕肯定不是真的,任由那東西在下身動作,過一會兒,那東西突然變得很生猛,我感覺身體下面那個突出的豆子被它找到后狠狠吸住,肉條在豆子表面快速摩擦,還試圖把豆子表面的嫩皮給剝開。
我趕緊蹬腿,結果被太子壓死,壓到腿心完全打開,我強忍著那種奇怪又溫潤的感覺,發現有種從來沒體驗過的細微感受正在發芽。
從那個豆子里出現的,酥酥,癢癢,帶著抓耳撓腮的,想要把腿合攏的感覺。
慢慢的,那感覺像一波波浪潮,越來越高,越來越強烈,我突然感覺害怕極了,不知道那感覺的盡頭是什么,好像和死亡很接近,全身都因為那個頂點而歡愉。
“要到頂了太子殿下……”我哆哆嗦嗦,下身開始痙攣,那活物用盡全力吸住豆子,吸到我雙眼翻白,舒適到炸裂的快樂從下身流向四肢百骸,花口中更是沖出好多好多水,又或許是血,我看不見所以不知道。
平息了好久,太子從被子里鉆出來,頭發上,臉上,衣服上,都濕噠噠的。
他的臉特別紅,我還以為他發了高燒,于是伸手摸他的額頭,他什么都沒說,就是盯著我看,然后突然湊近把我的嘴含住吮吸。
我突然覺得這感覺很熟悉,仿佛就是剛才吸我的那東西,難道,太子剛才是用嘴在吸嗎?
這話我問不出口,因為我直覺嘴應該是不可以吸那種地方的。
太子讓我自己去摸下面是不是好了,不流血了。
我摸了摸,確實,沒有那種液體,他便很驕傲,說他幫我弄得可干凈了。
“怎么弄的,醫書上的法子么?”我好奇,太子殿下看著我,眼睛亮如明珠,他慢條斯理道,“你要學?”
“我不學,我不愛學。”我連連擺手,說自己愛看的只有話本子,醫書是不在考慮范圍內的。
這話一說出來我就發覺太子又不高興了,他高興不高興全寫在臉上,很好懂,對我這種有點看不來眼色的人來說很方便。
“我又想學了。”我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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